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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1 / 1)

第二十四章

窗口外的沈末小姑娘,脑门上的呆毛一抖,迷迷蒙蒙地感受到一阵杀气。

她立刻贼眉鼠眼地往厅室里瞧了一眼,缩回去,又冒出来瞧了一眼。

怎么回事

沈末牌预警小雷达表示接收到了五级危机情报。

沈末满脸疑惑地望向厅里的三个人。

她哥正面无表情地瞪着她。

沈末

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什么关我什么事

她深吸一口气,求生意识极强地绕过大门,整个人小心翼翼地挪进大厅,准备围观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姑娘站在画皮鬼身后,伸长脖子瞄向桌面。

长桌上摊着一位少女的画像,此女眉目如画,明眸皓齿,美得不可方物。最别致之处,她眼尾微微上挑,看似清纯、高冷,却又有一种勾人的魅惑感。

长得很是不讨喜,一看就是一只狐狸精。

沈末忍不住冷下脸,轻哼了一声,实力拒绝着画上之女,但她也不得不表示,这画中之人,很有他们沈家的风味。

她看着眼熟得紧。

小姑娘摸着下巴沉思,是她哪个远方亲戚么

她认真看了一遍,又细细回忆了一遍。

这妹纸很像她那些表姐表妹、堂姐堂妹们,但又有着显而易见的区别。

与她们家那些姐姐妹妹比起来,此女眉骨偏高,眼窝深邃,鼻梁挺直,更显得英气逼人。

少了几分女子的柔情似水,多了几分英姿勃发的气势。

沈末看着看着,猛地脸色一变,这特么得像她哥啊

她惊涛骇浪地瞅了眼不要命的傅凛,又胆战心惊地看了看一脸冷漠的沈渊。

她捧着自己的小心脏,默默安慰自己。

没事没事,最多不过是傅凛哥几天下不了床,不会出人命的。

这么想着,她又接收到了沈渊对她发射的死亡射线。

干尸面黑如锅底,他挑着嘴角冷笑了几声,凉薄如寒霜的眼神不断地扫过沈末小姑娘。

沈末大脸懵逼。

不是,她做错了什么了

傅凛哥搞事情,她哥瞪她干嘛

看她好欺负么

沈末愤怒地深吸了两口气,最终还是怂巴巴地低头,向某恶势力认错。

所以,她要认什么错qaq

“你选好了我看看。”阿止也转头过来,看了看傅凛组合的成品,它倒是毫无惊异之色,神态自然地点头,“这个可以画。”

它当然没什么可惊讶的。

周远泽请它画一个女皮的沈渊,选择了与沈渊相近的五官脸型,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这眉眼挑得非常贴切,与沈渊的骨型十分吻合。

很好画。

然而,技术人员的承认,成功让现场的另外三人均脸色微变,神态诡异。

沈末心情微妙地盯着自己那号称“心狠手辣”、“喜怒无常”的大哥。

他真的要套女皮吗真的真的要女装么

她大哥已经妻奴至此了么

沈末遂钦佩地抬头注视着傅凛,这可是胆敢让她哥女装的男人啊。

她已经深深了解了未来沈家的权力结构了。

傅凛却头皮发麻,他连忙朝画皮鬼摆摆手“等等,不画这个,我再换几个。”

哪能画这个啊

把自己的鬼仆搞成女装沈渊的样子,他可没有那么重口味,更不想被愤怒的沈渊锤进土里。

真要搞个女装沈渊,他到时怎么把鬼仆带出门

逢人便解释一遍

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和沈渊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影响太不好了。

面容可怖的干尸忍无可忍,他抽过傅凛手上的画册,随意点了一组五官,直接拍板决定“就画这几个。”

阿止欲言又止。

沈渊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不行”

