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浴霸不能!
花旗并非绝顶聪明但也不是傻子,既然他敢帮庄肴把车钱付了,就绝不怕他赖账,如果庄肴敢事后拆桥、死不认账,那花旗就敢把脑袋上的纱布一拆,让他看看这血淋淋的事实。
那一板凳虽然没有要了花旗的命,但却在他的额角上留下了一道不算小的伤口,就算伤口愈合,估摸着也会留下疤痕。
就像小李说的,花旗这人没啥优点,但就这张脸好看。
事实上,花旗低估了庄肴这个人,别看他总是打架斗殴的、平时又对花旗疾言厉色,可终究是道上混的,经得起也扛得住事儿。
庄肴是个极其讲道义的人,欠别人的就得还,别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若是欠了人情不还,那就好比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就在花旗做好应对准备之时,庄肴早已到了302包房,这次他没有去更衣室换衣服,而是穿着衣服坐在包房里等着花旗的到来。
花旗夹着工具包,美滋滋的到了302,他轻轻叩响房门,装腔作势道:“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庄肴在里面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滚进来,赶紧的。”
花旗笑呵呵推门而入,看到的却是庄肴一件衣服都没脱,他不禁收敛了笑容:“咋地,你想反悔啊?我告诉你,车钱我帮你付了,你要是赶反悔,我就……我就……”花旗作势要拆头上的纱布。
庄肴耷拉着脸:“艹你吗的,我啥时候说反悔了?”
花旗停了手:“你没反悔,那怎么不脱衣服?”
庄肴别有意味的笑着:“既然是补上次的,钱我都付了,而且你也答应用嘴了,那咱们就继续,老子等你伺候。”说完,庄肴吊儿郎当走到花旗面前,双腿叉开道:“先脱衣服,后脱裤子,鞋和袜子也要脱。”
花旗一听不乐意了,这不是摆明了玩自己吗。
这是智商与智商之间的斗争,谁能拔得头筹便是胜者。
花旗不甘示弱道:“脱可以,得加钱啊。”
庄肴不怒反笑:“加多少?”
花旗丝毫不犹豫:“你既然是常客,衣服和裤子我就免费帮你脱了,不过鞋和袜子,那算重口味运作,5000一次。”
“5000?”庄肴惊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咒骂道:“你的嘴镶金边儿了?值5000块吗?”
花旗晃晃脑袋:“没那金刚钻我也不敢拦瓷器活啊,我就敢狮子大开口,干不干?不干你就穿着鞋和袜子来。”
庄肴彻底败了,抬腿甩掉脚上的休闲皮鞋:“艹你吗的,你有种,给老子记着。”
花旗心里乐呵着。
庄肴脱了袜子后,赤脚站在花旗面前不吭声了。
花旗的个头照庄肴矮不少,刚刚比他肩膀高出一两厘米。其实花旗的身高不算矮,有一米七七左右吧,而庄肴却足有一米八以上。
庄肴今天穿了一件休闲夹克,里面套了一件灰色的v领羊毛衫,里面一件收领小衬衫,看上去爷们又帅气,花旗绕到他身后,踮起脚尖一口咬住他的脖领,和小狗拽东西似的把他的夹克从身上脱了下来。
庄肴倒也配合,张开双臂让他脱。
花旗猛的一甩头,把他的夹克甩到了旁边的柜子上。随后,花旗来到他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你能坐下不?长的和电线杆子似得,我够不着。”
“操,你自己长得跟撮把子似得,还怪我长得高?”庄肴不服气的坐到软床上生闷气。
花旗舔了舔嘴唇,寻思着怎么脱他身上这件羊毛衫,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绕道后边咬脖领子。
花旗绕到他身后,慢慢低下头,就在快咬住他衣领的时候,庄肴却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你别冲我喘气,怪痒的。”
花旗装作没听见,继续自己的动作。
花旗半跪在庄肴身后的软床上,在咬住衣领之后,慢慢起身往上拽,庄肴依旧配合的抬起双臂,方便衣服脱下,而就在快脱下的时候,或许是花旗太用力了,领口勒住了庄肴的脖子。
“艹你吗,你想勒死我啊?”
