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出口,月珠和赵云成面面相觑,什么反应也没有,倒是旁边的楼老太连忙上前和警官交涉,一个劲的说月珠不可能参与这些事件。
最后还是月珠够淡定,问道:
“警官,请问我涉嫌殴打谁了?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您们要带我去公安局,总得给个合情合理的证据吧。你们上班的觉着去公安局很正常,但我平头老百姓被带去公安局,风言风语得传成什么样?还是进来喝杯茶,慢慢说吧。”
几位警官也同意这个说法,倒也没进去喝茶,他们的训诫就是不去老百姓一针一线更别提一杯茶。
索性就站在门外,严肃的说道:
“今天接到一起报案,报案人是你们村里的生产队长许荣发,他报警说你们夫妻昨天晚上用麻袋套着他施暴殴打,连伤情鉴定都出来了,许荣发同志身上有多处轻微骨折。”
众人一听是许荣发报案,登时眉间微皱。大过年的,这许荣发想干什么!不想过安生日子也不需要把其他人连累进来啊!
当事人周泽挑挑眉头,并不打算站出来,也没吭声。只是心里惋惜腹诽:才轻微骨折啊?早知道就多打会儿了,打他个半身不遂最好。
“警官同志,我们一家人都是良民,怎么可能殴打许荣发呢?这里面有误会的!”楼老太激动的说。
警察同志觉得楼老太的激动,格外有猫腻,就好像是被人戳中了心思一样慌张,这不由让警官们多注意几眼。
月珠去安抚楼老太的气愤情绪,赵云成负责和警官们交涉。
“各位警官,请问事情发生是在昨天晚上几点钟?”
赵云成逻辑缜密,一句话就问到了关键。
警官说:“据受害人说,是在晚上九点钟左右,但那时候他喝醉酒了,不大记得清,但一定是昨晚九点这个区间内。”
“如果是这个时间,那我们一家都有不在场证明。昨天晚上,我们在西川镇的龙珠护肤品工厂聚会,直到晚上九点钟才从工厂出发离开。西川镇到许家村需要开半个小时左右的车,而昨晚下雨路滑,我妻子开车速度放慢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如果警官不相信,可以找当时参加聚会的人作证,我们一家昨晚的确不在村里。”
唉,诬告也不知道找点证据。赵云成垂下的眸子一利,好像媳妇特别容易招小人啊,要不找个机会带媳妇去庙里,烧香拜佛踩小人?嗯!就这么定了!
到时候回了京城,把孩子交给老爷子或者王家,他就和月珠出去玩,夫妻的二人世界,不能被孩子破坏。
警官们面面相觑,最后问:“你确定有人可以作证?”
“是!两百多号工人可以给我们一家作不在场证明,昨夜我们的确在西川镇。”
月珠安抚好楼老太,插话道,挑眉捅了更大的讯息:
“警官同志,您们与其在这里询问我们,不如好好去调查一下许荣发一家。毕竟他跟我们家有仇怨,都不知道是不是在诬告我们家呢。”
月珠说完。
立刻就有人跳了出来。
“你胡几把乱扯!我们家跟你是有恩怨,但犯不着诬告!”
跳出来说话的人是许荣发,鼻青脸肿,状似猪头。
一声声控诉着月珠的狠毒:“明明是你说的,但凡我敢和别人透露你二哥的半句秘密,你就找人来打死我!昨天我刚说完你二哥的坏话,就惨遭毒打,你还敢说不是你干的坏事!”
“我哥的秘密?”月珠看了一眼旁边惊若寒蝉的楼遇西,目中格外的冷冽,没想到许荣发这贱蹄子还真敢透露半点。好!好得很,那接下来他恐怕又要遭一顿毒打了!
许荣发压着嘴不敢再往下说:“总之就是你们家打我的闷棍,想跑?没门!警官同志,你们一定要给我主持公道,楼月珠一家坏事做尽啊!”
在村子里谁最坏,大家伙儿心知肚明就好,大清早带着警察来人家里做晦气的事,总归是过分的。
人群里有人捏着嗓子笑道:“村子里最坏的就是你们家,还敢说人家月珠坏,人家带领村里人发财,你做生产队长的时候可没少从中谋取私利。”
“谁?是谁说的!有本事给我站出来,污蔑人也要打个草稿!”许荣发脸皮涨得发紫,四处环顾着找那个敢帮月珠说话的人。
但许荣发找了很久,愣是没人站出来,一个个都眨着眼睛吃瓜围观。
“行了!警方办案,你们这样吵吵闹闹算什么体统,这叫妨碍公务!”
警官一开口,许荣发也不敢说话了。
警官说:“楼月珠同志,赵云成同志,你们能找得到为你们作证的人吗?”
“还用找嘛,我们就是给她作证的啊!昨天晚上,咱们小一半村子都去工厂开年会了,我家还中了两个一等奖,拿了电视机和电冰箱!哈哈哈,警官同志可以去我家里坐着瞧会儿电视再走呀!”
许建忠说。
紧跟着吴丽娟又发话:“要是我们村里这十几户人不够给月珠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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