“当然可以。”阿止立刻怂巴巴地放弃了进言。

沈渊点的这几个倒还看得过去,它再调整、调整,即使达不到沈渊原本外貌的鬼斧神工、浑然天成,但画个普通的大帅哥,还是可以的。

阿止嫌弃地瞪着那组被点到的五官。

它方才当真一心一意想给沈渊画个天人之貌的,为什么要剥夺它的梦想qaq

阿止低落地跟随着几人,去了沈家专门练功、修习的静室。

宽敞寂静的静室中,阿止哀怨地摊开它的颜料、画笔、工具。

沈末和傅凛乖巧地待在房间的角落,尽量不打扰阿止工作。

待整容的干尸则安静地坐在静室的正中间,等待画皮鬼施术。

画皮、画皮,自然不是直接在沈渊脸上作画。

阿止摊开了一张特制的肤色“画纸”,它细致地观察着沈脸上每一分纹络,每一分起伏。

精雕细琢地在画纸上落下每一笔。

随着它的刻画,那画纸仿佛活了过来一般,蠕动着、变化着,咋一看仿佛已显出立体而深邃的人脸五官,再细看去,又只是一张平平无奇的平面画像。

“这只画皮鬼厉害了,竟不需借助血肉邪气,直接以自身灵力成画。”沈末不免惊叹,她转头问傅凛,“是那位,阿止”

傅凛点头。

阿止在这阴阳两界还是有点名气的。

这世界上画皮鬼的数量不少,可正儿八经修炼,还修炼出了名堂的,也就它这么一只。

普通画皮鬼所作的皮,浸满了浑浊的阴气,有些甚至直接以人皮为原料,鲜血为颜料。

这种皮佩戴在身上,不仅容易导致阴气入体,对身体有百害而无一利,还容易腐烂败坏,需要经常更换,重做。

而正经鬼修阿止的皮,仅需偶尔添两笔,修补修补淡去的颜色即可。

“傅凛哥你怎么请到它的”沈末扬起柳眉,好奇,“你不知道,我总觉得它对我们沈家有意见,有次我和澜澜姐去请它,大门都没让我们进。”

阿止和沈家有没有仇怨,傅凛不晓得。

反正他去求画,全靠出卖朋友们的色相。

傅凛掩饰性地咳了一声,眼神游移。

当然这话不好直说,他避重就轻地回答沈末“混熟以后,它还蛮好说话,有时候费用都不收,只要个授权。”

“授权”沈末纳闷。

“嗯。”傅凛点点头,他其实也没详细去了解,“说是它出了些我的画像,想放到网上去。”

当时阿止一本正经地给他发了好几个奇怪的网站网址以及它的id,说是如果他有意见,它立刻删除云云。

傅凛当时没在意,压根没点进去看过。

思及此,傅凛心思一动,搜了下其中的某个网站和阿止的id。

阿止的用户名下,画集成堆,一下都拉不到头。

傅凛随手点开最新一条更新,页面上显现出两个q版小人,配字上写着新肝出来的情头,我沈周世界第一甜qaq

沈周

沈周是什么

傅凛挑了挑眉头。

图片上的两个q版小人,第一个小人眨巴着巨大的闪亮大眼睛,两只小胖手向前伸着,似乎在求抱抱,第二个小人则一脸冷漠地别着脸,但耳尖处却透着粉嫩的绯色。

傅凛又看了眼评论,评论的数量出乎傅凛意料的多。

太太超棒,抱走了笔芯

这是什么神仙画画,啊啊啊大大我爱你

别加qaq啊,感觉又被刀刀刀刀刀了呜呜呜

楼上憋说话,我周就算走了,也是阴界最靓的鬼仔

傅凛不明所以然,划到下一条画集中,这个画集只有一张大图,但这图却让傅凛眸光微闪,心口一跳。

画里的背景是一片昏暗漆黑的荒郊野岭,无数星星点点的暗蓝色鬼火点缀其间。

画面中心处一口半敞着的棺材横置于整个图中,一位极其眼熟的瘦弱青年单手撑着棺材,似是刚从棺材中下来。

这是周远泽

傅凛有点不确定。

画中的周远泽一身染血的白衬衫,一手搭在棺材上,另一只手虚虚地握着一柄碎裂的长剑,血红的色泽沿着长剑滴落于泥土间。

他微微垂着头,刘海垂下的浓重阴影遮住了三分之一的脸,他眉心间的纹络是整张图唯一的亮色,以明亮的金色勾画着一张驭尸咒。

青年嘴角勾着一抹风轻云淡的弧度,眼神里却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恨意。

不对,那不是恨。

那是一种比恨复杂百倍的情绪,似是掺杂着些许无可奈何的悲伤,些许自弃与认命。

傅凛窒了窒,满头黑线,他疯了吗他为什么能从一幅画里看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阿止这一手画技,真特么可怕。

