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欢!”
邵谦泽似忍无可忍,端起我的下巴,他眼中荡过晶莹,只是荡过,迅速被怒气吞没,“你说,这个孩子,是不是我跟你的?”
我回答,“是。”
“说实话!”他吼了出来。
我吓得肩膀一颤,这段时间他都是轻声细语的和我说话,这么大声很少有。
瞬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坚定不移地回答,“我说是。”
邵谦泽顿时押着我的肩膀,把我抵到床上,“乔欢,你想死!”
痞气的口吻,好像一个不爽就可能杀了我,毁尸灭迹,“绿帽子带到我头上了,嗯?”
我两手被他掰着,很疼,却不想挣扎,不想说话。
管家在帮我,“邵先生,有话好好说……”
“滚!”邵谦泽吼了她一句。
管家无奈地退了下去,我知道,很多事情我们都没办法的。
“邵谦泽,他就是你的孩子。”我这么告诉他,没有表情。
邵谦泽端起我的脸看,似乎看厌了我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乔欢,你他妈人格分裂?”
“满口谎话的女人!”
他这么快就给我定了死罪,我只是笑,“你让我无法生育,这辈子当不了母亲,你赐我的结果,你凭什么不接受?”
“失去了这个孩子,你觉得我还能当母亲吗?还能吗?”
“邵谦泽,你有什么资格怪罪我,你说啊,你有什么资格!”
我连指控都是平静的,心如死灰的平静,因为真的很累。
邵谦泽听完我的话,手顺到我脖子上,我感觉到他想掐我,想掐死我,我笑得更欢,“如果我死了,能让你泄愤,那就弄死我吧。反正一次一次,都是因为你,我才遭遇这些破事,你以为我不疼吗,你真以为自己是上帝吗?别人只能仰望你,听从你,被你伤害还要为你守着身子,凭什么,凭什么啊——”
我吼了出来,实在忍无可忍,大男子主义十足的可恶。
邵谦泽也觉得我可恶,他一口咬住我的下唇,撕扯,流血,疼。
舌尖卷着流血的伤口,血腥味漾开,“接受不了就放我和孩子走。”
邵谦泽一字一句地回答,“你休想。”
“乔欢,我要你用你这一辈子弥补我。”
“怎样?”我笑眯眯,轻声问,“逼我再给你生一个孩子吗?”
“抱歉,我生不出来,你找别人吧。”说着我就要起身,受够了这个无赖。
邵谦泽偏偏将我压了回去,这一次我脸贴在枕头上,双手依然被他禁锢。
这姿势子宫保持下坠,本就受了伤,瞬间血液倒流,下腹胀痛厉害。
我开始掉眼泪,“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说了我不能生!”
他十分痛苦的压住我,哑声说,“我不知道!”
“乔欢,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这算什么?
“不知道就放我走,算我求你了,放我走。”
邵谦泽死死地抱着我,就是不放手,我气得抓他咬他打他,他就是不放。
闹到后面,我累极恨极,和着眼泪睡下,冰冰凉凉的液体落到我脸上,伴随沙哑地“对不起。”
迷糊中,我反问:“什么?”
“乔欢,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