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想不到的是,这个人竟然是秦菲。
傅斯年一向铁面无私,立刻命令人准备起诉。
不过,他在打电话之前,又回头看着沈繁星问道:“秦菲是你的人,你帮过她,现在还想帮她么?”
沈繁星脸上闪过苦笑:“不了,我已经仁至义尽,我又不是圣母,别人给我巴掌,还要将另外一边脸也伸过去。”
这下,傅斯年彻底放心,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神繁星还是很烦躁的,秦菲让她想起了她的另外一个朋友,傅斯年联系的时候,神烦星也给墨言发了消息:“我们速度快点吧,别让贺琛再害人了。”
墨言那边也回复很快:“好。”
傅斯年和墨言的律师同时拟定起诉书,同时提交的。
这件事后来让整个a市都为之震动,并且那段时间,所有手里不干净的富二代也一个个噤若寒蝉。
最后,在法院的审判声中,贺琛大叫道:“我是冤枉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但却依然被人抓走。
同时出现的一件特别恶劣的事件,也被证明是贺琛所为,他的住所发现了乔安娜的尸体。
对此,傅斯年曾经迟疑了一下,因为乔安娜曾经说过,会告诉他真正害死沈繁星父母的凶手。
但乔安娜还没来得及说出那个凶手的名字,就被杀死了。
临死前,她的表情非常惊恐和不敢置信,似乎是想不到这个人会杀她。
“贺琛,自然是贺琛杀的,乔安娜可能是没想到贺琛竟然敢挟持,并且最后杀了她灭口。”律师是这么说的。
但是傅斯年依然觉得怀疑:“如果是贺琛杀的,乔安娜没必要用那样的语气,就仿佛那个害死沈繁星父母的人,是一个大家都不可能猜到的人。”
但这些也只是有些存疑。
在大环境下,就是贺琛害死沈繁星父母,并且让刘星顶罪,还因为乔安娜不知道得到了什么证据,所以最后杀了乔安娜灭口,罪名成立,判终身监禁。
一时间,贺家的股票暴跌,变成了白纸。
贺启辉因为也参与了隐瞒和制造假证,也被叛了二十年的监禁,他本来就老了,等从监狱出来,也就不剩什么。
从此以后,贺家彻底倒了。
沈繁星那天带着这个消息又去父母的坟墓前进行了告慰,想到当初贺家的狠毒,和对父亲的赶尽杀绝,又狠狠地哭了一场。
回来后,她的情绪好了很多。
甚至还拉着傅斯年去看了下舅舅。
舅舅也知道了这个消息,说是深感安慰:“我妹妹和妹夫泉下有知,也可以放下一切却投胎了。”
沈繁星笑了笑,笑容莫名有些令人害怕。
傅斯年本来想和她提贺琛的不对劲,看她的情绪不对,也就忍了下来。
从舅舅家出来,车开了一会儿后,傅斯年发现她的样子不太对劲:“你喝酒了?”
沈繁星楞了下,才想起来:“喔,你去跟主治医生交涉的时候,我跟舅舅喝了一杯。”
舅舅的身体基本恢复,小喝一点没什么问题,但傅斯年不知道这丫头这么不知道轻重,竟然也跟着喝了。
有些无语地道:“还敢喝酒,看一会儿怎么罚你。”
下一刻,沈繁星忽然靠过来一把抱住了傅斯年。
傅斯年整个人一楞,身体瞬间有些僵硬先一步就看向了在开车的王叔。
王叔神色一凛,完全不敢往后看,而是一本正经地看向前方。
但,能阻止眼睛看,却未必能阻止耳朵听啊。
沈繁星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哥哥。”
傅斯年猛地一把抓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胳膊,几乎是瞬间有了反应。
他竟然不知,竟然会对她的反应这么激烈,至于为什么,那不显而易见了么?
傅斯年扶额,心里只想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对她的念头变了的。
而且这丫头就仿佛上天派来折磨他的一样,在他快要忍不住的时候,还不老实,整个身体都蹭过来,硬生生将三分的火气蹭成了七分。
傅斯年自认为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男人,瞬间变了神色,眼底带了几分狠意,如果再任凭沈繁星这样下去,他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忍住。
傅斯年深吸一口气,一把将沈繁星从身上撕下来,沉声道:“坐好,你要再这样,等下可别后悔。”
回答她的却是沈繁星不服气地在他的喉头咬了一下,她露出天真的笑容,勾引人而不自知:“讨厌,不要那凶,咬你。”
傅斯年整个人沉默。
下一刻,正在沈繁星哼哼唧唧地要再次扑过来的时候,忽然将她推在座位上,整个人疯狂地压了上去。
他近乎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唇,然后是攻城略地。
大掌更是不客气地伸进衣服里。
渐渐的沈繁星有些受不住地轻轻哭了起来。
傅斯年听到她的哭声,猛然惊醒,终于找到几分理智。
再看老王,老王这种身经百战的老东西,耳朵都红了。
想到刚刚沈繁星那样的声音都被老王听了去,傅斯年的眼神阴沉了几分:“靠边停,王叔你自己打车回去。”
老王立刻忙不迭地下车,下车后,只觉得沈繁星绵软脆弱,让人想犯罪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
他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匆匆走了。
而车内,轻轻摇晃着,隐隐传来女孩带着春意的呻吟,又很快被人含在了嘴里。
老王是在三个小时后,偷偷地给傅斯年打了个电话。
但是傅斯年却并没有接。
老王不由得咂舌,都这么久了,傅总——还没完事呢?
啧啧,那么柔弱的一个姑娘,可别被伤到了。
他不由得忧心忡忡,又非常热心地去买了好很多的药,什么消炎防撕裂的,统统堆在傅斯年房间里,最显眼的位置上,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沈繁星是在第二天的中午醒来的。
刚刚醒过来就觉得不对。
头晕得厉害,她有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喝了酒。
低咒一声,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接着却整个人犹如被冰冻住了一般:“不,不会吧。”
她的目光一点点落下,落在自己领口大开的睡裙上,那出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被人碰过的痕迹,青青紫紫一大片。
稍微动一下就隐隐作痛。
更可怕的是,这是她哥的房间,昨晚,昨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