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当即大叫道:“江免!你胡言乱语什么!”
江免双手抱胸,沉默不语,脸上没什么表情。
见老爷看向自己,江母心里一慌,连忙解释道:“老爷,他是因为恨我,所以才故意诬陷我的,你别信他。”
江父看她表情不似作假,便信了她,扭头不悦的瞪着江免,“你……”
江免莞尔一笑,“你说我为什么恨你?”
江母脸色难看,紧抿着唇不语。
江免笑得更妖艳,“你的情夫就在现场,要我指出来吗?”
闻言,江母脸色铁青,本想强装镇定的,不料情夫率先跳出来承认了。
“老……老爷,不关我的事啊,都是那个贱人故意勾引我的,我我我……”
“嘭”的一声巨响,情夫被子弹爆头,当场死绝。
江母瞳孔一紧,身体止不住的颤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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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父眸色狠厉,握着枪的手对准了江母,“贱人,你他妈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江母吓得腿软,一下子跌跪在地上,“老……老爷,我真的没有,是江免,他故意害我,那人我根本就不认识,老爷,我跟了你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
“闭嘴!”
江父这人最爱面子,此时只觉丢脸,神色狰狞又凶狠的盯着江母,他气的想立马打死她,但想到了什么,他只开枪打在她的腿上。
“啊!!”江母痛苦的抱着腿惨叫。
江父抬了抬下巴,冷漠道:“交给你处置了。”
这话是对着江免说的。
他显然也信了这个贱人故意毒杀自己儿子的事了。
那么江免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江父说完就走,丝毫不念旧情。
看到他们都走了,江母强忍着疼痛求饶着,本想挽回丈夫的,可那个无情的男人连头也不回。
余光看到江免一步步的走了过来,江母惊恐的拖着腿想往后退,但腿太疼了,她半天都没能挪动。
照江免恨她的程度,她不可能还有活着的机会!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江母,她试图打感情牌,“免免,妈妈错了,妈妈对不起你,妈妈该死,求你,别这么对妈妈,好吗?”
“我不会让你死的。”江免笑得温柔。
江母以为有戏,眼里立马露出期翼,“免免,我就知道你……”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江免懒洋洋的补了一句。
“!!”
江母被丢进暗室里已经五天了。
腿上的伤根本没处理,她疼得一直睡不好。
更令她抓狂的是暗室周围时不时响起魔兽低吼声,以及那刺耳的抓挠声。
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她正跟魔兽共处。
暗室太黑,四周又有魔兽虎视眈眈,江母腿又疼,再加上没睡好,精神直接崩溃,出现幻觉后在暗室里又哭又闹。
墙壁上都是她的血红指印,瞧着分外狰狞恐怖。
江免面无表情的看着监控画面,眼里没有半分情绪,宛如不流动的死潭,枯寂、死气沉沉。
一只手伸过来蒙上他的眼,低哑磁性的嗓音随之在耳畔响起,“别这样,我希望你开心。”
江免转过身摸着他的脸亲了过去,温存了片刻后,道:“看到她痛苦我很开心,但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原身被毒死时,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坑底,临死之际都在痛苦。
更别提他从小到大的经历,那无数次的虐待,折磨的不止是原身的身体,还有心灵。
这个女人不配做母亲。
所以,这些都是她该得的报应。
江免深呼吸一口气,不再看监控画面,他怕再看会忍不住直接杀了她。
黑暗魔法的领导者之所以到处屠城,就是想找驭魂灵玉。
从而让所有的魔兽和魔法师都听命于他,满足他变态的野心。
所以,最近的魔兽和黑魔法袭击越来越猖獗,江免跟段钦与学院里的一众魔法师一同去除魔。
段钦在前面攻击和抗伤,江免则在后面辅助他。
跟扁鹊一样,奶队友的同时也给敌军造成一定的伤害。
两人配合默契,所到之处,魔兽尽除。
堪称无敌。
周围的学生们看着他们如此凶残的打法都懵了,更被江免那强悍的治愈能力所折服。
真是羡慕呐。
甘苣却妒忌得牙齿都要咬碎了。
等魔兽被斩杀得差不多后,他正要上前接近段钦,却见段钦目不斜视的径直奔向江免。
甘苣僵在原地。
再看不出他俩的关系,他也算是白长了一双眼珠子了。
段钦真的跟江免在一起了。
甘苣又气又酸,同时又十分不甘心,可不甘心又如何,他不喜欢自己。
眼睁睁的看着段钦搂着江免离开,直到那两抹身影消失在眼前,甘苣才眨了一下酸涩的眼。
算了。
虽然他嫉妒江免,但也做不出破坏人家感情的事来。
既然他们在一起了,那他只能将这份暗恋深藏在心中。
远远看着,也满足了。
难得的善良,甘苣都把自己感动坏了。
臭段钦,错过我这么好的男人,是你的损失。
但还是好伤心啊,呜呜呜呜……
看到蹲在地上边刨土边号啕大哭的甘苣,众学生面面相觑。
他这是发什么疯?
