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浴霸不能!
花旗自认为不是个追赶潮流的人,就在满大街都是帅哥靓妹的时候,他依旧生活在父母替他营造的那个朴素环境里。他对什么都不会有过多的要求,便宜与否都不是重点,而是能省则省,只要不果奔就是幸福的。
就拿花旗上中学那会儿,别人的午饭都是非常丰盛的,各种小炒、各种鱼肉、只有他,特喜欢跑到学校门口的街上,一碗凉皮配上四个小笼包,一共三块钱,吃的倍儿饱。
那时候,花旗每天的零用钱是十元,吃饭三块,坐车两块,剩余的钱全部存了下来,至于干嘛用?他自己都不知道,大概存着能下崽吧?
其实,有时候花旗也会羡慕嫉妒心作祟,让自己偶尔的奢侈一回。
那是中学的某一天,班级里有个男同学,家里父母都是养巴士的,经济条件非常不错,有一天,男同学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随身听,外表都是灰色的,转孔处都是透明的,看的班级里每个同学都羡慕不已。
男同学引以为傲,在班级里转来转去显摆他的随身听,里面放着当时流行歌手的卡带,播放的时候声音甚是悦耳。
花旗偷偷瞧了几眼,特想要一个。
那天晚上放学回家,花旗把存下来的钱都翻了出来,翻来覆去数了三四遍,一共有一百二十五块钱,花旗掂量着估计够了吧?于是,花旗赶在这个周末跑去了市中心,在柜台跟前来回转悠,当看到随身听的价格时,花旗望而却步了,他不禁攥紧兜里的零钱,慢慢退出了商场。
商场门口,花旗呲牙一笑,看来是自己异想天开了呢?
天无绝人之路,或许上天冥冥中早有安排,就在回去的路上,花旗路过一家修电器的小商铺,老板正在里面忙活着,而柜台上就摆了一个已经掉了漆的随身听。
花旗心中一喜:“老板,你这里卖随身听吗?”
“卖啊,不过都是二手的,你要吗?”
花旗狂点着头:“要。”
花旗从店里买了一个二手随身听,只用了三十多块,回到家中,花旗记着抽屉里有几盘卡带,还是他爸以前买的,他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在最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了两盘卡带,花旗满心欢喜将卡带放进了随身听里,里面传出悠扬婉转的曲调,花旗高兴坏了。
他很满足,也很爱惜,时至今日,那个随身听依然能听,只是他却很少听了,束之高阁。
这就好像花旗的头发一样,很随意的任人捯饬,若是以前,好看与否他绝对不会关心,只要刘海不挡眼睛、夏天不热、冬天不冷就成。而现如今,他多多少少有些注意到了,应该是想给某个人留下一个好印象吧?
事实上,花旗的发型在庄肴看来并不丑,只是有点喜庆,最主要的是,自己看着顺眼,心情大好。
庄肴带着花旗在南亚商场附近吃了狗不理,正不正宗花旗不知道,他也没去过天津,总之味道是不错的,吃的满嘴流油,偶尔扒两瓣蒜放嘴里嚼着。
庄肴边吃边看花旗,他吃的是那么香,就算面前放的是一碗面条也会吃的高兴吧?想到这里,庄肴心下一酸,回手招呼了服务员又上两屉包子。
庄肴的心酸不是觉着花旗生活的太朴素、感觉上挺可怜的,而是有点儿心疼。事实上,花旗的家庭条件还是可以的,吃穿都不愁,只是因为他的性格所致。
一顿饭下来,两人吃的肚皮溜鼓,花旗拍着肚皮说:“撑死我了。”
庄肴笑道:“你一口气吃了四屉包子,能不撑吗?”
花旗咧嘴笑道:“哥,你说别人会不会以为我没吃过包子,暗地里笑话我呢?”
庄肴一皱眉:“管别人干嘛,自己高兴就成。”
“也是。”花旗心满意足道:“哥,接下来去哪儿?”
庄肴想了想:“没地儿可去,还是回家吧,我明天还要去车队呢。”
“明天?你的腿还没好呢。”花旗诧异道。
庄肴笑道:“不能在歇着了,车队那么多人就等着我糊口呢,我这个当老板的要是不去,他们不都饿死了?”
花旗想想也是那么回事。
两人一同出了包子铺,走到商场门口的街道时,两人停下脚步准备打车回去。
“哥,既然你明天去车队,那我就回逄帅那吧。”花旗小声说道。
庄肴望着远处说:“行,等我有时间过去看你。”
“还是别了,你和逄帅不对付,还是我来看你吧,反正你家和车队我都熟。”花旗傻笑着,扭过头往街道远处看了几眼,本想着看有没有出租车过来,结果却看到一个卖糖葫芦的,那火红个大的山楂上挂了一层泛着光的糖浆,看上去就十分有胃口。
“哥,我想吃糖葫芦。”
庄肴看了眼卖糖葫芦的:“糖葫芦怎么卖?”