花旗只有一张嘴,嘴里还咬着他的衣领,所以只能哼哼两声,继续往上拽。
庄肴实在是忍受不了,伸手一拉领口衣服便从脖子上脱了下去。花旗依旧一甩头把衣服仍在柜子上,喘着粗气说:“我可舍不得勒死你,万一你死了,我上哪挣外快去。”
“穷死你算了。”
花旗撇撇嘴:“我乐意。”说完,花旗从软床上跳下来,此时他早已被包房里的暖气热出了一身大汗,不得已之下,他只好脱掉身上的工作服,穿着平时给人搓澡的那条大裤衩在包房里行走着。
庄肴盯着他眼珠乱转,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花旗活动活动筋骨,笑道:“挣点钱多难啊。”花旗拍了拍手,耸耸肩:“来吧,咱们继续。”
庄肴好比砧板上的肉,任由花旗练刀。
花旗走到庄肴身边,站在他岔开的双腿=间,慢慢弯下腰低下头,张嘴咬住第一颗扣子,花旗的舌=头十分灵活,如同一条弯曲的蛇,盘住扣子,慢慢的挪动着。
庄肴紧闭着眼睛,本意是想自我逃避,可就在花旗解开第一颗扣子的时候,从他口腔里传来的热气,不禁让他挺直了身体。庄肴暗自咽下口水,喉结饥渴的吸食着。
花旗在解扣子的同时,贪婪的嗅着庄肴的身体,那是干净的味道。
那味道勾引着花旗,迫使他伸出舌=头,偷偷在庄肴的锁骨上一舔而过。
庄肴似乎察觉到锁骨上传递而来的湿热感,他微微动了动身体,便没了动作。
第二颗扣子解开了,花旗又弯弯了腰,开始第三颗扣子。
敞开的衣领间,隐约露出庄肴的纹身,那只黑色的下山豹,它威猛而嗜血的双眼,正狠狠的盯着花旗,咫尺间,花旗瞧的十分真切,玩味十足的伸出舌=头,在豹子的眼睛上舔了一口。
庄肴一愣,这次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楚,他赶忙低下头,盯着他的发旋。喘息间,庄肴很想一把将他拽起,但他却犹豫了。庄肴的内心在挣扎、在叫嚣,因为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
第三颗扣子解开后,花旗累的满头是汗,他抬手擦过额头,便又低了一个身位。
第四个扣子在庄肴小腹中上端的位置,透过敞开的衣襟,便可看见庄肴轮廓分明的腹肌,花旗很喜欢有这样身材的男人,他禁不住这样的诱惑,撅起嘴便吻上了其中一块儿腹肌。
庄肴笃的瞪大双眼,僵硬的说不出一句话。
花旗闭眼亲着,随后探出舌=头在上面划着圈,一圈一圈又一圈。
庄肴的喉结在上下耸动,低下头,看着花旗跟吃奶似得舔着自己的小腹,这种感觉很微妙,是用言语无法形容的。纵然他喜欢的是女人,但他也是个男人,怎能经受起这样的诱惑。
庄肴慢慢有了变化,身下的休闲裤早已无法遮掩二弟的挣扎,它想出来透透气。看着花旗的发旋,庄肴像着了迷一般,慢慢俯下身子,轻轻嗅着他的头发。
淡淡的香味,不是洗发露,而是香皂的味道。
花旗亲舔够了,又开始回到原始工作上,用嘴解着扣子。
当花旗解开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他早已半跪在庄肴身前,抬起头便可瞧见庄肴身下立起的帐篷。
很高、很高。
花旗看的入神,抬手抚上他的身下,就在刚要触碰到的时候,庄肴突然出声道:“如果你用了手,咱们立刻就结束,你还要把上次的钱退还给我。”
花旗被庄肴的话硬生生逼退,赌气的抬起头:“用嘴更好。”说完,花旗低头咬住庄肴的裤腰带,再也不似刚才那般温柔,如同饿狼扑食一般摇头晃脑猛扯。
“你他吗的是要吃了我吗?”庄肴哭笑不得道。
花旗松开口,头不抬眼不睁的说:“我嘴不够大。”
庄肴喜欢和花旗互呛,于是说:“人家都说嘴大的口=活厉害,你这嘴行吗?”