江母把自己作流产了。
其实不用她作,她这胎也生不下来。
她本来是无法再怀孕的,但吃了很多副作用大的药才能怀上,可身子也亏损了,孩子在她肚子里也活不长。
当被揭发的那一刻,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一如当初的江免,随意丢弃。
她的心是铁做的,无法激起半点母爱。
所以,她故意把孩子作没了。
反正也生不下来,就算生下来了,她也是要掐死他的。
毕竟没了任何价值。
江免冷眼旁观,等她折腾得奄奄一息时,怕她轻易的死了,略施治愈魔法吊着她的一口气。
随后便继续欣赏她的惨状。
就这么折磨了她半年,在一个特殊的日子里,江免把已折磨疯的女人毒死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替原身报了仇。
“我想吃火锅。”这天中午,江免哑着声音道。
段钦正在倒水的动作骤然顿住,随即撩起眼皮看向他,“出去吃?”
“我要你亲手做的。”
段钦喝了一口水,无奈叹气。
花了半小时买菜,又花了半个小时把菜都弄好,当菜煮得差不多了,段钦捞起来吹了吹再喂到江免嘴里。
江免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伺候。
谁让他昨晚折腾得那么晚。
段钦毫无怨言的为他服务,把他喂饱后自己才开始吃。
吃完后。
江免拿脚轻轻踢了踢他,“我想……”
段钦条件反射的伸手捂住他的嘴,“不,你不想。”
江免笑出声,随后又垮着脸,“合着你是嫌弃我了是吧?”
段钦连忙抱着他哄,“没有,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
江免还是不高兴。
段钦亲他的手,“我错了。”
看他眨巴着眼有点可怜巴巴的,江免乐了。
“段学神,你高冷的人设呢?”
“对你我没法高冷。”
“呵呵,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对我冷漠无情的,我说几句他却连一个字都不往外蹦。”
段钦专心的捏着他的手把玩,装作没听到。
不一会儿,耳朵被揪住了。
“段钦!”
不管多少世,不管是何性格,只要遇到自家媳妇,都会变成妻管严。
这一世的段钦也是这样。
一听他连名带姓的喊,段钦心一紧,下意识跪在地上,急切道:“媳妇,我错了,别让我睡沙发。”
江免:“……”
两人互相看了片刻,江免突然笑出声来,随后笑倒在床上。
笑声跟公鸡打鸣似的停不下来。
段钦:“……”
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五年后。
江免跟段钦藏在树上,暗戳戳的偷看地上的一级魔兽。
小东西长得像老虎,很萌。
“这小东西身上真有你说的那个壮壮果?”
段钦点头。
江免:“那你下去骗它吐出来。”
段钦:“为什么是我?”
“那剪刀石头布?”
“行。”
两人剪刀石头布,江免输了,但他面不改色道:“赢的去。”
段钦:“……”
看他想拒绝,江免眸色微眯,“怎么?”
段钦喉结微动,妥协道:“没怎么,我去。”
“嗯,老公加油。”
冷不丁的听到他的鼓励声,段钦差点从树上栽下去。
沉默两秒后,段钦紧扣住他的后颈咬上他的唇,亲了一会儿才放开他,然后飞身下树。
壮壮果能炼出一种香油,再经过加工后可以当香水使。
两人无聊就出来找这玩意打算自己炼。
看到段钦被那个小东西喷了一屁股臭气,江免在树上笑得肚子痛。
段钦抬眸看了他一眼,江免立马不敢笑了。
主要是怕被他折腾。
怕伤到魔兽,段钦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壮壮果弄来。
两人打道回府。
江免炼出香水后兴奋不已,到处喷,一时间,满屋子都是香味。
但就是因为喷太多了,导致他和段钦被香得直接倒地昏迷不醒。
系统:【……】
这两个倒霉孩子。
它本来想救他们的,但一想到江免的智商就不想救了。
救了也没用。
因为他已经傻到无药可救。
听到系统的报告声后,江免淡定的继续放水。
这时,段钦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他也要尿,江免赶紧道:“隔壁不是有洗手间吗?”
“想跟你一起上。”
“可是只有一个马桶。”
“没事。”
“你忘了我尿尿分叉的事了?”
“……”
段钦瞥了他一眼,因说话他还微微侧了身子,导致某个液体直接溅了过来。
“……”
往后退了一步,他无言的看着被淋湿的鞋子。
江免笑得不行,“这可不能怪我,是你非挤过来的。”
“……”
“钦哥,打水仗吗?”
“……”
看他沉默得跟个哑巴似的,江免撇撇嘴,按了一下马桶后去洗手。
段钦丢掉鞋子,洗了脚后换了一双新拖鞋。
没听到动静,他进卧室找人。
江免盖好被子想安静赴死,但半天都死不了,他睁眼看过去,“段钦。”
“嗯?”
“我要死了。”
“……”
“没跟你开玩笑。”
段钦钻进被子里搂着他的腰,沉默片刻后道:“我陪你一起死。”
“真的?”江免变出两把刀,“那你是要金刀还是银刀?”
“……有区别吗?”
“没有,但你可以两把刀都要。”
“……”
段钦当他是小孩子心性,乐意陪着他玩,低头亲他,“那我选金刀。”
“为什么?”
“金的骚气。”
“……”
江免还是把刀收回去了。
主要是怕他疼。
盯着面前这个一直在他唇间嗅的男人,江免突觉一股窒息感涌上心头。
他一把抓着段钦的脸揉搓,“你好歹毒,竟然想吸尽我面前的空气让我窒息而死!”
“……”
段钦正要开口,但下一秒江免真的因为他吸干了空气而窒息死了。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