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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七困惑(1 / 1)

千千难言之隐!

七.困惑

气氛有点冷场。

卓宁接过李曼姝手里的酒,浅浅啜了口,“阿潜不喝酒。”

李曼姝眼中划过一抹诧异,眸色更深,笑意也深,“是吗?看着不太像啊。”说着又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白潜的脸冷,眼神也冷,“我要回去了。”

度假村在山上,夜晚的空气是很凉的。白潜一个人在露天的走廊里走着,旁边的花圃里飘出带着夜色的花香,也没有让他驻足。他看了看墙上的表,时间已经不早了。

等他拿了钥匙去开卓宁的车,发了几次,车也没有动。下来一看,车的两个后轮胎都被人扎了洞,气都泄光了。

“轮胎破了啊?”邱绍明咬着根烟走出来。

如果是以前,白潜肯定会一拳头打上去,把他打到生活不能自理为止。现在,他只是冷淡地斜了他一眼,沿着来时的路返回。

啊呸!小白脸!装什么装?

邱绍明扔了香烟,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口水。李曼姝不在的时候,他一向没什么形象。想起李曼姝,他心里的火就更大,不过他不敢对着李曼姝发。

走廊里非常安静,安静地只有他的脚步声。

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就在家里做好了饭等她。禾蓝回来的时候,进院门就会高喊一声“我回来了”。她回去的时候,他如果不在,她应该会很担心。想到这里,他不由加快了脚步。

路过拐角的时候,有人叫住了他,“去哪儿?”

回头一看,是换了一身绯色吊带短裙的李曼姝。她靠在墙壁上看他,短短十几分钟的功夫,已经画了浓妆,亮色的唇彩在夜色里分外明亮。

白潜根本不想理她,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李曼姝拉住了他,“我送你一程吧。”

白潜这才正眼看她。

李曼姝大方地让他看着。

傍晚的时候,李曼姝的车已经被他们撞毁了,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换了一辆金黄色的兰博基尼aventadorlp700-4跑车。

“上车。”她为他开了车门,抬手一拂鬓边披落的长发,顺到耳后,露出一副精致的钻石耳环,在雪白的脖颈处轻轻晃动。她现在的模样,和他刚上山时那副清冷的样子大相径庭。不过,他也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已。

他没有上她给他引导的副驾驶座,而是坐上了驾驶座。

车子被他开得飞快,迎面而来的冷风吹得李曼姝发丝飞扬。她抬着双腿,细长的高跟鞋顶在车厢的板上,支着下巴毫不避讳地打量旁边的少年。

汽车一个急转弯,她似乎身子不稳,跌倒在他的膝盖上。

白潜只是低头瞥了她一眼,“这角度跌的好,李小姐学过武术吗?”

被这么当面揭穿,李曼姝脸上也没有任何囧色,索性躺在他的膝盖上。她涂着猩红色丹寇的指甲顺着他前排的纽扣摸上去,在他的小腹打转,“小时候我被人绑架过,所以,我家老头子从小就让我学武学枪,算不上什么好身手,倒也有两下子。”

“不止两下子吧。”

“多谢夸赞。”她抬起一只腿,架在大开的车窗门上,高跟鞋随着车子在山道上的颠簸,在窗外一晃一晃的。

她抬头望着他,凝视着他俊丽清爽的面颊。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帅?”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喑哑,也不想去掩饰。

白潜专注地开着车。

可是,他越是不理她,李曼姝就越有兴趣。忽然,她勾住他的脖子坐起来,分开双腿,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白潜一个急刹车,车子开进了路边的原野。

“你疯了!”他冷冷地睨着她。

李曼姝笑得无辜,用指甲勾起他的下巴,似乎想亲吻他的面颊。白潜把头扭开,她在他耳边笑了,拉着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裙子,“你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不是就喜欢我这样的女人吗?”

