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我超凶的28(1 / 1)

[欧巴]

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张严珵。

整好以暇,正将什么东西搁置在博古架上。

谢潭的呼吸急促起来。

真行,真他妈行。

他下了床抄起桌上的木雕装饰就往张严珵那里走,眼神冰冷,风声“呼”地划过。

张严珵转身扣住了谢潭的手,目光在他紧攥的木雕上微微一顿,语气像是在哄什么不听话的宠物:“谢潭,动作太慢了。”

谢潭立刻就踹过去,但是他的身体太虚弱了,被张严珵轻易就躲过去,然后反制住他,他将谢潭整个人都钳制在他的怀里,强迫他看向博古架上的东西。

那里有一只栩栩如生的玩具小狗,玻璃眼珠泛着光泽,毛发柔软,像是真的一样,只是尾巴那里断了一截,不知道是被毁坏了还是掉了。

“看到了吗,那是小白,”张严珵这样说,语气不紧不慢没有丝毫异常,然而他的神情分明带了一丝温柔和缅怀,“它是一只很乖的狗狗,我很喜欢它。”

“不过后来它死了。”张严珵的嘴角落下来,他把下巴搁在谢潭的脑袋上,鼻子里是谢潭身上奶油味道的沐浴露香,他刻意去买的,他喜欢谢潭身上的这种味道。

“怎么,被你掐死了?”谢潭冷笑了一声,随口道,张严珵禁锢着谢潭的手却骤然用了力气,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谢潭跟发现了什么痛点似的继续戳他肺管子,“那它也挺幸运的,死了一了百了,不用被你继续折磨。小狗多可怜啊,居然被你这么个垃圾选中了。”

“死得真好。”谢潭一字一句道。

张严珵将谢潭的双手紧握着贴在他的后腰上,另一只手贴合着他的腹部,他的手渐渐往上,触碰到谢潭被他咬得破皮的地方,传来尖锐刺痛:“谢潭,我不是杜森,他要当你的狗,我喜欢你当我的狗。”

他的呼吸慢慢贴合着谢潭的脖颈,手指还在把玩着,谢潭扭过头,身体僵硬:“放开!”

张严珵笑了一声,文质彬彬的样子,带着凉意的境况触碰到谢潭滚烫的耳垂,上扬的眼睛却邪肆冰凉:“谢深没教过你,要礼貌吗。”

谢潭几乎暴怒,他猛地往后仰了后脑勺砸在张严珵的脸上:“狗、娘、养、的!”

张严珵的神色慢慢淡下来:“真是不听话。”

他将谢潭强行带到了床上,在谢潭的怒骂声中扣住了他的双手双脚,然后摘下了被谢潭撞得歪斜的眼镜。

“谢潭,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了。”张严珵给他的脖颈带上了黑色项圈,那上面还有一块银色铭牌,刻着一个“潭”字,同色刻着字母符号的铃铛随着谢潭的抗拒动作“叮叮”作响。

……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体的潮/红还未褪去,令人崩溃尖叫的情/事已经告一段落,谢潭紧闭着眼睛,哭得眼睛都是红肿的。

张严珵在擦拭他的身体,然后用手指一寸寸按摩过去,缓解他痉挛麻木的肌肉,谢潭还会因为触碰到某几个地方敏/感的紧绷起来,呼吸急促不安,张严珵就轻笑一声,就好像令谢潭恐惧的不是他一样,或者说,他很满意自己给谢潭带来的影响。

掌握着他的反应、情绪,成为他手里的宠物。

……

【我想杀了张严珵】谢潭联系上了系统,裹挟着厌恶和恨意。

【以你目前的情况,还做不到】系统冰冷的声音一如既往。

【所以我能杀了他】谢潭反应过来,急切确认。

【他不是剧情人物,所以就无关紧要是吗】谢潭努力思考着,他好像被影响太多了,包括情绪和智力。

【我哥……谢深怎么样了,他失踪了】

【他是男主】系统没有正面回答,它翻看着谢潭的轨迹行动,然后数据都波动起来。

……?它不在线的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狗屎事件。谢潭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早就被张严珵用手弄过了,他这也被影响得太过了,还天天硬钢张严珵被天天挨/操。

