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才一次赵云成怎么可能满足?
除了自己本身的体质强悍,再加上月珠的“天赋异禀”,又是自己心尖儿上的人。
赵云成更加食髓知味,恨不得战他个千百回合,让月珠知道什么叫持!久!战!
月珠察觉到身后梆硬的东西,就算再困,被顶着后背也的确不舒服,迫于无奈只能点头。
“就一次哦,我疼……”
“疼?你刚刚的表情没看出来啊。”赵云成戏谑。
月珠红了脸:“还说?再说一次都不做了。”
“嗯嗯,不说了,就一次!”赵云成敷衍着应了句,快速进入。
男人低沉急促的呼吸,女人断断续续微弱可怜的嗓音,伴随着空气中浮动的男性气味,交织出了一场极糜烂的梦。
这一战,持续到天光破晓,黎明到来,
赵云成缴纳了第八次公粮,整个人才虚脱地倒在月珠身上。
被折腾了一晚上,月珠非但没有困意,反而觉得精神百倍。
推开身上睡得跟死猪一样,发着轻轻鼾声的男人,
月珠挣扎着下了床,
靠!不疼,但是酸得直不起两条腿!
月珠扶着墙,借了柜子的力,总算走到了浴室。
现在天热,洗冷水也可以,月珠坐在凳子上,舀水把自己洗了一遍。
水流冲过皮肤的时候,凉滋滋的,将昨晚的火热尽数消去,让月珠只觉得有种焕然新生的感觉。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赵云成仍旧保持着被她推开时,面朝下方睡觉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连方才的鼾声都没了。
“晕了??还是……”
月珠看着赵云成被自己榨干的模样。
脑中警铃大作,浮起“马上风”三个字。
她吓得伸手凑近赵云成的鼻子,探了探那微不可察的呼吸,再把他翻过来,趴在他赤.裸的胸前听一听他的心跳。
“呼!还好,没死。”月珠拍拍胸口,想想都有些后怕,昨晚第三次之后赵云成就想抽身离开,结果好像是她缠着他的腰,不让走来着。
乖乖,采.阳补.阴也没那么过分,一晚上逼得赵云成交了八次公粮,现在想想月珠都觉得自己忒过分了,明明说不要不要的,怎么就克制不住呢?
八次公粮,肯定很伤身体吧?
月珠暗骂自己是个不争气的,明明是第一次,怎的跟饿死鬼投胎般没有节制,要是把赵云成吸干,岂不是后半辈子都守活寡了?
想了好久,月珠决定给赵云成好好补身体,反正她吸干了赵云成,也不觉得累,大不了午睡再补回来,正好婶子们都没走,还在家里住着,去和小荷婶儿取取经也不错。
月珠进了谢小荷的屋里,这会儿婶子们已经起来了,和高德媛好久没见,大家正有说有笑的聊天。
“丫头,你怎么来了?”吴丽娟见到月珠,挤眉弄眼问了几句:“咋不多睡会儿?”
谢小荷看了眼月珠面色红润有光泽,简单粗暴的问:“该不会是云成小子不行吧???”
昏迷的赵云成在梦里打个喷嚏:谁说我坏话?
月珠赶紧摆摆手,口无遮掩:“行,他行得很,就是……过火了。”
“啥意思?”几个婶子面面相觑,看月珠这气色也不似玩过头啊。
月珠压低声音,着轻避重忽略赵云成晕过去的事实,向婶子们取经,询问什么汤可以补肾。
几个婶子曲解了月珠的话,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说。
啪!
谢小荷拍了桌子,大胆道:“谁能想到云成小子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啊?你说说,这叫啥事儿!”
“不、不是……”月珠想解释,又不懂从何说起,她是没脸说自己逼赵云成交了八次公粮,说出去得被婶子们笑死。
“别光顾着骂,解决问题最重要。”吴丽娟拿出大姐头的气势,“都把自家用的汤水方子拿出来,别吝啬!”
月珠见她们这模样,知道赵云成的名声算是被她毁了。
她想对婶子们说一句赵云成不虚,猛得很!
只可惜,大家都没空听,商量来商量去,最后给月珠出了几个‘配方’,叫她照着材料炖,让赵云成喝十天半个月看看能不能起效果。
月珠拿着方子,长长叹了口气:“婶儿,你们误会了……”
“小年轻脸皮薄,又是大男人,不好意思说也正常,月珠丫头,你不要怪云成小子,也不要跟他吵,慢慢养,总能好起来的。”吴丽娟拍拍月珠的肩头,语重心长。
谢小荷也道:“可怜的孩子,婶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你。”
婚前怕了好几天,婚后空担忧也空欢喜一场。
唉……
“婶儿,您们聊,我去煲汤了。”
月珠觉得没法聊,越聊越跑偏,干脆去市场买炖汤的材料。
婶子们说的猪尾巴、或者是羊肉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