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珠现在很不开心,一想到军帮有陈秀这样的人,拿着她注资的钱耀武扬威。
她就感觉一群水蛭爬上了身体,不断吮吸着她的新鲜血液,想把她榨干!
她每一分钱,宁愿扔进灶台里当火引子,也绝对不给陈秀这样的人浪费!
二哥店里最不缺的就是木头,月珠从旁抄起一根大木棍,不客气打在陈秀腿上。
想靠着暴力解决问题?那她就以暴制暴!
啪!
刚刚还嚣张讨债的陈秀,现在一下倒在地上,捂着腿嚎了起来。
整个空间都是死寂的,所有人的呼吸都卡在喉咙里。
不约而同,愣愣地盯着月珠那一双黑黢晶亮的眼睛。
她微抬下颌,仿佛睥睨天下的女帝,看陈秀的神情里满满都是讥讽,不放在眼里。
手里的木棍更像是烧起一团火焰,随时都会因她的怒火,烧得人骨渣子都不剩下。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所有人都不敢直视月珠的锋芒,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动手。
好半晌的,终于有人回过神来。
“你、你干什么!赔医药费!!”
陈秀的几个跟班小弟缓过神,满脸怒气的样子,却不敢上前给陈秀报仇。
原因无他,月珠太凶了!面对他们这些混黑势力的大汉,竟然一点都不带怕的。
天,这婆娘是啥身份,气势比老大还狠!
“你们确定要让我赔钱?还有,这貔貅,不是我二哥的手艺,说,你们为什么要来找西泽木雕店的麻烦!”
月珠睨了眼地上的木碎,气场全开,抡起木棍指向这些混混。
军帮的污渍太多了,必须让谢大军好好惩治一番,否则她那六十万给得不舒坦!
黑势力的人,向来是逞凶斗狠,谁狠谁是大哥。显然月珠的狠,已经到大姐头的高度了。
几个混混腿一抖,刚要说话,陈秀缓了疼痛后就朝月珠扑来。
“敢打老子,老子跟你拼了!臭婆娘——”
“来啊!你们把谢大军叫来,我也不怕,不打听打听军帮的财神是谁,就敢撞在我头上,简直是脑子眼睛都没长!”
月珠扶着肚子,棍棒落下。
啪啪啪!!
谁与争锋?
说来也是陈秀衰,带来闹事的几个小弟,都不是什么好角色,一见月珠那么狠,立时作鸟兽散去,没了脾气。
楼遇西担心的看着妹妹,终于回过神来,把她带到身后。
“你怀了身孕,别闹,哥哥会保护你的!”
楼遇西接过棍子,举在面前防备,警惕看着陈秀:
“总之我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你这貔貅不是我雕刻的,你输钱也是自作自受,与我没干系!”
赌博本就是件危险的事情,赢了是运道,输了是活该!
楼遇西,绝不为别人的糊涂账买单,更何况是赌鬼的账。
陈秀左右腿都被打得生疼,也不晓得是骨折还是如何。
陈秀往前冲了冲,冷着脸警告过的楼遇西眼睛一眯。
他不是当初那个,任由变态扒裤子的懦弱男孩了!
妹妹在眼前需要保护,为兄则刚,他不允许任何人,用这种凶恶的眼神吓着月珠。
“滚出去,我的木雕店,不欢迎你这种客人——”
休想占他便宜,也休想欺负他的妹妹!
楼遇西生平第一次,白玉一般温和的俊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
他也是一匹狼,战斗时,也会将敌人咬下一块肉!
陈秀身后无兄弟,孤立无援,又被月珠出其不意打伤了,不敢再闹下去。
“西泽木雕店?你们给我等着!我陈秀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狠话撂好,陈秀如同丧家之犬滚出木雕店。
“等等!”月珠开口叫停,冷哼睨着他:“帮我转告一声大军叔,就说我过两天去找他喝茶,顺便谈谈军帮中饱私囊,挪用款项的事情!至于你……?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自己滚出军帮!”
她不养蚂蟥!一条都不给!
她要的军帮,虽然身在黑暗,但一定要心系光明,黑白通吃!
陈秀不把月珠的话放在心上,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本事?
刚刚要不是偷袭,能把他打成这样吗,至于去转告谢大军?他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娘们的话,去老大面前自爆短处?
陈秀冷哼声,往外跑去,没应答。
人一走,楼遇西赶紧轰散周围看热闹的人,才来到月珠面前,满脸都是怪罪。
“妹妹!你刚刚怎么能突然动手?”
月珠哭笑不得:“哥,你被人欺负了,我当然要找回场子啊!”
她说过,要一辈子保护二哥,不让他被欺负。
楼遇西心中暖融融,但还是装作生气,要让妹妹长记性。
“你怀了身孕,要是打无赖的时候伤了身体,让我怎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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