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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奴咯咯笑道:“好啊,不收钱吧?”
叶天面容一肃,“收,先记着。”
丽奴伸了懒腰,懒洋洋道:“奴除了会杀人,什么事也不会做呢。”
宫内摆放了好多盆烧得通红的火炭,温暖如春天,丽奴穿的只是秋季的粉色宫装,她这么一伸展躯体,绝美曲线尽露,看得叶天眼睛发直。
“嗳,眼睛往哪看呢?不知道非礼勿视吗?”丽奴不禁又翻白媚眼儿,这昏君是变了不少,但这好se的本性,可真是一点都没变。
叶天笑眯眯问道:“你喜不喜欢盛开的鲜花?”
丽奴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哪个女人不喜欢盛开得美丽的鲜花?
叶天摇头晃脑道:“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吧?”
丽奴翻白媚眼儿,你这不是废话么?
叶天笑眯眯道:“所以,什么非礼勿视,全是狗屁话。”
“……”丽奴撇了撇诱人的红唇,嗔道:“懒得理你。”
这昏君绕了这么一大圈,原来是这意思,又害她上当了。
不过想想,好象也真是那么一回事,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漂漂亮亮的,不正是为了引人眼球么?
但是,女为已悦者容,要欣赏,也只给夫君一人欣赏呢。
叶天无奈耸肩,千年的封建思想,已在人们的脑海中根深蒂固,一时间是难以改变的,何况,他并不想去改变太多,至少,身为真龙天子的他,坚决的拥护一夫n妻制。
丽奴懒洋洋的靠躺在胡床上,“嗳,有人要杀你。”
叶天心里一惊,略一沉吟,问道:“北辰传宗?”
丽奴咯咯娇笑道:“原来你不是很笨嘛。”
叶天习惯性的挠了挠头,“这么说,他已经在皇城了?”
“昨夜是在福来客栈,不过,奴现在可不敢确定。”丽奴一直跟踪北辰传宗来到皇城,直至他们在福来客栈投宿后才潜进皇宫,但现在,她可不敢确定北辰传宗是否福来客栈。
象北辰传宗这么狡猾的人,不可能固定呆在一个地方,毕竟,皇城戒备森严,盘查严密,眼线密布,一不小心可能会泄了底。
但她能够确定,北辰传宗费了不少心思引开她,再乔装打扮潜入皇城,肯定有什么大阴谋,刺杀皇帝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叶天笑了,“武举?”
北辰传宗就算武功天下第一,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攻击皇宫,最大的可能就是乘黑夜潜入皇宫行刺。
皇宫甲士如林,戒备森严,门户重重叠叠,如同迷宫一般,便是在宫内居住几十年的老宫女老太监因身份的限制,都必未知道皇宫的所有路径,更不知道皇帝晚上睡在哪一间宫殿,要潜入皇宫行刺皇帝,难度非常大。
而武举比赛,最后一天的决赛,皇帝必然到场,赐封最后的获胜者武状元之封号,这确实是行刺的良机。
他看了侍立一旁的苏子伦一眼,后者心神领会,低声吩咐小太监出宫,急召黑衣卫副督卫凤飞舞入宫议事。
武举选拔赛终过数天的激烈角逐,四名高手脱颖而出,进入最后的决赛,大周帝国的第一个武状元将从他们当中诞生。
一大早,宽大无比的演武场边便挤满了黑压压的观众,为的是一睹这激动人心的辉煌时刻。
东面高台前边十米处建有简易围栏,围栏之后是两层持着刀枪的城卫军,高台下又是两列盔甲鲜的羽林卫。
高台上,两侧亦是盔甲鲜明的禁宫内侍,中央则端坐当今的真龙天子叶天,内侍监首席大总管苏子伦侍立一旁,还有两名俊俏的小太监,两名明眸皓齿的宫,两旁则是文武百官。
演武场有绳索临时划开,分成两个场区,四名脱颖而出的高手将同时进行比赛,胜出者再赛一场,决出最后的优胜者,也就是大周的第一个武状元。
叶大天子对于打打杀杀根本没有兴趣,他挥了挥手,示意比赛开始。
早已蓄势待发的四名高手立时展开了激动人心的较量,拳来脚往,打得不亦乐乎。
所有人都被场上的比赛所吸引,不时发出阵阵助威的喝彩声,叶大天子却拍着额头直叹气。
“嗳,叹什么气呢?”俏立他身后右侧的俏丽宫女低声询问,她就是丽奴,今儿客串宫女。
与她并肩俏立的宫女是凤霓裳,小妮子显得有些紧张,今天,将是她第一次真正与江湖高手较量呢。
叶大天子下巴一扬,一副很后悔的表情道:“看到没有,这么多人,早知道这样,朕就该收门票,唉,少了不少收入呢。”
国库,仍旧不是很充裕,黑狼军团新近组建,仍需大量的银子,如果收门票,一人几枚铜钱,就那黑压压的人群,只怕也有好几万两银子的收入呢。
几万两,给黑狼军团塞牙缝都不够,蚊子虽小,那也是肉啊,为了实现自已伟大的理想,叶大天子可是很吝啬,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想银子想疯了吧?”丽奴媚眼儿翻白,这昏君,想钱想疯了吧?
叶天苦笑道:“什么都要花钱,朕穷啊。”
凤霓裳不住得悄悄打量这位传说中的皇妃,放眼天下,也唯有这位曾经行刺瑾皇后的妃子敢用这样的语气跟皇上说话呢。
北方仍旧需要运去大量的粮食,来年开春要开荒耕种,兴修水利什么,守卫边关的将士同样要吃饭,光是军饷都让人头痛,新军组建要银子等等等等,全是开销大量的银子滴。
叶大天子就差没掰着手指头跟丽奴算数了,他哀声叹气道:“朕这个皇帝,不好当呐……”
丽奴心中叹息一声,如此为百姓着想,怎么可能是昏庸无道的大昏君?除了好se的本性没有改变之外,简直与以前判若两人,这心中,不知不觉又对昏君多了一分好感。
台下打得激烈,台上,两人低声交谈,叶大天子可是扯牛皮的高手,虽没有高谈阔论,但天马行空,偶尔漏出一两句新鲜的词儿,令丽奴不免好奇追问,便是一直默不作声,早已经习惯了皇上的语出惊人,仍然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下流无耻。”丽奴待听他把草泥马隔壁的新鲜词儿解释清楚,不禁俏面飞红,啐道:“嗳,你可是皇上哦,怎的就没半点皇上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