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href="/r/book_pieel="stylesheettype=text/css/梅清竹也是个狠人,被月珠一名小辈这般指责,愣是面不改色,仍旧微笑,一直保持着自己端庄优雅的形象,不过这时候也是为月珠说的话动容。
她可第一次,见到那么自恋的人。要钱有钱,要貌有貌?亏月珠敢把这句话说出口,不过好像也的确如此,这丫头长相倒是不错,但也没到让人爱不释手的地步。
梅清竹不相信,这天底下会有男人爱美人不爱江山。
梅清竹思前想后,缓缓吐出一句:“你们之间有共同话题吗?”
“难道你没听说过,结婚最好找不同职业的吗?这样有职业神秘感,赵二婶你都活成人精了,这点道理都不懂?”月珠锋芒毕露,咄咄地看着梅清竹,“况且我们夫妻之间有没有共同话题,咋的,你趴在窗角偷听了?”
此话一出,梅清竹面色微沉。乱拳打死老师傅,说的就是月珠。她明明好言好气地相劝,谁料这妮子如此不知好歹,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在她预料之。
既如此,那别怪她说话不客气。梅清竹道:“既然你决意要嫁给云成,那我倒要问你几句,你知不知道云成娶了你,会失去什么东西?”
“比如。”月珠假装不知道。
“比如,京城的户口。再比如,赵家的金山银山。”梅清竹抬眸睨向角落,那一桌都是铜省的大佬,她微微一笑,话头便踢了过去:“那几位同志知道,赵家,是京城的四大支柱,泰山北斗,若没有赵家的帮扶,你以为云成能走多远?”
“这样啊……除此之外,他还会失去什么吗?”月珠问。
梅清竹没意识到,自己被月珠牵着鼻子走了,继续优雅的笑着说:“还有他的亲人、朋友,都会离他而去……”
“这么容易离开的朋友,恐怕也是包藏祸心,不要也罢。至于亲人,赵二婶,你说的是你这种,把侄子四肢打到粉碎,扔进水里淹死的亲人吗?”
遮羞布是一块很薄的布,随便一扯,就会落下。
梅清竹闻言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凤目寒光直射,看着赵云成。没想到他连这些事都告诉了月珠,好啊,好啊!翅膀硬了……
不过,身在囚笼里的鸟,就算翅膀再坚硬,也飞不高的!
梅清竹的脸色阴沉只维持了几秒钟,很快就笑了起来:“我不知道你这个小丫头在说什么,总之,你配不上云成。”
“行啦,天天有人说我配不上他的,失去你们家帮扶,那我来扶自个男人呗!”月珠不耐烦地怼了一句梅清竹,回头问赵云成:“老公,想不想吃软饭?”
赵云成煞有其事的思考,回答道:“媳妇煮的软饭,的确滋味可口。”
月珠又转头:“赵二婶,听清楚了吗?我们夫妻俩的事都跟你没有关系,你要是来喝喜酒的,就坐下慢慢吃,吃饱喝足再走。要是来搞事情的,信不信我让你走着进来,抬着出去?到时候对你这种贵妇而言,太丢面了……”
说完,月珠像是自言自语:“亲儿子站在旁边,都不管管,跑来插手别人家的事儿。我又不是嫁给你儿子,跑我面前端什么婆婆的谱?矫不矫情……”
月珠这句话表面上是碎碎念,可实际上声音大得很,坐在旁边的几桌,以及梅清竹和赵风致,都能听得见。
这几桌宾客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其余不明理由的宾客也跟着笑起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反正笑就对了。
梅清竹就算再淡定,百十来号人一块笑她端婆婆的谱,哪还忍得住。
当即厉色道:“你们可以结婚,但是云成,你和这个女人给我记住。只要赵家是我梅清竹当家一天,我就不会认她是赵家人!”
“那就多谢您了,如果您把我认下来的话,那完犊子了,逢年过节我都得多备一份礼。”月珠声音里含着欣喜。
梅清竹明显噎了一下,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风致,我们走!”
赵风致咧着小虎牙,冲赵云成和月珠挥挥手:“云成哥,月珠姐……啊!月珠嫂嫂,咱们下次见咯。”
赵风致的表情,没有因为亲妈被怼而变化半点,反而笑得愈发开怀。
月珠不由觉得,这小子有阴谋,从绑架田随党开始,赵风致的阴谋就是一团迷雾,让人猜不透他要干嘛。
比起梅清竹,月珠更担心的,竟是赵风致?
梅清竹来得快,去得也快。
婚礼阻止不成,反得了一番奚落。宾客们都忍不住边吃边笑,暗地里戏谑这真是一出好插曲。
还体贴的给梅清竹娶了个外号——吃瘪贵妇。
不过大家都是西北这旮旯的糙人,取的外号再响亮,也传不到京城。
却说另一边,被怼得离开大院的梅清竹,脸上的铁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如沐春风。
“看来,赵云成比我想象更在意这丫头,什么秘密都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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