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把玫瑰秘笈弄丢了~!”
玫瑰庄里,艳芬听到回来的飘红,说起她跟黑侠之间发生的事情,立即一脸震惊地大喊出声。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我才是掌门人,怎么巴拉巴拉是我的事,再说了,谁跟你说秘笈丢了,我条仔说了,他发现秘笈上面有个虫蛀的小洞,所以拿去做一下防虫处理罢了,过几天就拿回来了。”
飘红闻言,不以为意地回应道。
“挑~!玫瑰秘笈是我派的镇派之宝,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刀枪难伤,水火不侵,你一直都是把它放在怀里,当个护心镜兼避弹衣的,哪里来的虫子咬出来的洞?”
艳芬一听到黑侠说的这个借口,更是大为光火,明白对方肯定是故意欺骗飘红,就是为了谋夺她们玫瑰派的秘笈。
“慢着,你除了被他骗走了秘笈之外,还有没有被他骗走别的东西?”
艳芬这才反应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站在她面前的飘红,发现其脸色红润有光泽,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完全有别于之前,一直宅居在玫瑰庄,十几年不出门的那种苍白无血色的样子。
外貌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可那股内在的精气神,简直就跟年轻了二十岁一样。
“别的东西?什么东西啊?”听到艳芬的话,飘红奇怪地反问了一句。
“就是那样东西啊~!”艳芬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
“那样东西是哪样东西啊?”飘红依旧不明所以。
“嗨呀~!还能是哪样东西,就是你养了三十八年的猪啊~!”艳芬知道以飘红的病情,她不说得直白一点,飘红是不可能明白的。
“猪?怎么我们玫瑰庄有养猪的吗?有多重啊?生了几胎小猪了?”听到艳芬的话,飘红一脸惊讶,开口反问起来。
艳芬一拍脑门,有些无语,只能再次开口,换了一个说法。
“你跟黑侠进了房里,除了把秘笈拿出来给他之外,还有没有干别的事,也就是说,他有没有咩嘢咩嘢你啊?”
“哦~!原来师姐你说的是这个啊~!当然有了,他是我条仔嘛~!我们两个咩嘢咩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飘红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朝着艳芬说道。
“我条仔说了,他的独门手法,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师姐,你没发现我脸色好看了很多吗?过几天,我还要让他再弄一遍。”
“什么?你还要让他再弄你一遍?”听到飘红的话,艳芬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
“是啊~!他弄得我这么舒服,再弄一遍又怎么了?”飘红对艳芬说道,“师姐,你也有兴趣吗?要不下次他弄我的时候,叫上你一起弄?”
“呵呵~!免了吧~!”
听到飘红真的被黑侠给骗财骗色,骗了个干净之后,艳芬有点大受打击。
她怎么也没想到,只是自己一时兴起说出口的玩笑话,怎么就会让飘红沦落到如此境地?
“飘红,你的失忆症不是越来越严重了吗?怎么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你到现在还记着?”
“师姐,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条仔,你就是我最亲的亲人了,我哪怕忘记再多的东西,也不会忘了你的,所以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牢牢记在心里。”
听到飘红的这句话,艳芬更是既感动又愧疚,感觉十分对不起飘红。
“那个冚家铲,我一定要杀死黑侠这个扑街~!”
艳芬情绪激动之下,大喊出声。
“哈~?师姐,你为什么要杀死我条仔啊?是不是他欠你钱没还啊?你不要杀他,我帮他还钱吧~!他欠你多少钱来着?”
见到飘红一脸担心,拉着自己的手臂,左右为难的表情,艳芬更是心气不顺。
“好好,我不杀他,不过玫瑰秘笈是本派的镇派之宝,绝对不能落在外人手里,无论怎样,都要找黑侠把秘笈要回来。”
艳芬拍着飘红的肩膀,装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开口安抚道。
“秘笈?什么秘笈啊?咦~?师姐,我们刚刚在说什么?”
听到艳芬的话,飘红反而是一脸迷糊的表情,想了几秒之后,恍然大悟。
“啊~!我记起来了,师姐,你吃饭了没有?”
