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忍无可忍,竟想抢他赵家的血脉?
“你这老王八,天天跟个蚂蚱似的,咋呼呼,我有说不喜欢孙女吗,我可喜欢了,想抢我赵家的血脉?除非我死掉!懒得理你这老王八。”
赵老爷子说完,急匆匆转回祠堂拿了把钥匙,去赵家库房给两个孙女挑选见面礼。
没错,见面礼。
孙子结婚了,还生了双胞胎。
好事成双,这么大的喜事,他当然要亲自到场。
一年到头不出一次祠堂的赵老爷子,带着王老爷子满庭院乱转,就恨不得把整个宅子,都给搬到吴省,送给大功臣月珠,送给小宝贝双胞胎。
梅清竹这边。
她听到手下传来的消息,忍不住手一颤,笔尖狼毫滴的墨,晕染了白纸上苍劲有理的毛笔字。梅清竹随手一抓,将白纸捏成了团,扔到旁边。
“吴省传来的消息,你也应该听清了吧?”
“属下听到了。”
梅清竹说:“赵云成把赵家甩给我,也不晓得是有什么阴谋,给尤娜传消息,让她找一下风致,那不省心的,大好机会摆在眼前,正是他夺取赵家的绝好时机,竟逃到了吴省?真以为能翻出我的手掌心吗……”
淡淡的嗓音,让人不寒而栗,手底下的人一哆嗦,急匆匆应声往外走。
人走了。
屋里也静下来了。
梅清竹执笔写下“赵风晴”三个字,缓缓一滴泪水从眼眶滴落,又将那一手好字晕开了。
梅清竹白皙的手,抚摸着白纸上的字,全然不理墨迹未干,脏了她洁白的指腹。
“我的女儿,你在哪?妈妈好想你……”
“当初你的生父赵宽,亲手把你们兄妹俩送走,妈妈找回了你哥哥,却没找回你……”
“你放心,我们母女不能团聚,你同父异母的哥哥赵云成,也要尝尝咱们家母女分离的痛苦。”
梅清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无声落泪,悲痛欲绝。
赵云成如何也想不到,梅清竹和死去的父亲赵宽,竟有一段不伦的婚外情!甚至,还孕育了一双儿女。
吴省。
楼家连续放了几十挂鞭炮,从早到晚,没间歇,要不是楼老太怕吵到月珠,勒令楼遇东楼遇西停下,恐怕鞭炮真要放到半夜了。
楼老太把月珠的身体擦干净,换上干净睡衣,又用熬好的草药水拖地擦桌子,把屋子里的血腥收拾妥当,才气喘吁吁的下楼,给孙女准备月子餐。
这一件件事挨桩做完,天色已经大暗,楼老太也累得慌,所以月珠晚上由魏水韵照顾,而楼老太则另有别的事。
孩子生了,母女仨人平安,生出双胞胎又是祥瑞喜事,当然得好好庆祝,让大家伙都沾沾月珠的喜气,这不,楼老太歇息十分钟,又得连轴转,忙起来。
先给杨奶奶准备了个不大不小,刚合规矩的接生红包和一筐鸡蛋,感谢她的鼎力相助。
老太太给杨奶奶的红包挺大,所以杨奶奶也不乐意走,呆着跟楼老太科普了不少“科学育儿”的办法,还有照顾月珠的注意事项。
除了不让产妇孩子受风之外,杨奶奶还另有秘诀。
“楼姐姐,你家亲戚多、做生意来往的人也多,有些事儿你必须多注意。”
楼老太认真点头:“杨家妹子你说,我都记着。”
杨奶奶翘起二郎腿,说道:
“孩子刚出生,哪哪都脆弱,我老太太说句小人之心的话,就是万一有人存心使坏,或者不注意伤到孩子了,那可是后悔都来不及的事。所以这段时间,家里来亲戚的话,也别谁都给抱,外头大医院都说了,孩子刚出生,很容易过敏感染的,你就用这个当借口,把要抱孩子的人能挡就挡了。”
这番话并不是没道理,今天因为孙子的婚事,来的亲戚很多,有些人,连楼老太都叫不上名号了,但老爷子记得清,前些年也有联系,才请过来一块热闹热闹的。
他们是好心坏心,尚且说不准呢。
楼老太嗳嗳点头:“我放心上了,谢谢杨家妹妹提醒。”
“那我就先走了,有啥事再叫我。甭送,家里乱糟糟,忙你的吧。”杨奶奶笑呵呵地起身离开,俩家就隔五六十米,犯不着送。
楼老太知道杨奶奶是体恤他们家亲戚多,得招呼,又得注意月珠这个产妇,可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老太太还是把人送到了门外,直看见杨奶奶走了十来米,才返回厨房煮鸡蛋,用红纸抹一层红色,差使楼遇西挨家挨户给街坊邻居送去,让他们沾沾喜气。
月珠睡了两个多小时,睡不着了,虽然浑身还是没力气,但知道自己卸货完毕,身体再酸再软,也撑得住。
“妈,赵云成还没醒吗?”月珠冲着背对的魏水韵问道。
“醒了?快,先起来吃饭。那不争气的还在睡呢,真是,一大老爷们晕那么久。”魏水韵嫌弃道,打开搪瓷饭盒,里面的月子餐还温热。
月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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