谢潭听到系统这么说就轻松了一点,好歹人谢深对他也挺好的,打听下也应该不是。

【我该怎么逃出去】谢潭总算是冷静了下来,思索起他自己的处境来,不说他在张严珵手底下都要崩溃了,谢爸谢妈那边恐怕还以为是谢家老宅的人干的吧。

【激怒张母】系统言简意赅。

【什么意思】

【示弱,借机伤害张严珵,激怒张母,让她对你产生杀意】系统看谢潭还皱着眉毛的样子就难得补充了一句。

【三个后果,张严珵没及时赶到,你死在张母手里;张严珵救出你,仍选择囚禁你;最后一种,他选择放过你】

【我知道了】谢潭蜷缩起身体,在张严珵抚摸他脊背的动作里缓缓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死了也无所谓了吗?

【没有】系统明确回复。

谢潭不明白,明明他的任务就是做个谢家小霸王啊。除非,那并不是真正的目的。

【太惨的话,给我来个痛觉屏蔽呗】

【行】

……

谢潭变得听话起来,张严珵发现了这一点。

他懂得向自己求饶了。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就抖着濡/湿的睫毛,攀着他的肩膀哭,然后无力贴在他的耳侧用颤颤巍巍的哭腔求饶。

求他慢一些,求他快点结束,求他这是最后一次了。

张严珵摸着他的脑袋,就说好。

但是床/上的事情,张严珵也控制不住。

他偶尔失信的时候,谢潭就骂他,一边哭一边骂,用的都是污言秽语把他贬得一文不值,但那是在床/上,他们身/体还在交/融纠缠,谢潭展现出来的一切都是自己赋予的,张严珵听到他支离破碎的哭骂声,都觉得是一种情趣。

谢潭也还会惹怒他,尤其在他发现这房间是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床边的窗户推出去居然都是昏暗的,他生活的唯一光源都是头顶的白炽灯,他愤怒得将床上所有东西都扔了撕了,包括那只他前一天让张严珵放在床头的小狗,也被他扯坏了。

张严珵明白他暴怒的点,也一直等着,不过他看着被撕扯坏的小狗,还是生气了。他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让他濒临窒息,让他对于张严珵的触碰,都产生了一种恐惧与情/欲交织的复杂感受。

