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href="/r/book_pieel="stylesheettype=text/css/周围聚集了不少人,
她们本来是想给曹大花说两句“公道话”的,正想说呢,就见楼遇东楼遇西也走了上来,
妈耶,仨兄弟都来了,而且脸色好难看,这一次曹大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想当正义之师的同志们,一瞧见仨兄弟阴沉的表情,也不说话了,一双眼睛咕溜溜的在仨兄弟身上来回打转。
一个未来的“世界冠军”、一个听说是省城学次次考试第一的大学苗子、另一个更狠,虽然看起来娘儿吧唧的,但听说跟“小混混”走得特别近,肯定也是狠角色。
说实话,凤鸣巷的人,大部分都嫉妒楼家的好日子,但心知月珠是个狠角色,酸归酸,不敢去惹啊,今天曹大花做出头鸟,她们也就跟着墙倒众人推,多讨论几句罢了。
但不曾想曹大花这出头鸟,还没扑腾半天,话都没说完呢,就被楼家派出来的“鸟枪”摁在了地上,果然枪打出头鸟哦,楼家?不敢惹、惹不起、犯不着去惹……
大家伙都怂了,不约而同往后退几步,生怕一个不留神挨了楼遇北的拳头。
“阿北,把人放开吧。”楼遇西来到跟前说了句。
楼遇北睁大眼睛:“二哥,你说什么?这婆娘骂咱妹!”
“我听见了。”楼遇西嗓音柔柔,转个弯儿,从某位女同志的板凳底下,取出来一台启动的录音机,再播放一遍,俨然就是刚刚曹大花说的那番话,
楼遇西再次开口:“有证据,咱们就可以去报警了,阿北,妹妹教过咱们,用法律做武器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凡事都要讲证据,马家往外说的事,都是空穴来风、没凭没据的,大哥,这样是什么罪名来着?”
楼遇东面无表情:“诽谤,造谣,毁坏他人名声!”
随便一桩,就够曹大花喝一壶了。
这年头进了监狱,就是祸及子孙的大事,曹大花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楼遇北诶了一声,松开反剪曹大花的手:“大哥二哥,原来这就是你们的讲道理啊?”
送曹大花去警察局记案底固然很好,可不把这臭嘴婆娘打一顿,他手痒、心里也不舒服啊!
算了,大不了先按照明面上的事情解决曹大花,然后再暗搓搓去找马大海敲闷棍好了,
反正能当出气筒的也不止曹大花一个,敢坏他妹妹的名声?哼哼!这事没完!
曹大花真的感觉到眼前阵阵发黑,
她被阴了!
看着仨兄弟冷酷没有温度的表情,再看看那不应该出现在市井、而应该藏在柜子里锁好的录音机,曹大花真的好恨,恨透顶了!楼家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卑鄙,不按套路出牌?
谁能想到她说的话,全被一台录音机记下来了??
“你们楼家欺人太甚,本来就是楼月珠扒拉胡丽,做错事了,你们还拿录音机来欺负人?仗着自家有钱,了不起啊?”
曹大花咬了咬舌尖,逼迫自己更加清醒,才坐在地上揉着酸痛的胳膊,哭天喊地,真想是个受害者。
楼遇西表情淡淡:“嗯,有钱,就是了不起。”
当年楼家有多穷,仨兄弟一清二楚。
穷怕了,就知道钱有多好,有钱才能更好的保护妹妹。
曹大花被楼遇西这没有任何起伏的语调,气得快要原地升天。
浑身颤抖地指着仨兄弟,上气不接下气地咬牙道:“你们今天要是敢把录音机送到警察局,我、我就和你拼命,大不了咱们一块去死!”
楼遇北挠着头,满脸不解,大咧咧地喊道:“我真搞不懂,你和我家到底有什么仇怨,屎盆子往我妹妹头上扣,得有个证据吧?”
曹大花知道脏水泼出去,就收不回来了,楼家一点机会都不给,当天就上门来找茬,
事态无法发酵,她就没法把罪名扣在楼月珠和胡丽头上,
到时候,儿子在邮局的工作不就……
不行!不能功亏一篑,谣都造出去了,那就必须坐实月珠拉皮条的罪名。
曹大花痛心疾首地瞪着楼家仨兄弟:“这有什么证不证据的,你还指望我拿到楼月珠拉皮条的照片啊?这种事我怎么会拿出来开玩笑,别人见你楼家生意做得大,怕你们三分,可我曹大花什么都不怕,你们楼家逼我去死,那我就死去!”
上吊她都敢,又怎么不敢磕破个脑袋?反正医疗技术发达,脑袋破个口也不是啥稀罕事!
于是曹大花冲着小板凳撞去,头没破,但脑门乌青乌青的。
曹大花这么一‘寻死’,在场的人立刻又议论起来。
“我瞧着是真事儿,楼家多跋扈啊,尤其是那个楼月珠,一点女孩的样子都没有,不淑女,不矜持,胆子比水缸还大,这一次估摸真是马家吃了闷亏,楼家又想摆那副姿态出来害人哦。”
“没错,肯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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