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赵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赵老爷子和赵昭已经吃过饭,没给他们留。
月珠干脆自己下厨,随便做点吃了就行,最近在赵家胖了好几斤。
做的是手擀面,她和赵云成一人一碗,当然,旁边还有一碗面是给梅清竹准备的。
想上门找人聊聊,总不能空手过去。
带空间的东西,月珠舍不得,花钱买也一样不舍,不如做碗面条省钱又合适。
月珠还煎了三个荷包蛋,三碗面一碗一个。
“你自己吃,我去找梅清竹聊聊天。”月珠叮嘱赵云成别跟过来,自己就去了梅清竹住处。
梅清竹的门没锁,虚掩着,月珠敲了敲门,没人理,就推开门进去了。
却不料听到一句厉声。
“你这样没出息,如何把赵家揽入囊中?赵风致,你是我梅清竹的儿子,必须配得上这个身份,大学你必须好好读,到时候我会给你安排出国的事儿,等回来了咱们就……谁在那!”
梅清竹的戾喝朝月珠这边袭来,月珠也不在怕的,端着面条走进去。
“二婶,训孩子呢?”月珠笑眯眯的问。
“你来干什么?”梅清竹语气不善,她敢肯定自己方才的话被月珠听见了。
月珠举了举手里的大海碗。
“请你吃面条,顺便,聊聊天。”
月珠自来熟的坐在梅清竹面前,要是赵风致不知道二人的关系,还以为是多年好闺蜜凑在一块吃饭,少年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丝毫没有被骂之后的沮丧。
“嫂子,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哦,天涯海角,我都记着的。”
赵风致抛了个电眼,然后才玩世不恭的说:“妈,我出去了。”
“嗯,别乱跑。”梅清竹淡淡点头,看了眼慢吞吞吃面的月珠。
月珠把面往梅清竹面前一推:“吃啊,坨了就不好吃了。”
“怎么?在里面下了毒?”梅清竹没有吃宵夜的习惯,更何况这是月珠送来的。
她端起桌上已经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皱眉,嫌弃的放下,看着月珠扒拉面条的速度。
“你这么不优雅的女人,很难相信赵云成会看得上,毕竟他是我亲手带大的。”
梅清竹屏气说。
月珠吃得有了饱腹感,从兜里拿出手帕擦擦嘴。
“梅清竹,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对我……不,应该说为什么对赵云成有那么大的敌意?正如你说的,他是你亲手从小带到大,没有血缘,也该有亲情才对。”
梅清竹坐在月珠对面,表情平静,内心冷嗤不屑。
这些话,她听过不少了。尤其是在赵老爷子的口中,听得最多。
“你今晚过来就是打探消息的?”
梅清竹原本对月珠到来心存疑虑,现在倒不觉得奇怪了。
老实讲,就连赵云成都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便不说,我今天就是送面条的,吃不吃随你。”月珠说。
“有求于人还那么狂,楼月珠,我该说你有自信,还是该说你目中无人?”梅清竹问。
“都行。”
经过西北婚宴的事,月珠自知和梅清竹是对立面。
客套话不用多说,她今天来,就是想问个清楚。就算要人死,也得给个罪名。
梅清竹摸了摸保养良好的指甲,笑容不算和善,也并未带有敌意:
“傻丫头……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之所以不杀赵云成,有两点,第一就是和老爷子的交易,他把赵家一部分权力给我,换幼年时赵云成一条性命,第二……”
她没继续往下说,只睨着月珠求知的眼神,淡笑摇头。
房间里静极了,针落可闻。
半晌,梅清竹才道:“天色不早了,回去吧,我不多留你,免得待会赵云成杀过来找你。放心,我不会动你和孩子,我曾经遭遇过的事情,不想让其他女人也遭遇。至于赵云成……他被打断手脚还能恢复如初的事,我很感兴趣,没弄清楚之前,我不会动他。”
她能感觉得到,赵云成身上有一股和自己同宗同源的气息。
月珠闻言眯起了眼睛,梅清竹想知道圣泉水的事?呵,只可惜,她永远没办法知道。
过了数秒,月珠才笑着起身,“过两天我就回吴省,梅女士,谢谢你这段时间没对我动手。”
“也许我动了你都未曾得知呢?”梅清竹走到窗边,背对月珠。
直到感觉身后无人,梅清竹才倏地消失在室内。
眼前是一个天青草绿的空间,木屋、池塘,一片繁华。
梅清竹蹲下来,摸了摸地上的兔子,鲜艳的红唇轻启,望向眼前神秘白雾组成的一道墙。
“兔子啊兔子,你既是从白雾那边来的,又为何不能跟我说说,白雾后头有什么呢?”
梅清竹抱起兔子,赤足踩在鲜嫩的草坪上,来到伫立在空间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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