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着铁锹和木棍,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我说,你们老婆要是不多管闲事,先骂我女儿,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更何况,我家狗咬谁了?你们有证据吗?”田建国看得很清楚,狗子没有真的下口,只是吓唬她们而已。
狗子要是真的咬人了,他田建国也会阻止的。
“证据!我老婆的话就是证据!”男人嚷道,不由分说地想要拿铁锹打狗。
田建国拿起扁担,挡了一下,用腿将狗子往家里赶,“笨狗!快回去!”
路由器呲着大牙的嘴闭上了,一脸懵的看着田建国:我说田爸,我其实能行,就这些人,能打掉我一根毛都算我输。
“咳咳咳咳。”南梦予咳嗽了一声,朗声道,“搬救兵去吧。”
路由器的狗头一点,转身往后,往楼梯跑去。
他呼哧呼哧一口气跑到了顶楼,朝着四周开始“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狗叫声传遍了整个村落,村子里的狗都开始汪汪叫了起来。
睡觉的,吃饭的,打滚的,打闹的,在田地里玩耍的,正在进行少儿不宜观看活动的狗子们全部停下了动作,朝着天空狂吠起来了。
只见狗子们从村子的东西南北各个地方朝着路由器的位置狂奔而来。
村子里的人看着成群疯跑的狗子都呆住了,无论他们怎么叫唤自己的狗子,狗子都没有回头。
“哎呀!这些狗怎么了?”
“不知道啊!是不是有什么天灾来了?”
“天啦,他们这是要去哪?”
而在田建国家里吵闹的那些人对此一无所知。
南梦予随手拿起一把拖把,往前一推,正好撞在了某个男人的脸上,“离我爸远点。”
那男人只觉得自己的面门一阵剧痛,鼻子一股微热下来,猩红的血液就这样滴落在了地上。
“你敢打我?”男人捂着鼻子,阴狠地看着南梦予。
“打都打了,问我敢不敢?”南梦予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今天上午还见你在我家看电视,不见你念一点感情,仅凭那几个女人几句胡言乱语就来打狗打人,你那铁锹差点就落在我爸头上了。不讲道理说的就是你们这些村妇和村夫。”
“别说那么多废话啦!不就挣了几个臭钱吗?天天显摆自己家有多能耐!能耐个屁!”另一个圆脸男人心里的嫉妒溢于言表。
“就是!谁知道她们家刘妍在外面怎么赚的钱?我儿子都说了,他从没有见一个女人能开公司的!还是在读书的时候就开公司了!搞不好是傍上了香港老板,做了人家的二-奶!”一个女人阴阳怪气地道。
“就是就是!她们家的钱一定来得不干净!”
田建国见她们越说越离谱,“你们放屁!你们自己蠢,教育出来的孩子也蠢!没本事赚钱,就编排别人!说这些话的人心都烂透了,小心你家祖坟炸了!”
“田建国,你咒我祖宗,老子弄死你!”
“一起上!”
几个男人蜂拥而上,朝着南梦予和田建国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