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珠无奈的望着他:“不能打吗?”
赵云成:“……能。”
好无奈的回答,可谁让打他的,是媳妇呢?
赵云成重新躺下,抱着月珠:“媳妇,有心事就跟我说,别放在心里憋坏了。”
“你听见没有,我妈在哭。”
月珠听力非常敏感,她一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魏水韵的泪水,甚至觉得有点窒息:
“赵云成,我觉得是今天说的话太过分了,明明可以好好说的,但我就是想尽快解决问题,我……”
“别怪自己,”赵云成打断她的话:“你刚经历了绑架,又是孕妇,情绪起伏大很正常,而且今天下午的确是岳母做得不对,她做错了,就要指出来,媳妇,你没错的。”
错的是他,不该不反锁门。赵云成抚摸着月珠的肩膀,“你那么晚还不睡,对你对孩子都没好处,快睡吧,我的乖媳妇。”
赵云成也很累,但月珠的一巴掌,把他瞌睡虫都打跑了,他干脆点先把媳妇哄睡。
他听说,孕妇的情绪都是很边缘化的,一不小心就会得什么产后抑郁、或者是产前抑郁,他作为丈夫有必要安抚妻子的情绪。
赵云成轻拍着月珠,“闭上眼,我唱歌给你听。”
“嗯……”月珠闭上眼睛,随后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旋律,配合着男人沉稳的性感嗓音,像极了一首催眠曲,逐渐让月珠陷进梦乡。
只是她为什么觉得,赵云成哼的旋律是“一闪一闪亮晶晶”呢?
月珠没来得及多想,已经沉沉睡了过去,赵云成伸个懒腰,看了眼媳妇平静的睡颜,从床上起来,在抽屉里取了香烟火柴,披上一件薄外套走出房间。
“睡了?”王行之的嗓音传来,他坐在院子的凉亭里。
赵云成走过去,“嗯,你那边也睡了?”
“睡了。女人啊,真难伺候。”王行之叹了口气,显然他也刚哄魏水韵进入梦乡。
老丈人和女婿的遭遇相同,只不过赵云成略惨一些,是被月珠活活从梦里打醒的,王行之则是一晚上没睡。
“抽吗?”赵云成叼了根烟,把烟盒递给王行之。
“来一根。”王行之没动手,显然要奴役一下赵云成这个女婿。
赵云成不拘小节,也不摆什么架子,老老实实给自己的岳父点烟。
王行之深吸了一口,问道:“月珠大概什么时候走?”
“没说,不过也就这几天的事,她在吴省那边有自己的工厂和生意,希望岳父岳母多理解。”
赵云成俊朗的容颜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月珠的事业,都是她亲手挣下来,我不希望因为任何事情阻挡她的脚步,包括你们这些亲人。”
“嗯,她妈妈那边我会做思想工作,明天你只管带她回赵家。”
王行之拍拍赵云成的肩膀:
“女孩子有野心有能力很好,但作为父亲,我并不希望我的女儿太累,赵云成,对我的孩子好一点,也尽快回到她身边,夫妻二人分居两地,不是长久之计。”
“我会的。”赵云成也是这般打算。
王行之抽完这根烟,回去睡了。赵云成没睡,而是去王家客厅打了个电话:
“把傅怜玉的尸体送回傅家,告诉他们动我妻子的下场是什么,让他们别想着复仇,更别想着给我的妻子找麻烦。”
话说完赵云成回房间,搂着月珠入睡。
第二天,离开王家的时候,因为知道月珠过段时间要回吴省,王家人的情绪都不是很高涨,尤其是老太太,眼睛很肿,应该是刚哭过。
“奶奶,我又不是以后都不来京城了,再不济,您可以跟爷爷去吴省养老啊。”月珠四下看了看,到底还是没忍住:“爸,我妈呢?”
“还没睡醒呢,不用担心,我昨天晚上已经把她安慰好了。”王行之说。
月珠说:“那我走了,有什么事再给赵云成打电话。”
“路上慢点,早上下了雨,路滑。”王行之挥挥手,告别月珠。
与王家其他人不一样,王行之显得格外淡定。
淡定得让月珠心生怀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媳妇,在想什么?”赵云成见月珠闷闷不乐:“我今天有时间,陪你逛逛京城如何?”
“行,你带我去京城生意最火爆的商圈,我想看看。”
月珠想看看,现在京城商业模式是怎样的,来都来了,总要学习京城的长处。
只是赵云成不同意去商圈:“今天你的时间属于我,我带你四处逛逛,顺便做个按摩、疏一疏脖子上的淤血,有助伤口的恢复。”
“赵云成,你很喜欢做马杀鸡?”月珠凝视着他。
男人一噎:“胡说!”
马杀鸡可不大正经。
月珠却生了疑惑。
马杀鸡是很久很久以后的用语,她随口一说,赵云成为何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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