画下,阿止简略地配上了两个字新坑

评论区竟比刚刚那个情头图的更加火爆。

这是刀我不吃不吃,快拿开qaq

大大你抬头看一眼了你的id啊啊啊

就问一句,有车么

小甜甜回复那必须有啊,不然开鬼仆坑干咩。甜甜牌高速列车,谁上谁知道

甜大qaq你要背叛我宠周联萌吗

小甜甜回复咋可能,我会让沈渊他,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哼哼哼

傅凛刷了会儿评论,忽然恍悟过来,沈周、沈周,沈渊x周远泽

阿止慧眼识珠,真有眼光。

某刚刚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傅凛,还没有意识到c名字顺序的恶意,他连连点头,并欣赏地瞄了眼专心画画的阿止。

好孩子,有前途。

沈末等得无聊,也探头看了看傅凛手机上的画册。

下一刻,她眼中的火光咻得一下就冒了出来“这图”沈末撇了撇嘴,“那个阿止画的”

“是啊。”傅凛无意隐瞒,轻易地暴露了某只小可怜。

沈末抬眼认真确认了一下马甲id。

小甜甜。

很好。

可算让她找到了,这个邪教徒

沈末不怀好意地冷笑了两声。

她知道阿止的这个小甜甜马甲,不,不单是知道,她甚至视这个马甲为一生之敌。

沈末不腐,对男人之间的爱情故事没有兴趣,但她对傅凛哥和她哥的事情却是放在心尖尖上的。

所以,当她第一次接触玄学界的腐文化时,她震惊了。

沈周

沈周

那是什么

这什么恶心的邪教

周远泽那种垃圾配得上她盛世美颜的老哥么

沈末深感不可思议,沈周这种明显拉郎配的c非但不冷,还火遍了他圈的半壁天下。一度超越了高甜c组顾玄铭x周远泽,霸占榜首。

周远泽凉凉后,这c的热度竟不减反增,蒸蒸日上。

愣是唬得沈末小姑娘脑子一热,也注册了一个马甲,跑去产沈渊x傅凛的粮。

倒是近两年,很多人爬去了别的新坑里,沈周的热度才慢慢降了下来。

至此,沈末才抛弃了马甲,安安心心地帮她哥研究、收集复活傅凛的方式、材料。

沈末难受地呼出一口气,生生地又回想起她当年被“小甜甜”支配的恐惧。

腐圈不好混。

沈末五艺不通,不会画画,不会剪辑视频,不会手工创作,也没什么别的技术,只能辛辛苦苦地码字写文。

偶尔靠着她哥的照片拉一拉热度。

结果她的几篇文全都冷如北极圈,冰天雪地的,她哥的美照都不能给她带来分毫温度。

沈末实在搞不懂,她自认为还原度极高,绝对碾压隔壁那群ooc的傻逼。

她的文笔也是过硬的好么。

为什么就是不火呢

后来她和她拉来的智囊团严谨地分析了一遍,认为可能是傅凛本身没什么名气,大部分人并不知道傅凛是何方神圣,对这个c本身没有丝毫偏好。其次,沈末那文虐受虐得厉害,在这个甜文大行其道的时代,实在没几个人欣赏得来。

