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琛叹息。
“我哥需要看心理医生了。我爸生日,喝着喝着酒就发了疯一样把我小舅子也打了,把桌子也掀翻了。我不放心,就去问了心理医生,医生说我哥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就是想起他的事情了。现在脾气很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他出事,去找过他几次,他都闭门不出,后来说是出去散心了。散散心也好,我还等他平静以后回来帮我呢。”
“严慎怎么变这样了?”
“都是我的错,没有照顾好他的心理问题。我这个……”
严琛还要说,看到人群里多了楚洛,楚洛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阴恻恻的盯着他,手里的水果刀在手指间来回旋转。
严琛咳了咳,端起手里的酒杯喝了口酒。
转过身去,过了一会又和别人攀谈起来,只要有人问起严慎,严琛刚要标榜自己如何如何,他就看到楚洛就站在他附近,跟背后灵似得,永远用威胁的眼神盯着他。
严琛招惹不起楚洛,还想和楚洛做生意呢,
参加一次酒会,被楚洛盯了俩小时,什么话都不敢说。
个人形象没有维护好,生意也没谈成,也被楚洛盯的没处躲没处藏的,干脆早早离开。
助理扶着严琛回了停车场,一看他那辆车,助理吓得瞪大了眼睛。
在前挡风玻璃上,插着一把水果刀,就像有人握着水果刀用力插进挡风玻璃内,刀柄在外,刀尖在内。
不用猜就知道这是谁干的。
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传来,楚洛开着他的兰博基尼从严琛面前经过,经过严琛的时候,放下车窗,对着严琛比了一个挑衅的中指。
随后扬长而去。
严琛气的浑身发抖。脸都有些扭曲了。
“去查严慎在哪,最近在干什么。”
“严先生这个月都不在京,谁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啊。”
“让你去查!”
严琛低吼出来,眼睛里全都是愤怒。
助手吓得噤若寒蝉,自从严慎先生清醒以后,该看心理医生的应该是严琛才对。
楚洛一大早就睁开眼睛了,记起昨天严慎电话里说的,你考试不及格挂了科,我就打断你的腿!
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赶紧拿起书本开始背。今天期末考试啊。
他好好上学也就是严慎在家的那段时间,把他送到了学校住着,他在那段时间真的不敢松懈,一心一意的读书,读书使我进步,我爱学习。
严慎出差在外,管不了他了,他就隔三差五的回家住,每次嘴馋想吃葡式点心的时候,都无比思念严慎,严慎可以排俩小时的队,就给他买蛋挞吃。
还好家里的一切都是严慎的风格,楚洛住着还觉得他在家一样。浇花,喂鸟,打着游戏就发呆了,哎,真想他啊。
以前最讨厌考试了,这次是盼着考试,考完了试按照约定,他就去找严慎,严慎也就放下手边的工作和他一块回濠镜。这段时间都在一起哟,不工作只谈恋爱。
好期待好期待、
一琢磨这个,他摇头晃脑的大声背诵着,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做了几个深呼吸,看看时间,还有半小时就开始考试了。我一定要考好,我不想再挨罚了,我讨厌成语词典!我要和他度过一个甜甜蜜蜜的春节!
手机响了,楚洛就知道是严慎。
“我准备好了,早上五点多久起来开始复习,我现在满腹经纶!答题如有神助,一定能发挥好的!”
楚洛知道严慎很忙,但百忙之中还抽时间问他功课呢,那就不让严慎担心了。
“我家小朋友很聪明,考试一定能轻松过关,好好考。”
严慎带着笑的声音传过来,楚洛脸有些发红,他软软的温柔的安慰声音,就跟定心丸一样“你那边风很大吧,在哪呢?还在现场吗?天气不好就别出去了,让他们去忙,你腿疼吗
“还好,你别担心我了,你好好考试吧。”
“老师喊我们了,我要进去了。”
“加油!”
楚洛握握拳,带着严慎的鼓励,走出一个酷帅狂霸拽的六七不认步伐,雄赳赳气昂昂的坐到位置上。
一看第一题,深呼吸,不是不会,只是忘记了,好好想想。
“鹤鸣你到了吗?”
严慎举着电话满机场的找白鹤鸣,白鹤鸣电话里大喊着到了到了!
严慎看向电梯那边,白鹤鸣挤过人群从电梯那边跑下来。
俩人加起来都快七十了,行动速度惊人。
就像他们俩打篮球那么配合默契,把手里的厚厚的公文包像篮球一样传给白鹤鸣。白鹤鸣伸手接住。
“下午一点,建材市场年前最后一次招商会,洽谈明年的建材,材料所需明细都在里边,合同条款基本谈好,价格能压就压,不能压也不能用别的型号,这款我问过很多建筑师,是材质最好的,结实牢固,使用年限最长。”
白鹤鸣点头答应着,这就开始脱身上的羽绒服,丢给严慎。
“京降温了,你穿着回去吧。”
“建筑公司要多几个,为了速度必须要多些人手,当地的口碑不错的建筑公司我约谈了,你再看看他们的口风。”
“你爸妈去找我爹妈了,打听你的去向。我爸妈说不知道。估计你家也在查你最近动向。我的司机一直等在机场,你下飞机给他打电话。就没人知道你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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