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珠哦了一声,开始说起楼遇东和宋无衣的事情。
末了才记起来:“奶奶,宋爷爷不是回吴省了吗?他去哪里了?不在这儿跟我们一块过年吗?”
既然以后要成为亲家,现在培养感情也不迟。
楼老太说:“宋同志说这边有一个古玩字画的盛会,他想去参加一下。而且平反之后,他那些老朋友都没见过,正好趁着过年的机会去串串门,等年三十儿再回来跟我们过年。”
一切都堆在大年三十,还挺忙的。
古玩字画的盛会?
月珠顿了顿算账的动作,她其实挺想趁现在古玩字画的价格没涨起来,多囤一些在手里的,更想真真正正,去锻炼一下自己鉴赏古玩的本事,免得以后插羽毛装孔雀的时候一问三不知。
“奶奶,宋爷爷去参加的古玩盛会在哪里啊?”月珠问。
楼老太嘿了一声:“你这丫头又想去凑热闹?奶奶可告诉你啊,不许!你现在怀有身孕,一切都应该谨慎,古玩这种东西,奶奶就见一群老头子把玩,你这小姑娘鼓捣来干啥!”
鼓捣来挣钱啊!古董放在以后可挣钱了。月珠心里腹诽,面上开始撒娇:
“奶奶,谁规定小姑娘就不能倒腾古董了?您就告诉我吧,这又不用扛货,累不着的。”
楼老太无奈嗔了她一眼:“奶奶不知道在哪,你宋爷爷就是这样说的,但没有把具体时间地点跟我说清楚啊。”
月珠嗐了声,看来还是得求助义父,义父做倒斗的,认识的人大多数也是这方面,那些倒斗的人以后大多数,肯定变成了古董商人,古玩盛会这种事儿,义父不可能不知青。
月珠干脆把这个话题转移,慢慢的,开始和奶奶聊起一些家常。
比如备年货回村的事情。
高调做人低调做事,他们楼家虽然发财了,但也不能太扎人眼。
所以准备的年货年礼,一切走低调路线。
祖孙二人商量过后,决定等天亮一块去置办年货,顺路还捎上了爱逛街的小雪。
至于林墨,则被迫留在家里照顾七个萌娃,如此一来,仨个女人逛街,一逛就是从早上逛到下午三点多钟,手里满满当当的,提得小雪和楼老太累得慌。
“姐姐,你怀孕了好轻松啊,不用提东西……早知道就让林墨哥哥跟来了,他力气大,提着这些货肯定是小意思。”
小雪趁着楼老太去商店讲价的空隙,又是抱怨又是建议:
“要不咱们悄悄的,把一部分东西转移到空间里?”
“不行!”月珠直接拒绝:“奶奶会怀疑。”
小雪丧着脸,可怜极了,一口一个林墨哥哥救我。
月珠哭笑不得:“来,给我一半吧。”
“不行,奶奶说你怀孕不能劳累。”小雪虽然累,可也不愿意月珠出事。
月珠嗐了声:“真当我是瓷娃娃一碰就碎啊?怀个孕也不至于脆弱得连衣服鞋子都拎不起。”
说着,月珠把小雪手里的东西接过来一半,再去楼老太那里提了几件重一些的。
她身体被圣泉水淬炼过,真的没有楼老太咋咋呼呼说的那么娇弱。
购置年货本来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有钱就好办事。
可楼老太非要讲究那一毛两毛的差价,愣是每一样东西价比三家,活生生把半天就能解决的问题,用了两天的时间。
果然,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年二十九这一天,月珠提着不少年货来到了吴省中学,除了给老师洪致远的年礼,还有去西北之前布置的嫁接作业,月珠虽然忙成狗了,但学习是一刻也没有耽搁下来。
空空荡荡的校园,除了积雪,再无其他。但月珠知道,洪致远这种老学究,平日里没事会在实验室里,所以月珠这一次也精准找到了洪致远。
“洪老师,我来提前给您拜年了。”月珠放下年礼和作业,喜滋滋的抱着拳,跟个年画里的小福宝一样,冲着洪致远作揖。
洪致远被月珠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废了手里的嫁接花卉,回头气鼓鼓的看着月珠:“你还舍得来啊?作业呢!”
“这呢!都完成了。您可别想找机会批评我,作业我都完成了。”月珠说。
洪致远语塞:“在你这个臭丫头眼里,我就是会挤兑人的啊?行,完成就好,我也不检查了!”
他相信月珠不是那种以次充好、搪塞作业的人。
洪致远放下手里的活儿,给月珠倒了杯热水,瞅一眼地上的年货。
“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啊。”
“应该的,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可不是那些不懂礼数的人。洪老师,您也别拒绝,都是一些自己亲手做的糕点,过年摆在桌上待客,还有一些水果和两只我奶奶养的阉鸡,都是自家东西,不花钱。”
月珠今年给相熟的人准备年礼,一切从简,因为她即将办工厂和投资竹林地,多的是要花钱的地方。
年礼这东西,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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