沈末表示很委屈。

事实就是这样啊。

傅凛哥追了她哥那么多年,默默奉献了那么多,能不虐么

这些人怎么不尊重事实呢

反观阿止这边,它每一次更新都获得无数点赞,甚至将更多的人带入沈周天坑中。

阿止一手精湛的画技本就极抓人眼球,画q版萌得人手痒痒,画正常版帅得让人想脱裤子,更别说,它还十分擅长开车、制梗。

沈周两人对立的立场,可虐、可甜、可搞事,搞起鬼畜啊、囚禁啊、道具啊、当众啊、遮眼啊都特别刺激,特别自然。

两人打着打着干到床上去,是阿止最常画的场景。

当然,阿止的清水条漫也很受欢迎。

有感于周远泽各种偷拍沈渊的睡颜照、私密照,手机里还收藏着无数沈渊的照片等等行为,阿止实力脑补出了一个风骚痴汉受的形象。

相对应的,周远泽都潜伏到沈家去了,沈渊心里能没点数么这么多次了,他不仅没有制裁周周,还任由他拍了无数次照片。

这特么不是闷骚是什么

阿止的条漫承袭着它的脑洞,高冷闷骚攻沈渊与风骚痴汉受周远泽这对人设很快地在圈内立足,他们表面相杀,实则天天乱搞,到处发糖虐狗。

当然,条漫里周远泽就不是偷拍这么单纯了,跟踪、尾行、偷内衣内裤一边猥琐地痴汉,一边大义凛然地表示要替天行道,干掉某个妖孽。

还经常一边打架一边脑补黄色废料。

而沈渊呢他看在眼里,享在心里,甚是欢喜,包容之,并适时霸气攻之。

腐圈的小可爱们纷纷表示此狗粮甚是可口,广为好评。

傅凛也看得很是欢喜,默默地给阿止点赞评论收藏一条龙服务。

一边的沈末发现傅凛竟也沉迷进阿止的邪教中后,急得脑门都起汗了。

傅凛哥吃起了沈周

这怎么可以

不行不行不行

他不吃醋吗不生气吗不膈应吗

天啊,他为什么看得这么开心

沈末很方,她感觉她煮熟的大嫂快要飞了。

阿止有毒、有毒

沈末拽着傅凛的袖子,大声哼哼“这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别看了。”

“挺有意思的啊。”傅凛嗑粮嗑得津津有味。

这些条漫都甚合他的心意,又可以吸沈渊的颜,故事也别致有趣,还将他和沈渊凑成了一对,看得他心潮澎湃,有点激动,又有点小害羞。

阿止不愧是艺术系大神,眼光真真是好。

傅凛指着一个条漫,问沈末“你哥真的会这么想暗中窃喜”

沈末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

他只会打死周远泽,将其戳骨扬灰,告诉他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不过,若是傅凛哥去偷

沈末垂下眼眸,她哥虽然不想承认,她哥大概真的会那样,表面上一副矜持冷淡的样子,内心却暗暗窃喜,并购入更多的内裤,乖乖等着被偷。

不对不对,沈末皱起眉头,也许是表面上把傅凛哥骂一顿,然后赠予许多内裤

等等,为什么要赠那玩意

她怎么会这么想

她哥不能这么变态吧

“你们在看什么”坐在静室正中间的干尸开口,介入两人的对话。

他忍沈末很久了。

这小妞接收不到他的信号么。

滚出去

看不懂么

接收到信号的沈末僵硬了一瞬间,她在凳子上墨迹了一会儿。

“傅凛哥。”沈末委屈巴巴地低着头,很不开心,“我我该去睡觉了。”

说罢,她不舍地滚了出去。

“呃哦,那你早点休息吧。”傅凛有点奇怪,沈末态度转变得太快,非常不合理,但他也没深究。

也许是沈末自律性高。

这个时间确实到了学生必须上床睡觉的时点了,沈末明天说不定还要上学。

于是,傅凛自然而然地换了个聊天对象。

想起他家干尸也是个基佬,傅凛毫无障碍地蹲到干尸旁边,并举起自己的手机。

“你看看这条漫。”傅凛把沈周c图怼到干尸眼皮底下,还大言不惭地问他,“可有意思吧”

干尸沉默地看完条漫的内容,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吱声,他略显疲惫地合上双眼,微微挑了下嘴角,他似乎想笑一下,但最终一点弧度都没挑起来。

“你喜欢这些”干尸漠然的声线回荡于静室,莫名有种寂寥的感觉,“我沈渊跟周远泽在一起,你很开心”

“是啊。”傅凛理所当然地点头。

干尸靠上椅背,暗红色的眸子里流转出抑制不住的光火,半晌后,他低低地自嘲了一声“呵,是么。”

傅凛又欣赏了一遍条漫,作死之魂猛得燃起“对了,你说我去偷偷沈渊内裤怎么样”

静室里更安静了。

阿止手一抖,一笔戳到了画中人的鼻梁上,但他压根没精力去在意这个问题,小画皮鬼此刻呼吸急促,满脸红光,闪烁着饿狼之光的小眼睛在傅凛和沈渊之间不断摇摆。

干尸则动作一顿,他侧过脸,眼神游移,耳根子泛红,方才他心底里滋生的怨闷和怒气皆被惊得消散一空。

他少见地有些支吾“别了吧,不干净。”

“你不觉得很刺激么”本就嗜好作死的傅凛最近被秦钰谦和阿止带得尤为不正常,他无所谓地摊手,“他又不会打死我。”

干尸冷笑“他会艹死你。”