“唉~!你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看来我不能再放任你离开我的身边了。”
艳芬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
以飘红现在这幅样子,要是再让她单独跑出玫瑰庄,就不只是被黑侠骗财骗色了,极有可能,会直接被人卖到非洲去了。
她要留在玫瑰庄里,日夜看顾飘红,自然也就没有时间,再出去外面刮出黑侠这个渣男,找回玫瑰秘笈了。
“幸好,你徒弟跟我徒弟,下个月都要从国外留学回来了,到时候,正好把这事交给她们两个人去办~!”
“哈~?怎么我有徒弟的吗?她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啊?跟我关系好不好啊?几时回来啊?我要不要去接机啊?”
“吃饭,现在是吃饭时间,我们正在谈论吃什么?”听到飘红连连追问,艳芬一阵无语,急忙开口岔开了话题。
“吃饭?好吧~!师姐,你想吃什么?中餐还是西餐啊?不如吃西餐吧~!我想吃街口那家西餐厅的干炒牛河……”
王森可不知道,玫瑰庄里的艳芬,现在对他是有多么地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他在借到玫瑰秘笈之后,又用独门按摩手法,帮飘红调理了一下她的身体,跟着,就借口收拾手尾,带着那两个一直被点穴的拖油瓶,离开了飘红。
王森把那两个拖油瓶,带到中区警署,解开她们两个的穴位之后,直接就丢到了大门口。
他还记得,在电影里,负责黑玫瑰那单案子的黎sir,跟反派巫良是有勾结的,所以他才会一力主张抓捕黑玫瑰。
王森要是把这两人直接丢给案件负责人,那就是送羊入虎口,所以,他才会多费了一番力气,将两人送到了二表舅雷仁标跟陈家驹所在的中区警署。
只要两人跟中区警署的警察,如实交代在案发现场的所见所闻,有很大的概率,是可以洗脱身上的犯罪嫌疑的。
毕竟以标叔跟陈家驹的为人,是不会跟那个黎sir一样,硬要屈人入罪,砌人生猪肉的。
实际上,认真来讲,就算两人不说出实话,仅凭一个屋外门锁上的指纹,也不大可能定人罪名,任何一个刚毕业的律师,都可以打赢这样的官司。
所以,王森根本就没为这两个师奶担心过。
其实,本来就是这两人胡乱甩锅,硬是把黑侠给牵扯进这单案子里,搞得黑侠在报纸上面风评被害,从此性别不明。
王森只是把两人丢到警察局,没有再给更多的教训,已经足够心地善良,心慈手软了。
搞定这些手尾,回到了自己的屋邨住处,仔细看完整本玫瑰秘笈之后,王森也不由得感慨,玫瑰派的创派祖师,肯定是个神人。
整本玫瑰秘笈包罗万有,而且都是一等一的奇功绝技,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本武功秘笈,可实际上,整本秘笈,到处都夹杂着玄之又玄的道教术语,更像是奇门术法一般。
就好比玫瑰派扬名于外的易容术,入门阶段,还要借助人皮面具,跟各种道具,才能易容成另一个人。
可如果能够把易容术修炼到高深层次,就不用再借助道具,仅凭自身功力,就可以调整五官长相,高矮胖瘦,练到极致,更是可以在眨眼之间,就变成另一个人,堪比变身法术了。
而令王森本人很眼馋的,那门好像瞬移一般的轻功,据秘笈记载,是创派祖师,在观摩过修仙者的一门极难修炼的神通法术,缩地成寸之后,将其简化成了武者也可练成的轻功,并给其取名为寸步。
这门寸步轻功,虽然没有缩地成寸那门法术一般强大,可以一步跨出,就将千里万里的路程,缩短为脚下几寸之地。
可即便是简化成了轻功,其威力也是不凡,只要在修炼者的目力所及之处,或者是武者感应范围之内,都可以随心移动,无视任何障碍,堪称是飘忽不定,神出鬼没。
与其说是轻功,还不如说是一门距离较短的瞬移法术。
而且,这寸步的修炼门槛虽高,却还在武功的范围内,而不像缩地成寸这种神通法术一般,古往今来都没有几个能练成。
练成这门寸步之后,每次发动,消耗的真气还不多,比起王森所练的如来神掌,那一式佛飞西天的轻功,还要略低一些。
而玫瑰秘笈里的那篇驻颜心法,全名竟然就是《长春不老功》。
修炼之后,虽然不能好像修仙秘籍一般,真的长生不老,可也能维持青春容颜几十年,而且,还有一定的延年益寿的功效,简直就跟之前的寸步一般,都是修仙功法所简化出来的武功心法。
“好家伙,最近我的运气怎么这么好,想什么就来什么?我是不是应该出门,去买一期六彩试试看?”
