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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十九生病(1 / 1)

千千难言之隐!

十九.生病

窗外的黑色晕染地深沉,浓雾般笼罩着这个城市。

夜晚总是容易引起人的遐思。

白潜的电脑亮着,里面播放着限制级的镜头,是那天在仓库里录下的片子,他总是百看不厌。禾蓝的酮体,雪白无暇,修长笔直的大腿夹着他的时候,真的让人很难不血脉贲张。

白潜嘴角噙着丝笑意,炭笔在指尖转了几个圈,终于在画纸上落下来。一笔一划,一勾一勒,每一个细节都非常精细。

这个夜晚,他画的女神是白天的正面。

完成后,轻纱半遮的女体曼妙无边,女人的嘴角带着自然得体的微笑,一只手中托着一个白色的玻璃瓶,另一只手很巧妙地遮住了自己赤.luo的乳.fang,下半身都被一层一层重叠的轻纱遮住了,只是纱布有长有短,重点的部位若隐若现,比全.luo更加诱人。

少年的牛仔裤已经开了,就对着画上微笑着的女神开始手.yin。

白潜仰面倒在床上,踢掉了裤子,一手撸着自己不断胀大的*,一手提着画,抚弄着女神的眉眼。她在对他微笑,笑得那么慈祥、端庄,他对着她神圣的身体极尽亵渎,心里变态的淫.yu似乎就能得到满足。

想侵犯的念头越来越甚,他的额头沁出汗渍,悠悠地微笑着,又有些痛苦地咬住了被单。*不断喷出,射了他满手。

他呆愣了一下,一个翻身把画压在下面,提着重新勃.qi的肉.bang,龟.tou在她的身体上不断移动,涨得发慌,白潜仰头发出几声低哑的叫声,对准她的嘴开始手慰……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浊的液体射了她满脸。他畅快地舒出一口气,拿着画压在下面,修长的手指沾着精.ye,慢慢地涂遍她的嘴唇,“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说话呀,不说我继续操.ni……”

路过客厅的时候,浴室的门紧闭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地上散了一地衣物,都是她换下来准备洗的。

白潜低头在地上翻找了几下,指尖勾起一条纯棉的内裤。白色的布料,贴身的位置上残留着一点黄白交错的污迹,放到舌尖上舔了舔,很快就湿润了。

咸的,还有一点腥。

他“呵”地笑了声,斜着睨视门缝里透出的一点光亮,用她的内裤湿润的地方包裹住自己又勃qi的硬物,摩擦、套.nong,榨出自己的精华。顶端激动地渗出透明的液体,把她的内裤浸地更湿。

身体靠着门板慢慢滑落,重重撞在门上。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禾蓝不确定地开口,“谁在外面?”

“是我。”白潜抓起她的文胸,盖到自己脸上,声音平静地近乎温柔,只是略带了几分沙哑,“姐,我有点不舒服。”

“你不舒服,哪里不舒服?”禾蓝紧张地问。

白潜叹了口气,“不知道,浑身都有点不舒服,疼——还涨涨的,又酸酸的。啊——”他加快了套.nong的速度,手里的肉.gun越来越大,快到顶端了,忍不住发出低哑的呻.yin。

“阿潜,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你呆在外面不要动,我马上出来……”

在她的声音里,他达到了极致,抖出一股一股白色的浆水,尽数射在她的内裤上。他把沾满自己体.ye的内裤盖到脸上,舔着、吸着……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就开了。禾蓝担心他,套了条棉睡衣就出来了,里面都没来得及穿上别的。白潜赤着上半身靠在墙角,下半身只套了条黑色的热裤,脸色涨红,沾满了汗液,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禾蓝吓了一跳,低头去探他的额头,“这是怎么了?”

“姐,我难受。”他抓了她的手,小孩子气地贴在脸颊上,蹭了蹭又揉了揉。

禾蓝哭笑不得,“好了,不要闹了,我扶你去房间。不舒服就不要乱跑,出来瞎逛什么。”

白潜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男孩了,身子略沉。她费了好大一股劲儿,才把他拉起来。他的脚步有些不稳,挂在她的身上,不慎把她撞到墙里。禾蓝的头撞在他的胸口,肌肉结实,富有弹性,她的呼吸快了一瞬,脸色有些红了。

“你快起来!”

