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刘红花这话一出,张建业也顾不得教训她了,而是顺着她的话也想到了林晓月这个女人的反常。
张建业放下手,眯着眼睛嘶了一声:你这么说俺倒是也想起来了,这段时间俺经常能在她身上闻到肉香。
见张建业不打算动手了,刘红花松了口气,但听到他的话后又激动了起来,拍着巴掌应和道。
对对对,俺也闻到过好几次,她肯定偷偷吃肉了。
想到那诱人的肉香,竟然会从她一直都看不起的林晓月身上闻到,刘红花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咬着她那一嘴大黄牙恨道。
你说她也没钱啊,咋能天天吃肉呢,咱们一个月也吃不上一次,凭什么啊,她那钱从哪儿来的,是不是偷来的,那咱们得去告发她,让她也被批斗,也去挑大粪。
刘红花越说越来劲,最后竟然还真要出门找大队长告林晓月。
张建业没想到他不过才走了个神的时间,刘红花就又蠢得要找事,赶紧将人扯回来,一脸嫌弃的骂道。
你可消停点吧,俺看你这个婆娘压根儿就没长脑子。
这事儿怎么找大队长?难不成告诉人家,因为他们闻到林晓月身上的肉味儿,所以他们就怀疑她偷钱买肉吃?
别他妈逗了,还嫌他们家不够丢人呢。
那你说咋办,俺可不乐意就这么放过她,好不容易才抓到她这么一个把柄。
刘红花不满。
她都没吃上几回肉,凭啥林晓月那个小贱人就能经常吃。
那肯定不能随她去,你让俺想想。
张建业摸着下巴思考。
他倒觉得林晓月那钱肯定不会是偷来的,她可干不出这种事,那除了这种可能就只剩下另一种了。
张建业啧了一声:她肯定是有其他挣钱的法子,只是防着人没让咱们发现。
啊?她还能自己赚钱?怎么可能?刘红花不信。
你问俺俺怎么知道?张建业咬牙,觉得这个婆娘简直听不懂人话。
见刘红花还要继续不依不饶,张建业不耐的挥手道。
你老在这儿问俺有啥用,俺又不知道,直接跟着她瞅瞅不就知道了。
真是,连这点事都想不明白,蠢死算了。
刘红花压根没在意张建业的语气,她都习惯了,听到这话后,她的脑子终于转过了弯,喜滋滋道。
你说的对,咱们跟踪她几天就知道了,到时候咱们就逮住她,问她要赚钱的法子,她要不愿意,咱们就威胁她,她肯定会害怕,然后把方子给咱们,咱们也能赚大钱,天天吃肉!
刘红花越想越美,说到最后激动的唾沫星子都飞了张建业一脸。
结果就是,被恶心到的张建业,还是对她还是出了手,张家的院子里就又和往常一样响起了刘红花的嚎叫声。
林晓月这几天觉得很不对劲,她走在路上的时候,老感觉有人在后面跟着她,像撞邪了似的。
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是她在山上打猪草的时候,感觉草丛后面似乎有说话声,只是她猛地回头,又没发现人。
第二次是她从赵家回来的时候,在经过一处破房时,看到了两个晃动的人影。
接连两三次后,林晓月就有了警惕心。
再结合这两天每次她出门前,刘红花都要对自己阴阳怪气一番,林晓月觉得这是张家人在跟踪她,估计是这两天她早出晚归引起了张家人的注意。
想到了这种可能,林晓月就更加的小心谨慎了,时刻都防备着张家人,不留给他们一点把柄。
每次去赵家之前她都特意的在外溜几圈,一直等到身后没人后才拐着小路赶去赵家。
一次两次的倒还好,但时间长了林晓月就觉得不耐烦了,简直太耽误事情了。
不过好在,没等林晓月发火呢,张建业两口子就先自己忍不住了。
他俩可不像林晓月,每天就割两筐猪草,他们还在挑大粪呢!
本来就累的不行,还要跟着林晓月满大队绕圈圈,几天下来他们都快要累死了,更可气的是,他们一点问题都没发现。
哎,你说林晓月是真的有挣钱的办法吗?咋咱们跟了好几天啥都没发现,是不是咱们想错了?刘红花简直累到怀疑人生了。
张建业心里也不保准儿了,瘫在凳子上皱着一张脸说道:那她身上咋有肉味儿?
他鼻子灵着呢,肯定不会闻错。
也许就是之前凑巧在山上抓了只野鸡吧,然后她自己偷偷烤着吃了,回来才让咱们给闻见了。
刘红花不确定道。
他们之前不也干过这事儿吗?其他的刘红花真的想不到了。
但是张建业还是觉得不对劲儿,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地方他们没发现。
刘红花脑袋一转,拍着大腿站起来道。
她现在正好不在家,要不咱们去她屋里搜搜?说不定能搜出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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