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钱办好事。
开车的人说了三个字。
“老爷子。”
傅怜玉愣了很久,旋即大喜。
老爷子?赵云成的爷爷要见她?太好了!
傅怜玉心头的忐忑彻底放下,靠坐着喃喃自语。
“云成哥,你偷偷结婚的事情,我可记在心上了哦,哼,接下来我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追妻火葬场。”
傅怜玉无比嘚瑟。
很快,司机开着车来到了京城郊外,周遭罕见人迹,傅怜玉又开始担心,为什么老爷子要安排在那么偏僻的地方会面?
“老爷子,人带到了。”
“嗯。”赵老爷子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这女人脑子恐怕有点病,要不要全身检查一翻?”
赵老爷子看了自己的手下一眼:“当然是按照正常手续,不然我这把老骨头,怎么折腾得过那么疯的女人,去吧。”
“属下明白。”
距离老爷子三十米远的傅怜玉刚要冲过去,就被俩个男人齐齐拽住了胳膊,拦住去路。
“傅小姐,请配合我们,等我们说能过去了,您才能过去。”保镖说。
傅怜玉满心欢喜被泼了一盆凉水,登时睁大眼睛,指着自己秀美的鼻子:“你们什么意思,难道还要对我进行搜身检查吗?我是谁,我是老爷子亲自请过来的客人!”
“我们知道,但规矩就是这样,我们需要检查您身上有没有利器,以免伤害到老爷子。”保镖尽职尽责,更何况搜身检查,也是赵老爷子亲自要求的。
“伤害?你们昏了头?”傅怜玉拧眉:“我可是傅怜玉,你们家主的青梅竹马,难不成我还能伤害赵爷爷?”
没眼力见儿的东西,她以后可是赵家主母!
“别说青梅竹马,家主来了也要例行检查。”
傅怜玉气结:“你——”
这顿气没撒出来,傅怜玉想到今天要见的人,深呼吸冷静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
这群狗眼看人低的蠢东西,以后再收拾也不迟。
“该怎么检查,就怎么检查吧,我傅怜玉也是明事理的人,”傅怜玉把包递出去,双手张开。
一个女保镖走过来,先摸清楚傅怜玉的头顶到脚下,然后一股脑将包里的东西倒出来检查,其中修眉刀、挤痘痘的针、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首饰,都收走了。
“傅小姐请。”
“哼!”
傅怜玉鼻子朝天上看,大步流星朝赵老爷子走去。
那脚步实在迫不及待,就等着扑到赵老爷子面前叫亲爷爷了。
“老爷子,傅小姐过来了。”身边的人通报道。
“嗯。”赵老爷子挑了挑眉,从旁边桌子端起一个茶碗,喝了口:“总算来了,早点把赵云成那臭小子交代的事情办完,早点回去寻老朋友下棋,那老王八,棋艺精进啊。”
赵老爷子这般念叨着,傅怜玉已经来到面前了。她看了看赵老爷子平静淡然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赵爷爷,您好,我是傅怜玉,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是十五年前了……”
“你这丫头记得挺清楚,当年咱们因什么事情见面来着?我有点忘了。”赵老爷子笑眯着眼睛,语气柔和。
傅怜玉面色有点红:“七岁那年,云成哥扒了我的裙子……”
“你记得倒清楚!心比天高,命比纸还薄,这些事儿记那么深做什么,摔跤时不小心扯了你裙子,你记十几年,莫不是想当赵家主母?”
赵老爷子最喜欢有野心的人。
只要你有实力有资本,你爬到九重天,他都没什么意见。
但若敢在他面前,用心眼儿歪心思堆砌阶梯,让野心一步步往上。
就别怪他这老东西出手狠辣!
“哼!”
“丫鬟的命,想着做少奶奶?白日梦你垫了几个枕头,跟我说说?”
赵老爷子浑浊的眸子里,滑露几丝戾光。
傅怜玉瓜子脸唰白,郊野夏季的灼风刮过,竟让她浑身发凉:“赵爷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我不明白……”
“我们赵家的儿媳妇,不仅看家世,更看重人品。人品是重中之重,家世再好没有人品,也是棵歪苗子,不如趁早拔了,毕竟这么高尚的东西……”
赵老爷子上下打量,摇摇头,笑容格外亲切:“你没有。”
“赵爷爷,是不是有人在您面前胡说八道?我们这才见第二面……”
傅怜玉急急忙忙解释,一定是楼月珠接到了恐吓信,来和赵老爷子打小报告了。
该死的女人,都多大了,还玩小报告这一出?贱人贱人贱人!
赵老爷子不急不躁,看了一眼含着泪光,柔和委屈的傅怜玉。
淡淡一笑,老爷子敲了敲茶杯:
“人贵自重自爱,你有没有人品,只看你把一件小事记多少年,如此小肚鸡肠的人,还妄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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