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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发丘的睡眠很浅,或许是他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立刻就在床上睁开了眼。
紧接着,那凄厉的叫喊声,变成了一阵舒爽的呻、吟,张发丘都听得一阵恶心,实在是没有想到一个男人都能发出这种声音来!
“朕他么污染耳朵!”张发丘咒骂起来,直接走到了房门外边,这时候,整个蔡家庄的人都听到了这叫声,本来有人想要去看看的,可是听到这叫声是从新人的院落里传出来以后,一个个脸上带着邪恶的笑意,都重新躺了回去。
张发丘走到了墙边上,一伸手,翻过了院墙,训着声音过去,连续翻过了四五道院墙,终于来到了这一对新人的院落中,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叫声就从张发丘眼前的房间里边传出来。
“不对……”张发丘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猛然抬头向着屋顶上看去,一个凄艳的声音站立在屋顶上,张发丘的头皮炸麻,屋顶上的那个人,不就是今天看到的新娘子?
张发丘走进了一些,借着微弱的光,能看到从门缝里边流出来的鲜血,稍微靠近了一些,透过门缝,就能看到这房间里边只有一个赤、果身体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正在把自己的皮肉一块一块的剪开,然后擦到嘴里咀嚼起来,然后吞咽下去,嘴里就发出一阵非常享受的呻、吟声音。
每从自己身上剪下来一块皮肉,就放在嘴里嘎吱嘎吱的嚼了起来,就算是张发丘心里早就有一些准备,骤然看到这一幕,也只感觉自己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
伸手轻轻一推,这门自己就打了开来,门开了,可是那新郎官却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一样,依旧拿着剪子,从自己身上剪下来血肉,然后往嘴里送。
“咯吱!咯吱!”
咀嚼的声音非常恐怖,张发丘心里也带着一阵怒气,猛然伸手向着自己身边狠狠的抓了下去!
“啊——”
一阵惨叫声从空气里传了出来,张发丘一把掐住了那女鬼的脖子:“放肆!”
“他逼死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话,我现在就要一口一口把他的肉吃下去,才解恨!”
这女鬼正是那新娘子,张发丘之前看到和新郎拜堂的死人。
“我自己看!”
张发丘忽然咬破了自己手指,顿时指尖上就冒出来了鲜血,女鬼张口吐出一口黑气,侵染在那鲜红色的血水上,顿时,那血水就会变成了黑色。
张发丘也不迟疑,直接就把这黑色的血液滴在自己左眼珠上!
一时间,整个空间都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张发丘眼睛里边看到的东西也骤然一变。
他发现自己出现在一条消息的河流边上,一个恶少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仆人,冲进了一出木屋里边,紧接着,叫骂声就响了起来。
恶少的模样就是这个新郎,新娘被按在桌子上,在他边上有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显然就是她的父母
两个老人不住的哀求,张发丘听了一个大概,就是这恶少看上了这女子,想邀抢回来做媳妇,可是恶少的名声太差,取一个女子回去,用不了半年时间,玩腻了就抛弃,然后重新猎、艳,十里爸乡的姑娘,已经被这**害了不少。
这女子到了他家门中,真的是入了火坑。
恶少狰狞大吼起来,威胁女子,如果不嫁给自己的话,那就将她年迈的父母退到溪水中淹死!
女子无奈,只有含泪点头,也就在恶少去迎亲的头天晚上,女子的老母亲推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女儿上吊自杀了,只是说来奇怪,就把女子放了下来,打算等到第二天人来的时候,就和他们说清楚,把自己苦命的女儿埋了入土为安。
却没有想到……第二天迎亲的人来了以后,自己原本已经死了的女儿,却好端端的穿山嫁衣,坐上花轿,临走前还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爹娘,要保重身体,一定要长命百岁。
张发丘却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女子是怨气太强,所以另类的死而复生,死掉的鬼魂附着在自己的肉身上,不肯走,这才有像是正常人一样,嫁了过来。
这有点类似于左慈那个镇守五彩山的师弟,成为了尸鬼!
只不过这种尸鬼完全和那种尸鬼没得比,稍微有点本事的道士或者是神婆,都可以把她打的魂飞魄散。
“差不多就收手了,你难道还真的要弄得自己永世不得超生不成?”张发丘皱了皱眉头,“就算你现在收手了,这人多半也活不下去,就算是活下去了,将来也只是一个痴呆的傻子,到了地底下,阴司也不会问罪于你。”
“阴司?”女鬼冷笑,“这样的人渣活着,为祸一方,官服也那他不得,还不是因为蔡家庄势大;到了阴间又如何?还不是照样没有人管,什么报应,完全都是诓骗人的,我今天就算是魂飞魄散,也要霍霍折磨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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