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些人还在后面跟着。”王小博回头看了一眼,继续向前跑去。
自从谢泽天去过那栋房子之后,他们就被盯上了。
可是让人已获得是,谢泽天是两手空空出来的,何必花这么大力气来追他们。
老大也只是吩咐他们,要尽快回国了,不在这里逗留。
几人对于实力强横有心思缜密的谢泽天是十分信服的,也没有问为什么,就跟着他一起离开。
可是却有人一直在阻拦者他们,这是外国,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他们不停地躲避着。
但是刘海被追的有点烦躁了,就想着要不还是打一场算了,又不是干不过,但还是被谢泽天阻止了。
他后来收到消息还有一批没有露面的货物,比他手里的还要重要,他很怀疑这是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但不管是不是那些人拿出来的鱼饵,他还是想冒险一试,这些国之重宝不能流落到异国他乡,否则他们国家将损失惨重。
后面那些人他当然知道,就是为了他手中的那批货,虽然没有人知道那些货去了哪里,但对方还是肯定在他的手上。
那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他大概能猜到,现在也是顺势而为。
几个人开着一辆从对方的地盘抢过来的汽车在路上行驶着。
程强正在驾驶者方向盘,认真的开着车,其他人则是随时警惕着。
“停车!”谢泽天心想,地方到了吧,应该……
听到命令的程强,立马踩下了刹车。
刘海眼神火热的说:“老大,你终于决定要干掉后面的尾巴了吗?”
他可是磨刀霍霍向猪羊呢,就等着大干一场,一雪前耻。
“前面有人。”谢泽天冷静的说道:“你们待会要小心了。”
这种地方,能够拦在路上的人怕也是冲着他们来的吧。
他发现,他们停车后,后面的一辆车也停了下来,而且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
“这还用您说,我这次可不会让他们逃掉了。”刘海也打开车门,双手插在裤兜里面。
等到谢泽天几人都下了车之后,前后方的人将他们彻底的包围了起来。
看来,这些人确实是一伙的了,想要他手中的货物,那可是不行的。
“还是尽快将货物交出来吧,这次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了。”熟悉的声音说着别扭的中文,这个男人就是不久前和谢泽天在国内交手的和之国的人。
谢泽天观察这十来人,他们的气息绵长有力,可都不是普通人呢,看来为了这些东西,他们可是下了大价钱。
其中实力比较强的就是和他交手的那和之国的人,其他的都和程强差不多,重点在于人数比他们多出了整整一倍。
“这些人实力都不弱,你们千万要小心,尤其是俊彦。”谢泽天的脸色十分凝重,他们打不过了逃跑的机会还是有的,可是刚进入修炼的秦俊彦可能就十分的危险了。
脾气有点火爆的刘海听到他们的话又有点莫名其妙了:“开什么玩笑,我们什么时候拿到货物了,你们要是告诉真实地点,我们马上去取。”
这群王八羔子,竟然还想诬陷他们,没门!
谢泽天的眼角抽搐了下,他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就没有告诉他们,任务完成的事实。
不过,现在也不想解释,就让他们这样以为吧。
太阳早已落山,此时黑暗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天空,夜色慢慢的降临。
他们所在的这个位置十分的偏僻,就连这条小路也几乎没有车辆通行。
本来双方就是敌人,也不用废话,顿时各种术法招式在空中飞舞。
谢泽天虽然觉得对方一个女人看着他的眼神有点异样,但也没有多想,只是专心应敌。
虽然他的实力不错,但是其他人确实捉襟见肘。
此时的邹梨白竟然躺在那里已经睡的香甜,这解惑也是个心大的。
付夏夏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动作,因为离得远,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只是看他们打的激烈不已。
她想着,是不是可以浑水摸鱼一番。
看着他们越来越近的身影,想了想,还是算了,要不他们还是离开吧。
“秦俊彦,你小心!”
正待付夏夏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到了大喊声。
秦俊彦?是她认识的那个秦俊彦吗?
付夏夏站起身来,又仔细的看了看,其中一个男人怎么那么像她男人?
“天天!”付夏夏大声喊道,想要确认下,这男人应该是执行任务去了,按道理是不应该和她碰上的。
谢泽天听着熟悉又想念的声音,心头微微一震,但是手下的招式去而不敢出错。
付夏夏不等他回话,就看到了让她欢喜的面容,忙叫醒邹梨白,对着他说:“赶紧起来,打过来了。”
现在她没有敢叫邹梨白一个人回家,只能让他站在自己身后,带着睡眼惺忪的人加入了战场。
“你怎么在这里?”谢泽天抽空对着窜到了他旁边的女人问道,眼里面充满了柔情。
付夏夏看到已经受伤的秦俊彦,让小白扶着他,紧紧跟在他后面,要知道,以付夏夏的实力,一次性对付他们好几个人都没有问题,大大减轻了其他的压力。
“我啊,出来找人!呐,就那个女人,想杀了我,抢走你!我过来找她算账啊。”付夏夏一边委委屈屈的告状,一边毫不留情的痛殴对手。
被她指出来的女人此时正是程强的对手,阴狠的眼神等着付夏夏,却不敢看向谢泽天的方向。
女友委屈的样子,让谢泽天犀利的眼神像把利剑一样的射了过去,这女人,竟然如此的狠毒,竟然还想杀了她对象,不可饶恕。
谢泽天的对手就是那个忍术的武藏流川,他本来还以为这次胜券在握,却被突然冒出来的女人给破坏了。
她那同时对付几人还轻轻松松的模样,让武藏流川几乎急的吐血,现在听到,竟然是甲贺樱子那蠢货引来的,他恨不能一呆切了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