白潜两手捏住她的肩膀,慢慢撑起身子,“……对不起。”

禾蓝马上搀了他回房,给他盖上一层薄毯。她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余热犹在,“是不是发烧了?”秋冬季节,很容易着凉。

白潜皱着眉,摇摇头,声音有些虚弱,“我不知道,最近都不怎么舒服。”

“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白潜扁扁嘴,对她笑一笑,“我不想让姐担心嘛。”

“你现在这样,我更担心。不要动,我去去就回来。”白潜不喜欢吃药,趁着天色尚早,禾蓝去楼下的小卖部买了梨子和冰糖。梨子炖冰糖要煮好一会儿,禾蓝站在厨房等着,手机就响了。

她看了看,是厉言的电话,想了想,正准备接通,砂锅里的水滚了。她马上放下电话,排了点水,把梨子和冰糖水舀出一点。等回过劲儿,电话已经挂断了。

端着碗到房里的时候,白潜很安静地靠在床头,看着一本杂志。

禾蓝坐到床头,一勺一勺喂着他。喝完半碗,她的手机又响了。禾蓝掏出来一看,又是厉言的电话。

抬起头,白潜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禾蓝反射性地掐了电话,扔到一旁,重新端起碗,“来,再喝一点。”

白潜就着她送到嘴边的勺子,把汤喝进去,笑意斐然。

过了会儿,铃声又响了。

禾蓝掏出手机,脸色有些尴尬。

“还是接吧,我没关系,自己喝也行。”白潜好心地告诉她。

禾蓝接通了手机,厉言的声音就传过来,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清晰,“禾蓝,怎么了?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有点事情。”

白潜咳了一声,脸色有些泛红。禾蓝忙放下手机,拿了毛巾帮他擦拭,“没事吧?”

白潜摇头,“没事,就是呛到了。”

禾蓝找了个靠垫,帮他垫到身后,才重新拿起电话,“你有什么事吗?”

厉言在那头有些沉默,半晌,说道,“没什么,最近的案宗,还有一些需要你帮忙整理,我就是知会你一声,明早早一点到警署。”

禾蓝一愣,“……明天不是假日吗?”

厉言,“……是我说错了,你下个星期早一点。”说完,电话就挂了。

禾蓝拿着手机安静了会儿,才放回了床头柜。

“有什么要紧的事吗?我妨碍到你了?”白潜略有些不安地问。

“没有的事,只是警署关于假日的一些安排,下班的时候忘了通知,现在才来这么一遭。和你有什么关系?”禾蓝轻轻笑了笑,给他提了提被子,又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怎么就是不见退呢?”

白潜憋不住笑了,“哪有那么快?”

禾蓝回过劲儿,也觉得自己傻了,和他一起笑了会儿。

第二天是休息天,白潜的身体好了点,一定要缠着和她一起上街。禾蓝拗不过他,只好让他跟着。

节假日,小镇四周的小卖部都关了门,他们只好到远一点的超市去。

超市是新开的,还没有多少人。禾蓝丢下车,在两个货架之间徘徊了一会儿,找来找去都找不到自己要的那种酱料,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手里拿的就是她要找的牌子。

禾蓝接过来,抬头对他笑,“阿潜就是厉害。”

白潜耸了耸肩,一拨垂到额前的碎发。

“别耍酷了,走了。”禾蓝一拉他,笑意掩不住。白潜跟在她背后,帮她推着车,空旷的走廊里静静地走,时间似乎都变得分外静寂,从心间上流淌而过。很多年以后,当身处在权利漩涡和腥风血雨中时,回溯往事,才觉得这种日子是多么难能可贵。

到了收银台,禾蓝又发现自己少拿了一样东西,回头对白潜道,“阿潜,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

白潜目送他远去,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一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厉言。白潜对旁边的一个女生低语了几句,女生红着脸答应帮他照看一下推车,他才朝厉言走去。

“好久不见。”

厉言冷着张脸,一言不发。

他的脸色非常憔悴,似乎很多天没有洗漱过,眼圈都青了一圈,下巴还残留着不少的胡渣。

“睡得不好?”白潜在他身边绕了一圈,低头打量着他脸上隐忍的神色,“我觉得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件好事才对。总是做些不切实际的梦,将来失望了,后悔都来不及。所以,还是早点收了心吧。明白吗?”

他用指尖叩了叩厉言的肩膀。

厉言的脸色难看地可以滴出水来,“你不要太过分了。”

白潜莞尔一笑,拍在自己的胸口,“我有什么过分的?不过是让你看清自己有几斤几两,别干些不知所谓的事。”

“你——”厉言揪起他的衣襟。

白潜对他一眨眼,笑得有些诡秘。

下一秒,禾蓝就从远处赶过来,一把推开他,“你干什么?厉言,你疯了吗?他病着呢!”

厉言有苦不能言,“禾蓝,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是怎样?”

厉言不知道怎么说,白潜在她背后取笑他,他也不能直接呵斥。四周聚了些人,都在指责厉言。

“算了,我们走吧。”禾蓝不想被人围观,拉了白潜挤出人群。

临走的时候,厉言看到了白潜回头的微笑,对他比了个“下”的手势,气得他额头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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