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56wen.com?图弑君夺位的险恶用心,你说你带回来的人才是真的皇帝,那我是哪来的?我是怎么进皇宫的?我在病重期间又是怎么溜出宫的?我若出过宫,为什么‘扶风’朝野没有任何行动?为什么一国之君失踪,代掌朝政的皇子还能安然的以皇帝名义下圣旨?为什么一国之君失踪,却无一名官员知晓,究竟是谁在隐瞒你口中所谓皇帝失踪的消息?”说一句,段枫遥就向前踏一步,一连数句,一连数步,风行云早不自觉的一路退后,段枫遥的最后一句话让他无法反驳,“我的证人,就是我亲爱的皇弟,段枫宁,他能证明,我从未曾出过宫。”
转过身,对着段枫宁的方向,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被后者尽入眼底,“你说是不是?我的皇弟!”
简直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段枫宁脸上的表情不可谓不精彩,明知对方是假,若是此刻点头,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帝,若是摇头,自己又怎么解释当初封锁的消息?甚至如何解释他这个皇帝进宫,自己明明知道,却依然让他坐上龙椅?现在的他,就象是攀爬一座高峰,精疲力尽却只在半山腰,上不得,下不得。
“风行云,你意图行刺君王,如今满朝文武都看见你对朕兵刃相向,这谋反之罪,你以为你还能开脱的了吗?难道你以为,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人会站在你这边,与你共同分享这叛逆之名吗?”
风行云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段枫宁的身上,现在他所有的希冀所有的依靠都是他了,而他的沉默不语让风行云开始焦躁不安。
“二皇子,他这是在消你兵权,若是你同意他杀了我,以后就再没有任何机会了,他是假的,你不能让他登上皇位啊。”生怕段枫宁在这一刻反悔,他急切的叫着,却再次听到了威严的喝声。
“皇弟,他说朕在消弱你的兵权?不知皇弟你能否解释下?朕只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扶风’第一战将,竟然口口声声说着忠于朕的弟弟并对朕拔剑相向,朕希望听听你的话。”咄咄逼人的态度让段枫宁彻底乱了阵脚。
半晌的思索后,情势已然极度不利的段枫宁突然迸出了一句话,“皇兄,风将军有怀疑,对您的圣名也是一种侮辱,皇兄您何不拿出传国玉玺,堵天下悠悠之口呢?”显然,他将最后一个赌注押在了那早已失踪的圣物上。
“朕。。”段枫宁豁出去的态度让段枫遥半晌无言,勉强开口,却也只是挤出了一个字,而同时,段枫宁的脸上开始渐渐得意。
“朕若拿出玉玺,你是否认罪,承认你对朕的暗杀行径?”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所有人惊讶回头。
小狼又有话说:
因为工作原因,这2天实在没时间码文,所以小狼只传了一章,不过我会尽量抽时间码文,早点变回一天一更,大家表pia我拉,我会在月底前完结诱仙的~偷偷爬走
正文第一百七十一章枫澈现身
更新时间:2008-10-718:07:34本章字数:3466
突兀的声音,红毯尽头的粉色身影,高举在手中的玉印,还有那,和被风行云长剑相逼的人同样的样貌,银色的双瞳中再寻不到那天真的清澈,只有那无尽燃烧的怒火,与布满寒霜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请牢记
一步一步慢慢的踏上红毯,衣衫上的污渍掩盖不了那身上环绕着的强大气息,粉嫩的颜色也不再让他显得稚气,披散在身后的长发在风中张扬,似那心头再也按捺不住的恨,随时准备扑向心中一直不曾抹去的人影,脸上清明和果决中,还有着阴骘和狠厉,一直看着段枫宁,眼中嗜血的光芒让不少人不敢摄其锋芒,而段枫宁,则是一付活见了鬼的表情,强弩之末的镇定终于彻底飞走,张着嘴,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敢相信那渐渐逼近的身影,不敢相信那条理分明的话语,更不敢相信那眼中完全的清晰。
“澈!?”若不是那熟悉的衣衫,若不是那和枫遥完全一样的面孔,若不是那口口声声自称的‘朕’字,若不是那手中高高举起的玉玺,水潋滟同样无法相信,无法相信那依赖在自己怀抱中似水晶若琉璃般透明纯净到没有一丝杂质的男子,便是此刻眼中布满杀意,仿佛从地狱深处回归的追魂妖灵。
手掩上檀口,将自己的惊呼掩入腹中,眼神情不自禁追随着那吸引所有人目光的身影,太多太多的不明白,只是此刻已不由她去询问,一抹青色的欺近终于让她有机会了解到事件的真实。
“那真的是澈吗?”仍然觉得不可置信,眼睛在暮衣的脸上扫视着,求证心切的她只想早一些知道这中间自己遗漏的所有。
“嗯!”没有说话,只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肯定的声音,算是解答了水潋滟对那人身份的疑问。
“他,他怎么醒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不知道该由哪问起,满肚子的疑问恨不得在瞬间得到解答,只有把内心的焦急全部抛给暮衣。
“我潜进太子府救他的时候,他一听到有人来,就马上缩到墙角,睁着无辜的眼可怜的望着,当发现是我时,就恢复了现在他的表情,至于他什么时候醒的,你只能问他了。看小说我就去”说了等于没说的回答让水潋滟顿时泻了气,看来所有秘密的解答,只能依靠一个人了,那就是现在所有人关注的中心――段枫澈。
所有跪在场下的可怜官员们,楞是一个都不敢起身,场中形势的几度变化,让他们的脸也跟着越来越白,当段枫澈高举着玉玺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如同被人施展了点穴术,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表情,朝着同样的方向,又同样疑惑的回转头,看看依然镇定自若的段枫遥,又有志一同的掉转脑袋看向澈,就象有人指挥一般,整齐划一。
只可惜水潋滟已没有了笑的心情,对遥的关心,对澈的担忧,让她无法以一个局外人的心情去欣赏这场兄弟阋墙的闹剧。
“段枫宁,你欺我新君登基,对你信任,竟然直接将我暗囚宫中,对外则宣称我身体不适,以达到你把持朝政的目的,我对你全然的信任,万事和你商量,你却借着机会不断壮大自己的势力,到最后,你终于忍不住了,一个二皇子的名号,如何能和那权倾天下的一国之君相比?于是,兄弟之情你放下了,君臣之谊你也忘记了,只是,你的如意算盘总是会因为种种诱惑而改变主意,最终导致失败。”段枫澈一步步的踏上,他走的极慢,几乎走一步停一步,却偏偏是这个看似最普通的动作,都似乎踏在人的心上,更别提那面如土色的段枫宁。
“当初你知道,若是我这个刚刚登基的皇帝就这么死了,一定会被人猜测你在背后玩了什么,所以你要个名正言顺,要个堂堂正正,一年前,你也是用这个祭天的借口逼我禅位,你可记得当初你换掉我身边所有的人,让我甚至不能与外界联系,仗着你母亲的后宫的地位,把我锁在这幽宫之中,而你,却以种种借口风光的出入朝堂。”一句一步,所有的人似乎都能感觉到他心中强烈的恨,段枫宁更是在他如九幽冥界的眼神下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
“怎么?没想到我会再如此清醒的出现?当我从峭壁上滚下去的时候,你是不是以为我可能就这么死了?还是你没找到我的尸体,所以一直不敢宣布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