“……”
月珠真的说不出话,更找不到形容词套在赵云成的身上。
这男人,太骚了!
比狐狸还骚!
她一瘸一拐地跑上去,硬拽着赵云成:“你快点下来!谁要你给我暖床啦,出门右转就是你的房间!滚滚滚……”
“好啊?我滚。”赵云成配合的滚了一下,滚到外侧:“珠儿你睡里面,我抱着你睡。”
“我不要。”月珠态度坚决。
“你要!乖,珠儿,天冷了……得有人替你暖床。”
赵云成不依不饶地说,拉着月珠的手,以巧妙的劲儿把月珠拉到床上。
一打滚,月珠便躺在了里面。
月珠浑身僵硬:“赵云成……这样我睡不着……”
她声音有那么一点点颤抖,也有那么一点点口不对心。
因为赵云成真的暖得跟个火炉一般,被他抱着,实在太暖和了。
赵云成凑近,把她搂在怀里:“珠儿,有你真好。”
月珠听到这句话,不由愣了愣,看着闭上眼睛的男人,没说话。
难道她不在身边,赵云成睡不好?
“睡吧。”他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没过一会儿,赵云成轻微的鼾声便传入耳边,看来这段时间坐火车他也是累坏了。
月珠被他抱着,就跟僵硬的咸鱼一般挺尸,呆愣地望着头顶蚊帐。
他就这么睡了?
就、睡了?
月珠脸色微烫,努力在心安慰自己。
不就是盖上棉被纯聊天嘛,谁怕谁啊!
有了自我安慰,月珠闭上眼睛,不会儿身体便放松下来。
拱了拱身子,也找个舒服的位置,很快就睡下了。
“云成小子!云成小子,快把姜汤……”
楼老太煮好姜汤来寻赵云成,却透过窗户看到了这样一幕,顿时心里有些复杂,思来想去她还是轻手轻脚地进了屋里,拍醒赵云成,悄声说道:
“云成小子,我相信你对小四的感情是真的,但你们现在没结婚,有些距离还是拉开比较好,我已经给你铺好床了,你回自个儿房间睡去。这种事传出去,那小四的脸面往哪儿放?”
她可不想别人说孙女是不规矩的女同志。
赵云成听到楼老太不悦的提醒,快速却轻柔地从被窝起身:“奶奶,是我欠考虑了。”
“孩子,奶奶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这样不合规矩,你喝了姜汤早点睡吧,奶奶把家里最松软的棉被留给你啦!”楼老太也立刻变了口风,她不是揪着错误不放的古板老太太。
赵云成接过碗一饮而尽,也不忘回身给月珠掖好被子,这才开门回了自个房间睡觉。
但无论怎么说,身边少了那么松软,他还是觉得不对劲,乃至于一整晚的时间都辗转反侧,直到差不多天亮了,才勉勉强强入睡。
接下来好一段时间,因为崴了脚,月珠干脆不出门了,和赵云成起了个火盆,坐在堂屋里陪奶奶烤番薯、烤花生。
又或者杀上一只鸡、一只兔子,抹上月珠亲手制作的孜然粉,烤得香滋滋的分吃。
“珠儿,还有一个烤鸡腿呢?”赵云成问。
当然是放进空间给小雪啦,这丫头馋得很呢!
月珠面不改色:“我吃了,咋的,你想吃啊?”
“嗯。”赵云成老实巴交的承认。
月珠挑挑眉:“自己烤。”
赵云成无奈一笑,又把一只鸡架在炭盆上。
“奶奶!妹妹!我们回来了!”门外传来仨兄弟的呼喊。
月珠算算时间,顿时惊喜:“哥他们放假了!我去看看货带回来没有。”
“我也去。”赵云成紧随其后。
刚出门,就见三兄弟从拖拉机上跳下来,开拖拉机的是许建武。
月珠抓了把花生给许建武:“建武叔,您怎么遇上我哥他们啦?还送他们回来,真是太麻烦您了。”
“不麻烦,邮局安排我去省城接货回来送,见到你哥他们拉扯几个大麻袋,干脆一并捎回来,顺路罢了。”许建武拍了拍拖拉机,剥了几个花生扔进嘴里:“唷?烤过的花生?”
“嗯!香吧?改天烤一袋给您下酒。”月珠说。
许建武大笑:“那叔就不客气啦!”
月珠的目光放在拖拉机上,不难辨认这是年货,她便好奇了:“建武叔,这些都是送回村里的货吗?谁那么大手笔,买这么多粮食?”
“说出来你都不信,”许建武满脸惊叹,压低声音:“全是胡丽那丫头寄的,见是我去拉货,还让我捎句话给她妈,说不回来过年了,这些年货算是表孝心。”
胡丽?
她在省城发展得那么好?
猫冬的日子里,月珠也听了不少胡丽的八卦,她没有嫉妒,只是……有些意想不到。
许建武见她诧异,又叭叭地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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