谢潭更加听话了。

他在没有时间没有朋友没有家人的房间里,似乎只有张严珵可以说话,只能依赖他。

他的一切信息都来源于张严珵,从听他讲述变成求他讲述。

求人,是需要筹码的。

用他的身体,用他的乖巧。

张严珵就在一次次的酣畅淋漓中松懈下来,也少用激烈的令谢潭崩溃恐惧的手段了,他有时候抱着谢潭,摸着他柔嫩的皮肤,会恍惚觉得温情起来。

哪怕他一步也不肯让谢潭出这个房间,哪怕在此之前,谢潭的脚上一直拖着只容他在床铺范围行动的链子。

张严珵偶尔会告诉他杜森来了,杜森又来闹又来找他了。

谢潭刚开始还会有情绪的波动,骂他衣冠禽兽,骂他傻逼。不过说多了,他从开始的激动就变成了默然,更何况张严珵还会惩罚他。

这一天张严珵告诉他,谢深出现了,有且只有这样一句。

谢潭的眼睛亮了亮,他用圆幼的湿/漉漉的眼睛期待地看着张严珵,像是请求主人扔飞盘的小狗狗,让人心软怜爱。

然而张严珵却不说话了,他想,谢潭知道该怎么做。

他看着谢潭跨坐在他的腿上,闭上眼睛讨好的轻吻他,明明一切都是符合他心中的想法,心里却不知怎么有些涩然。

但是他心里的欢喜,是最多的,所以,他也不会后悔。

张严珵的手放在了谢潭的腰上,直到精疲力竭。

谢潭就在他愈加平稳的呼吸中睁开眼睛,目光冰冷,他几乎是挪到了博古架上,拖着自己绵软的双腿,捧着那个他求来的根雕,来到了张严珵的身侧。

他举起根雕往张严珵头上砸的时候,闪过一个念头,似乎这样砸死张严珵也不错。

他到底还是因为力气不足,没有能直接砸死张严珵这个狗东西。

张严珵的额头破了,鲜血染红了他大半张脸,他痛得脸色扭曲,把笑出声的谢潭重新锁在了床上。

谢潭的脸上也不负以往乖巧的神情,张扬讽刺得很,他看着张严珵就笑,畅快淋漓。

傻逼,我有系统聊天啊。

虽然系统快被他烦死了,都快被谢潭当成微博互联网了。

张严珵听到谢潭越笑越大的笑声,原本出门处理伤口的脚步也停了,他捂着脸转过身来,神色阴诡谲。

他一步一步重新朝着谢潭走过来,沾血的手指摸着谢潭的脸,然后叹了一声:“谢潭。”

谢潭被他折腾得晕过去了,呼吸微弱,胸膛和脸上是张严珵脸上滴落下来的血迹,身下是狼藉的体/液和鲜血,张严珵抬起身体,头痛欲裂地啃噬着谢潭出血的唇瓣,眼底的郁色浓稠得几乎要把他整个都吞没。

他下床后挖出谢潭身体里的东西,然后勉强上了一些药,踉跄着离开了房间。

他从地下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站不稳了,在花房的张母尖叫一声,朝着瘫软在地的张严珵冲过去。

张严珵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张母就在窗边看着他,眼睛都哭肿了,她寸步不离得守着张严珵,还以为自己要失去他了。

张严珵的痛跟被锤子敲了一样,一阵阵发痛,让他眼前发黑,他看了眼窗外大好的阳光:“已经第二天了?”

张母点头,又哭起来:“我还以为你要死了,严珵,妈妈不能再失去你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头上的伤……”她昨晚被张严珵吓得都无法思考了,直到现在张严珵醒过来,她才反应过来,到底是是谁伤了张严珵。

“是谢潭?!是他对不对!!”张母回想起张严珵出现的地方,眼睛里的恨意让她容貌都扭曲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就是条喂不熟的白眼狼!!严珵!你还想要他?!”她盯着张严珵的神色看,面容扭曲起来。

“妈,我想吃个梨。”张严珵的心里猛地一跳,他直接转移了话题,“我最喜欢你削的梨了,皮都能完完整整连在一起。”

张母的脸色还定格在恨意上,然而她一听张严珵这样说,眼睛里就流露出一点温情回忆来,显得她格外的扭曲:“好,妈妈这就给你削。”

张严珵就跟她一句一句的聊起天来,他心里还在想着谢潭,而张母的神情因为他的话语越发温柔起来。

直到晚上,张母也一直陪在张严珵身边,她让人带来了换洗衣服,一直照料着张严珵。

张母睡在病房另一侧的床铺上,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张严珵睁着眼睛又等了十五分钟,见她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这才忍着头痛翻身下了床。

他去洗手间打了电话,叫他的人给谢潭送吃的,然后把藏房间备用钥匙的地方也告诉了那人,这才松了口气。张严珵想了想,又给管家和阿姨打了电话,让他们看到张母回去,立刻打电话给自己。

张严珵用手搭着被谢潭砸得头破血流的额头,眼神明灭。

他躺下睡了,然而没过多久张母却起来了,她在黑暗中静静看了会儿张严珵,去了洗手间,只一会儿就重新出来躺下了。

张严珵睁开眼睛,侧头看向张母,一夜也没能合眼,他在第二天清晨还是忍不住睡过去了,张母就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出了门。