花旗很不服气道:“不信咱就试试,吸干你。”
“哈哈,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吧?你他吗的就是个玻璃,你个死变态。”庄肴和花旗互呛间二弟消减不少,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可以结束的时候,花旗早就用嘴拉开了他的裤链,随后探出舌=头,隔着他白色的底裤舔着他半软不硬的二弟。
庄肴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那个咸啊。
花旗充耳不闻,依旧舔着,但越舔越是急躁,他不想就这么一点点的进行下去,他没那个耐心了。于是,花旗蹭的站了起来,不等庄肴反映过劲儿,一把将他推倒在软床上:“我用手帮你脱裤子,反正衣服脱了,大不了钱退你一半。”
话音一落,花旗一把抓住庄肴的裤腰,手臂一用力,连外裤带内裤瞬间扯到了膝盖处。
庄肴被花旗的举动弄了个措手不及,尚且没来得及说话,花旗便俯身一口纳入他的二弟。
庄肴以前有过两个女友,但她们都不肯给庄肴做口,于是,这次便是庄肴第一次体验到口腔的温热。
花旗上下点着头,一点点将嘴里的铁棍舔硬、舔湿。
庄肴被他弄的受不了,顾不上所谓的男女了,他只想迸发。
庄肴一把抱住花旗的脑袋,如同打桩机一样,吭哧吭哧猛劲儿的往里戳。
花旗并不觉着意外,反而像似很有经验一般,把脖子伸直,喉结尽量向后压,这就好像变成了一条畅通无阻的通道,任由庄肴索取。
庄肴一口气戳了十几分钟,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迸发了。
迸发过后,庄肴喘着粗气,慢慢低下头看着身下的花旗,他的手依旧抱着花旗的脑袋,就在想抽离时,他看到拇指上存有一滴水,那是……他的眼泪吗?
庄肴心下一酸,赶忙向后挪了挪身体,软下去的二弟从他口中脱离。
庄肴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道:“你不知道反抗的?”
花旗趴在他腿上喘息着,眼泪从眼角流下,他没有哭,而是因为庄肴的快速运动给戳的犯呕了。
此时此刻,庄肴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就那么摸着他的头发、耳朵、耳垂。
过了一会儿:“行了,我得走了,家里还有事儿呢。”庄肴掐了掐花旗的脸蛋。
眼泪早已干涸,而嘴里却依旧粘滑,花旗抬起头,就在起身的时候,左腿一麻差点没跪在地上,花旗手疾眼快一把按在庄肴的大腿上,这才稳住了身形。
“艹……”庄肴的表情十分痛苦。
花旗不明所以,急忙把手拿开,看到的却是一条巴掌大的伤口,伤口已经结咖,就在花旗刚才用力一按之下,伤口又裂开了,缓缓的往外冒着血。
花旗震惊道:“你咋又受伤了?”
庄肴不以为然的从软床上站起来,动作麻利的提上裤子:“这种小伤经常有,你激动个啥?”
“你等等,我去去就回来。”花旗拖着麻木的左腿往门口走。
“你又要给老子包扎伤口?”庄肴似笑非笑的系着腰带,接着说:“我说,你他吗的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花旗难掩尴尬,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庄肴。
或许是?或许不是?总之,花旗喜欢看庄肴的脸、庄肴的身体。
“不说拉倒。”庄肴拿过衬衫穿在身上:“对了,你叫啥名?一直都没问过。”
花旗忙不迭道:“花旗、花香的花、旗帜的旗。”
庄肴品味半晌:“名字挺好听,我叫庄肴,庄园的庄、佳肴的肴。”庄肴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儿,佳肴不就是任人品尝的意思吗?还真够应景的。
“行了,玩也玩了,人情我也还了,可以走了吧?”庄肴穿戴整齐后说。
花旗不甘道:“你还了一次,还有一次没还呢。”
庄肴沉了脸:“别他吗的给你脸不要脸。”
花旗仰着头:“就不要脸了,你咋地吧。”
“你……”庄肴指着花旗:“算你有种,还想干嘛,你说吧,今儿一次搞定。”
花旗笑道:“你在这儿等我回来,不许走。”花旗开门走了出去,临关门时,花旗瞪大了双眼以示警告。
花旗出了包房,左腿的麻木感也没有了,他试着蹬蹬腿便往服务台跑去。
和上次一样,花旗拿了纱布和创可贴,回去的路上,花旗都是带着微笑的,就当他推开包房门的时候,里面却空无一人了。
花旗站在门口,逐渐褪去了笑容,而心里却是平静的,他小声的嘀咕着:“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