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可以?”
刀哥回头看着自己背后的兄弟,一脸淫笑: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放心,你要是乖乖听话,别说做生意了,哥跟你领证都没问题,文丽啊文丽,你这脸蛋的确好,皮肤嫩得很,那些天天用雪花膏的女人都没你嫩。”
胡文丽被摸了脸,才知道刀哥是什么意思,她也这才发现刀哥以及他带来的那些弟兄们,目光都跟贴了胶水一样,死死黏在她的身上。
胡文丽又不是黄花大姑娘,该做的不该做的都经历过,哪能不知晓刀哥的意思呢?
“不!除了这个,我别的都答应!”胡文丽蜷缩着退到角落,抱紧前胸。
刀哥哈哈一笑:“放心,哥几个不想跟你睡,毕竟你什么来头身份我们也调查得清清楚楚,还在夜.总.会呆了那么久,有没有病哥几个都不知道呢。哥几个看中的,是你这里。”
刀哥摸着胡文丽的嘴,不等胡文丽反应过来,男人们便为胡文丽准备了一顿大餐。随着胡文丽的闷哼和惨叫,夜幕便就此出现,外头还唰啦啦的下了冰雹,砸在屋顶上,烦人得很。
胡文丽被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嘴角渗出来的都是血液,她整个人如同破布娃娃,被丢弃在角落里。
刀哥拉好裤链,将一沓子钱丢到胡文丽身上,一脸痛快:“你不是要做生意吗,拿去,别说哥哥不照顾你哈,看在你嘴巴不错的份上,哥给你五千块钱启动资金!”
胡文丽溃散的目光重新聚焦在这沓子钱上,这是她击溃楼月珠唯一的希望了,必须抓住!
她迅速抓起五千块钱,搂在怀里,谁抢也不给。同时抬眸看着羞辱她的几个男人。胡文丽恨得牙痒痒,被这些猥琐男糟践,都是拜楼月珠所赐!
有朝一日,她会让楼月珠经历自己同样的苦楚,不!要让楼月珠尝十倍,百倍,千倍!
“刀哥,你不会把我送回去了,对不对?如果你答应不折磨我的话,我每天都愿意用嘴巴……帮你!”
一旦接受某种事情,人啊,就会自轻自贱,觉得这是对自己最有利的资本。
刀哥回头冲兄弟们笑了笑,蹲下来勾掉胡文丽面颊上的泪水:
“好啊,除了这个条件外,只要你再帮我做一些事,我就让你舒舒服服的,做我一个人的玩具,否则……”
刀哥指了指身后的男人:“下场你自己知道的吧?”
“刀哥,我可以帮你做事,但我是有原则的,你不能……”
胡文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刀哥抽下皮带狠狠抽在身上,一下两下,疼得胡文丽直惨叫,雪白的皮肤上多了好几道痕迹。
“现在是给你讨价还价的时候吗?臭表子,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胡文丽觉得自己是从一个地狱在进入另外一个地狱,没有别的选择。
刀哥蹲下来用皮带轻轻拍打着胡文丽的脸:
“在吴省有一个叫楼月珠的女人,我调查过,你和她认识。胡文丽,我需要你进入她的护肤品工厂,把她的产品秘方全都偷出来。只要你能帮我办好这件事,我不仅放你离开,还给你十万块钱换一个地方重头再来。”
“什么?你知不知道楼月珠是谁,她是我的仇人,我怎么可能偷得到她的秘方?”
胡文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了,偷楼月珠的配方,倒不如让她上天摘星星摘月亮。
那贱人在竹林地上已经摆她一道了,难道自己还要去送人头?不可以,绝对不行。
她只想拿着刀哥给的五千块,去开个包子铺,虽然恨楼月珠,但再也不敢在生意上和楼月珠为敌了,否则会连这五千块钱都保不住的!
“知道你俩是仇人,所以这件事才要你去办,否则留着你干吗?你乖乖的,别想着算计,更别想着逃跑,哥就疼你,哥背后想要龙珠牌秘方的那位大佬,实力不是你能想象的,听话就锦衣玉食,不听话连路边的狗屎都吃不到!”
刀哥玩弄着手里的粗厚皮带,半劝半威胁。
胡文丽身体直哆嗦,脑子里还在考虑楼月珠的事情。
刀哥说:“我们也不是没素质的帮派,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一下,来人啊,把电视打开,让咱们胡文丽同志好好看一看。”
手底下的男人们把黑白电视打开,上面正播放着国家级运动会。
现在站在颁奖台上的男人,胡文丽看得一清二楚,是楼遇北!
怎么会,只会跟在楼月珠屁股后面吃软饭的狗男人,怎么能上电视,而且还为拿金牌了。
“这人是不是长得有点相似?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对不对!”胡文丽双目喷火。
刀哥眯着眼睛看了看:
“这人就是你认识的楼遇北。五十米比赛跑了五秒三,打破了世界纪录,专家说他这个成绩没有人可以追得上,是年轻一辈运动员的传奇。这家人教育孩子的本事真强,老大是国家研究员,代表华夏夺了奖项。老二是雕刻艺术家,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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