他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得知张母回去后张严珵脸色猛地变了,顾不得那么多,他直接披上外套冲出了医院,然后打车直接回家。

快一点,再快一点。

张严珵看到那扇被暴力破坏的门,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

鲜血流了一地,而谢潭被他母亲拖着头发萎顿在地面上,双脚上全是被刀砍出的伤口,猩红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小腿。

他还有意识,看到张严珵惨白着脸过来,还对他笑了一下,像是察觉不到痛苦似的,极其恶劣的:“你还没死啊?”

他的这句话惹怒了本来就几近疯狂的张母,她尖叫着挥起刀朝着谢潭砍下来,然后被张严珵一把推开了。

锋利的刀具直接划过张母的脸,她倒在地上,长发披散,手臂也被刀划伤了,鲜血滴落在她黑色的长发和苍白的脸上,她喃喃,不敢相信:“严珵……”她似乎是被张严珵这一举动伤到了,整个人都没有了精气神。

谢潭还在笑,他开心得要死,一把抓过滑落在他手边的菜刀,然后抵在瘫软在地上的张母脖颈上,推进,鲜血溢出:“轮到我了。”张母痛得痉挛起来,捂着脖颈。

“谢潭……别……”他头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摇摇欲坠的看着谢潭。

谢潭看着张严珵惨白的神色,还是不满意,然后他想起了什么:“我这两天想明白了,你的宠物是被你妈弄死的吧,如果我也被你妈弄死,你会不会更难受啊。”

他抓起张母的手握着匕首,然后往自己的心口递,异常满足得看着张严珵的神情逐渐崩溃起来,他笑得开心极了,在一片血色中。

“算了,我死了便宜你们了。”谢潭松开握着张母的手,轻轻说,然而就是在这一刻,谢深的声音骤然在屋外响起,谢潭下意识转过头去,胸口却猛地一凉。

他看到谢深崩溃的表情,想,玩儿脱了。

张母尖笑着,咳着血,甚至又往里捅了几分,张严珵抱住疯狂的谢母,那张冷静疏离的脸也崩裂了,他混乱的叫着谢潭和张母,眼睛里滚落出泪水来。

谢深在一片混乱中抱出了谢潭,膝盖一软又跪在了地上,然而谢潭被他护得好好的,一点都没有磕碰道。他带来的人在沉默收拾残局,谢深抱着谢潭,嘴唇发抖。

“谢潭……”

“哥…帮我弄死他们,”谢潭的眼睛抖动着,他脸上被谢深一滴又一滴的眼泪打湿了,谢潭就想伸出手拍拍谢深,让他别太难过了,霸道总裁呢别丢了面子啊,但是他的手太重了,举不起来,谢潭就有点儿委屈,他眼睛里流出泪水来,“哥……”你来得真迟,我等得累死了。没你看着,我就不小心玩儿过头了……你怎么才来啊……

“在呢,哥哥在……”谢深喘不过起来,声音都哽在了喉咙里。

“我…我想了想……”谢潭“嘻”了一声,又咳出一口血来,“你让他活着,生不如死……才好……玩呀……”

“哥哥都答应你……都答应你……”谢深抖着唇,帮他擦着嘴角的血,然而那血啊,像是从他身体里涌出来一样,怎么也擦不干净,谢深呜咽了一声,“别说话了,小潭…别说话了……”

“哥哥……”谢潭瘪了瘪嘴巴,语气有点遗憾,“我还没…还没看你娶媳妇呢……你老婆一定很漂亮的……”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眼睛也不再颤抖了,他还睁着眼睛,看着对他世界第一好的哥哥。

谢深的表情骤然凝固:“谢潭……”

【叮,任务完成,进行传送。】

谢潭的神思骤然清明起来。

【日!!!!】他只来得及看一眼谢深,就被卷入昏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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