“李曼姝!你……”白潜怔住了。

因为——她里面没有穿内裤。

“怎么样?想不想做?”她温柔地亲了亲他僵硬的面颊,“我很喜欢你,我们来做吧,放心,不会要你负责的。”

她从车厢里掏出一包安全套,眯着眼睛,嘴唇离他越来越近,白潜猛地推开了她,甩上了车门。

这是要自己走回去了?

李曼姝掩住嘴唇笑了,也不管露天会不会有人看到,叉开双腿驾到车子两边,把手指探进早就湿润的身体里抽动起来,呼吸急促地shen、吟着。

白潜回到家里的时候,手上似乎还有那种黏糊糊的感觉。他在洗手间里洗了很多次,那个女人的液体似乎怎么也洗不掉。

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神色又有些复杂。

原来女人的那里是那样的。

潮湿、滑腻,还有一种温度,明明不是很烫,却似乎要把他的手指融化掉。他被那个女人拉着探进去的时候,脑海中仿佛炸开一道光,朦胧地触到了一些他以前从来不知道的东西。

路过禾蓝的房间时,他停下了步子。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拧开了她的房门。他的步子放得很轻,沿着床边漫步,在黑暗里捕捉着她的睡颜。

禾蓝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她睡觉的时候都不戴文胸,在他的视线里,棉质的睡裙胸前突起了两个小点。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手在半空顿了顿,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战胜了理智。他慢慢撩开她的睡裙,褪到了她的腰间。禾蓝穿的是裸色的棉质内裤,布料紧紧地贴着她窄小而挺翘的臀部,白皙的双腿紧闭着,却有几根黑色的毛发调皮地从边缘处透出来。

他近乎粗暴地拉掉了她肩上的吊带,那条可怜的裙子被他褪地上下连在一起,在腰间团成了一条绳。

她的尺寸似乎是为他必备的,正好一手盈握,温软地就像棉花一样。他张口含住了上面的一颗红点,近乎陶醉地吮吸着,灵巧的舌头不知餍足地舔、nong,在绯红的圆晕上打着圈。

禾蓝像是被梦魇困住了,不安地动了动,她皱着眉,嘴唇微张,无意识地透出一点吟叫。

白潜从她胸前抬起头,抚摸着她柔嫩的脸,呼吸紧促地扑到她的脸上,既害怕她醒过来,也不想那么放开。心里的胆颤、刺激交织着,他的双腿和她交错着跪在她面前,拉开了裤子,就在她面前手慰起来。

他紧紧盯着她的脸颊,轩眉微扬,欣赏着她不安局促的梦,撸动自己的下.ti伏在她身上起伏着,就像在她和做.ai一样。这个想法让他激动地不能自已,吮住了她的嘴唇。

比想象中还要柔软。

禾蓝不会知道,很久以前他就想这么做了。有道叫做理智的枷锁困住他的欲念,却只是让它越来越膨胀,枝蔓生长,从主干出发,潜移默转中总有一天会爬满整个房屋,把她禁锢在里面。那时,恐怕有些人还一点也不知道。

——一直把他当成乖弟弟?

呵……

白潜切齿一笑,眼神讥讽。

他现在只想操她,剥光她的衣服狠狠操弄她!

他勾着嘴角,慢条斯理地撸动着自己不断膨胀的器官,直到一声闷哼,他畅快地舒出一口浊气,乳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尽数洒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他伏在她身上喘气,平息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其实他的*一点也没有舒缓,还想再要,还想再来。目光依然停留在她的双腿间,那个他魂牵梦萦的神秘部位。不过,他没有伸出手。他心里很驻定,一旦撕开那最后的一层布,就再也没有办法停止了。

白潜在黑暗里静静地审视着她,用指尖沾着自己射出来的液体,一遍一遍地涂抹到她的嘴唇上,陶醉地吻住她的嘴唇,舔着她的面颊……

离开的时候,他帮她穿回了衣服,清理一下双腿间的浊液,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也都恢复了原样。

一切都很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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