看完长春不老功,将其记在心里之后,王森才感慨了这么一句。
他还记得,就在几天前,他跟几个北少林的足球队,友好切磋一番之后,跟上官大侠闲聊时,才起心动念,想要帮自己身边的女人,寻得一篇可以驻颜的功法。
哪知道几天过后,这样的功法,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而且还不止驻颜功法,连自己一向手残的暗器手法,已经到顶的化妆技能,都有了继续深造下去的功法。
当然,对他自身来说,最为重要的,还是那门寸步轻功,有了这门好像瞬移一般的轻功,他有信心,往后的每一个夜晚,都不会再冷落身边的红颜知己。
哪怕一个晚上喝十碗靓汤,那又能够怎么样?这都是美人的心意,哪怕撑死也要喝下去。
再说了,习武之人的饭量本就大于常人,以王森如今的功力,一夜十碗,不过湿湿碎。
只是,王森还是有点担心,每天晚上吃那么多,会不会变胖了?
正所谓一胖毁所有,他对自己现在的身材还是挺满意的,可不想人物形象更加丰满了。
“要不,再在心里想一想,想着要一篇可以把吃下去的东西,都瞬间转化为功力的功法,要求也不高,没有修仙功法,像玫瑰秘笈这样的简化武功版本,也是可以的。”
王森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应该跟满天神佛祈祷一下。
可他又想起,这些家伙都是真实存在的,要是自己真的朝他们祈祷,万一真的被他们听到,从而注意到自己这只小虫子的存在,那可就不太好了。
“也许不用祈祷,以我自身现在想啥有啥的运气,过个几天,就会有这样的一篇功法,自己送上门来了?”
就在王森想着,还要不要出门,真的买上一期六彩,试验一下自己如今的运气时,他的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大表舅,怎么是你?你中了?”
对门的大表舅一家,可是连中两三次头奖的存在,虽然每次到最后,都见财化水,可也都算是自己作出来的结果,如果能够好好规划,不像原电影里那么作的话,富贵一生是没问题的。
而且,王森还记得,《富贵逼人》三部曲里,到最后一部的结尾时,大表舅一家,失去的财富又回来了,根本没有再次沦为穷人。
单论运气,大表舅一家才是真正的财运亨通,大富大贵。
所以,刚刚王森在心里,想到要买六彩时,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大表舅一家了。
“中什么中?你在说什么呢?”
“没有,我说梦话罢了,大表舅,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王森随口岔开了话题。
“是这样的,明天有一个表亲结婚,他的请帖白天也派给你了,你不在家,我就帮你收下了,我过来是把请帖交给你,顺便问问你,明天要不要一起去吃酒席。”
大表舅雷达标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张大红请帖,递给了王森。
“结婚请帖?”
王森接过请帖一看,发现只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看两个新人的名字,也不像是什么主角,心里就有点不想去了。
可转念一想,他才记起,之前中区警署的署长雷蒙升官的宴席,自己也是错过了,导致跟这个雷蒙表哥的关系,都不怎么亲近。
眼下这个亲戚的婚宴,自己也许应该过去看一看,能够结交到一些人脉关系也不错,就算最终没什么收获,也可以当成是休假一般,放松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