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么多人来了,胡文丽睁大眼睛,立刻往房间跑。
“小贱人,我看你还往哪里躲,钱呢!我们卖地的钱呢!”
一个女人快准狠抓住胡文丽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摁在地上,仔仔细细摩擦:
“你不是爱跑么,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跑,同志们,快来帮我摁着这婆娘。”
几个女人一拥而上,宣泄这段时间胡文丽带来的麻烦。
要不是这女人不讲信用,她们至于成晚成晚睡不着,熬夜掉头发吗?说来说去,都是胡文丽的错。
“别打了,别打了!”胡文丽被大巴掌拍在脑袋上,这还是女人上阵,男人没来,她就已经被打得眼冒金星了,只能立刻求饶。
“不打你留着过年吗,贱蹄子,都是你阻挡了我们跟楼月珠发财的机会,不给钱也行,把地还给我们!”
同志们叫嚣着,胡文丽泪流满面:“我,我只有这么点钱了……”
她不可能把所有钱都拿出来,肯定是放在信用社的。
但手上有一点钱,不多,也不少,一千几百块,但对于卖了百亩地的村民们来说,九牛一毛,不够分。
胡文丽的钱被抢过来后,会算术的人数了数,妈个鸡,还不到五分之一的钱,这点钱管屁用?
“搬,没钱的话就搬东西抵债,同志们,搬多少是多少,这婆娘咱们以后再收拾。”摁着胡文丽的女人喊道。
大家觉得这有道理,暴打胡文丽出气是次要,拿到本该属于自己的钱才是最重要的。
胡文丽在没破产之前,给许大山家里置办了不少大件的东西。
比如什么黑白电视、自行车、缝纫机、录音机什么的,搬走卖二手货,至少还能卖个千八百块钱。
这样仔细一分下来,倒也能把村民卖地的钱补上。
嗐,怎么就没想到呢?
“同志们动手,把东西卖了之后,我们就可以拿回属于自己的钱了!”
到时候再想办法跟月珠周旋,参加进竹林地的项目里,一年也分个几十万,多好!
“不可以啊,不能搬,这些都是我的东西,胡文丽早就被我逐出家门了,来人啊,抢劫啦,呜呜呜,大山你快回来……”
黄金莱扯着破喉咙嚷嚷,只可惜嗓门大,也不能阻止大家讨债的热情。
“妈!救我!”胡文丽被人拽着麻花辫,左右开弓抽打。
黄金莱看都不看胡文丽,一门心思全在家电上。
百来户人,全被胡文丽骗了,还找了胡文丽好几个月,现在终于找到她哩,说什么都要打一顿出气,再把东西卖干净。
也不过十多分钟,黄金莱珍视的家电全被搬走了,不仅如此,家里的棉被棉袄,也全都被带走了,眼瞅着要入冬,这些棉质的被褥衣物,在旧货市场是最受欢迎的。
什么叫蝗虫过境,这就是了。
黄金莱看着被搬空的家,满脸死灰,没有半点生的希望。
奶奶个腿!不仅胡文丽买的东西被带走了,连许大山置办的也没能幸免,等许大山从地里回来,看到家里这情况,非扒了她一层皮。
“求求你们了,你们把胡文丽卖进夜.总.会都好,别搬我们家的东西。”黄金莱苦苦哀求。
胡文丽瞪大眼睛:“妈,我可是你的女儿……”
“你这种把老公送进监狱的恶毒女人,才不是我的女儿!各位,求求你们把家具还给我吧,好不好?”
黄金莱哀求无果。
“好个屁,你放心,村里的同志都是明事理的,不会多拿你们家一分钱。等这些东西全卖出去,同志们的钱都拿回来了,多出来的,一定会还给你,到时候你再去旧货市场把东西赎回来也成,同志们,带上胡文丽,咱们走!”
说着,胡文丽就被几个壮实的妇女,拉着离开了许大山家。
一时之间,胡文丽这个骗光全公社的贱蹄子被抓之事,传遍了整个公社。
很快,胡文丽家的物件儿,全都被送进了镇上的旧货市场。
田随党把胡文丽的东西照单全收,
村民们东拼西凑,除了从胡文丽身上搜出来的一千多块钱,再加上卖旧物的两千六。
大家伙卖地的款项,都拿了回来,还有六十多块钱剩下,连胡文丽一起还给了黄金莱。
他们也不打胡文丽,但许大山和黄金莱打不打,就不知道了。
当晚,许家村响彻了胡文丽的哀嚎,也不知道许大山家紧闭的房门之后,发生了如何惨痛的事。
龙珠牌专卖店这边。
虽然一套护肤品能用两个月左右,不是天天都有回头客。
但龙珠牌的声名赫赫,服务态度也是一流,所以只要有女人走进龙珠牌专卖店,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都会成交一套甚至多套护肤品。
久而久之,吴省这边护肤品行业的龙头老大是谁,便一目了然。
周边的日化商店酸溜溜的,天天都在自家店里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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