“你说得有理。”傅凛若有所思地颔首。

所以,他更应该去偷吧

偷完就能开车,多棒啊。

阿止在旁边,已经快失去呼吸的能力了。

啊啊啊。

现实竟比它画得还甜。

官逼同死,官逼同死。

请你们立刻结婚

文学改变世界,古人诚不欺我。

阿止在心中疯魔般地嚎叫了半刻钟,表情扭曲得呆坐在画台边上。

“你发什么愣呢”傅凛忍不住走过去,推了下阿止。

“啊,我没事。”阿止恍恍惚惚地回神。

傅凛低下头,看了眼阿止的工作成果,立刻注意到了画纸上的那道败笔,一道浓重的墨迹直接横穿了整个鼻梁。

傅凛“这还能修复吗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了”

“没没没事,我重画就行。”阿止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半晌后,它忸怩了一下,低声问,“我画的那些故事,你觉得怎么样”

快告诉它超棒。

快快快它要吃糖。

它这几年极度缺乏糖分,都快低血糖而亡了。

阿止蹲在沈周这个深坑底,愣是无望地吃了五年的刀子。

无论它产再多的糖,它都很清楚,那是假的。

周远泽回不来了。

沈周散了。

与绝大多数人不同,它确确实实认为沈渊和周远泽是一对。

不仅止于那些照片,无论是小泽提起沈渊时轻快的语气,还是他无意间透漏出对沈渊的过分了解。

还有更多更多数不清的小细节。

阿止从不主动问傅凛,它喜欢从生活中挖出那些轻描淡写,却又意义深远的糖糖。

一些连当事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糖。

所以五年前,沈渊杀死周远泽的事情,它一直意难平。

大猪蹄子,辣鸡。

枉费小泽一片真心错付。

傅凛并不晓得恋爱脑的画皮鬼帮他脑补了一系列的虐恋情深剧情,只是很真诚地赞扬条漫“很棒,很有意思。”

阿止第一次被正主认可并表扬,更激动了。

“不过。”傅凛来了个转折。

“不过什么。”阿止立刻端坐,洗耳恭听。

“有没有更刺激一点的”傅凛委婉地问道,他刚刚看了很多条,全都恰巧卡在最关键内容的前面。

眼见着要上车了,他裤子都脱了。

阿止就给他看这个

可憋死他了。

傅凛翻出另一条条漫,问阿止“这难道没有后续么”

这条漫讲述了周远泽复活后,实力远超过去,甚至能把沈渊吊起来打,于是周远泽带着满腔仇恨与割舍不掉的爱意,把沈渊囚禁了。

接着,没了。

没了可还行

囚禁以后才是关键吧。

傅凛就很气。

气得心痒痒。

“”阿止看到自己的一辆高速列车车头被傅凛抓在手里,茫茫然地不敢说话,这高速列车自然是有的。

不开车,它画什么囚禁

奈何前段时间抓得严,图片外链全被一网打尽,它就都删了。

现在她们只能靠私发,加群等等比较隐秘的方式分享这些黄色废料了。

“嗯”阿止很犹豫,给正主发它画的正主小黄图,这过于刺激了。

它心脏承受不起。

它害羞。

它不敢。

阿止一副有话难说的样子,让傅凛一时想岔了“你是不是需要取材”

傅凛不怎么画画,他很自然地猜想,是不是阿止没见过实体实景,不太好画。

画皮鬼又开始呼吸急促,它明明都不需要呼吸了,为什么还老呼吸急促qaq。

阿止艰难地开口“你、你要帮我取什么材,温泉照车照果照”

它它应该拒绝,但这种非常想接受的冲动是什么鬼。

一直陷在阴影里闭目养神的干尸忽然睁开了眼睛,不冷不热地瞟向傅凛和画皮鬼。

其实傅凛刚说完就后悔了,睡颜照还说得过去,给阿止发沈渊出浴图之类的怎么可以他要一个人承包沈渊所有的果照。

其他人想要

呵呵,没门。

他没回收睡颜照,已经是大幅慈悲了。

傅凛板起脸“也没什么好取材的,我直接告诉你吧。”

青年举起双手,比划了一下“他这么大,这个形状。”

干尸连连咳嗽了很多声,微妙地瞪着傅凛“你看过”

傅凛点头“那自然是看过的,我还摸过呢。”说罢,他微微歪了歪头,有点不确定,“我好像还舔过几下”

沈渊

阿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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