“要啥样的?山楂的?香蕉的?还是葡萄的?”
庄肴扭头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花旗,花旗不疾不徐道:“要山楂的,糖葫芦就得吃山楂的。”
“得嘞,山楂的。”老板递过一串山楂的:“二块。”
庄肴本想着把钱给了,谁料花旗抢先一步递了过去。
花旗张嘴咬掉第一个山楂,故意放在牙齿外围,鼓着腮帮子说:“哥,我今晚就不去你那儿了,我直接去五行得了,不然明早你去车队了,我还得坐车往那边儿赶。”
庄肴皱了皱眉:“也好。”
不远处一辆出租车行驶过来,花旗赶忙招了手,车停下后,花旗开了车门说:“哥,你先回去吧,我等下一辆。”
庄肴说:“晚上天冷,你先走吧。”
“没事儿,我穿的厚着呢,再说了,你那腿不能站时间长了,赶紧上车。”花旗跑到庄肴身后推搡着他,无奈之下庄肴只好上了车,此时的庄肴没有关上车门,他本以为花旗会替他关上,结果两人一内一外站了好久,司机等得不耐烦说:“哎,到底走不走?后面一排车等着呢。”
“走啊,您别急。”花旗攥着糖葫芦慢慢弯腰探进了车里,浅笑而小声的说:“哥,你能亲我一下不?”
花旗眼中的期待让庄肴无法拒绝,他就算在爱面子,也没办法让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人难受,想了一会儿,庄肴顾不上司机异样的眼神,撅起嘴快速在花旗脸上亲了一口。
花旗一眯眼,傻笑着从车里出来替其关上了车门。
车子越行渐远,花旗看了许久,直至它消失在车流中。
花旗揉着脸蛋子上被亲过的地方,露出满足的微笑。
花旗没再继续等车,反而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那是公交车站,处于十字路口不远处的一个风口,大风呼呼的刮着,花旗带上了帽子,边啃糖葫芦边等车。
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抵达五行洗浴城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一进门大门,正巧看到领班在开晚会。
领班见到花旗并不惊讶,只是示意他站到人群中开会。
花旗站在人群的最后面,低头听着,这时有人扯了扯花旗的衣服,花旗一扭头,身旁的胖师傅正冲他笑着:“我以为你真辞职了呢。”
花旗小声说:“辞职我吃啥啊,还不得饿死?”
“就是,前几天听说你辞职了,我还纳闷呢,咱老板对你挺好的,工资也不少开,你咋就舍得辞职了呢。”胖师傅转来转去眼珠,犹豫道:“是不是为了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啊?”|
花旗苦笑道:“可不咋地,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人言可畏吗,就算我不是,他们一人一口吐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在这种环境下,我咋能工作啊。”
“也是,不过你放心吧,往后谁在背后说你,你就把这事儿告诉老板,让他替你做主。”
花旗干瘪着嘴没吭声,心想逄帅能替自己做主?他自己不说就好不错了,前段时间可是一口一个变态的叫着呢。
晚会结束后,花旗留在原地没动,领班见状走了过来,问道:“你咋又回来了?”
花旗一抬头,笑道:“回来工作啊。”
“你不是辞职了吗?”
花旗嬉笑道:“哪能啊,辞职了我吃啥喝啥,再说了,我也舍不得这里,舍不得领班您啊。”
领班笑道:“得了,少拍我马屁,四爷说了,你要是回来就先干着,工资日结,至于留不留你等他回来再说。”
“他没在这儿?”花旗诧异道。
领班点着头:“嗯,在家养伤呢。”
“哦,那没事儿我进去干活了。”花旗冲领班笑了笑,回身进了澡堂子。
回到熟悉的环境里,花旗竟有些激动,快速脱了自己的衣服换上工作服,直到开始迎宾时都保持着激动的心情。
今天不是周末,反倒客人比周末还要多,其中大多数都是高中生,花旗估摸着这是要开学了。
花旗很快投入到紧张而忙碌的工作当中,一个小时搓了五个澡,中间可算得了功夫歇着就听到胖师傅埋怨道:“你说啊,老板也不知道在请两个人,就咱们四个,累都累死了。”
有人打趣道:“你知足吧,这是花旗回来了,不然咱们三个得累成啥逼样啊?”
“说的也是。”高个的搓澡工转头对花旗说:“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花旗笑道:“不走了,舍不得你们呢。”
“你小子就嘴甜,难怪把老板忽悠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呢。”
澡堂子里笑声一片,就在此时,高个子搓澡工又道:“花旗,你没发现你今儿搓的都是高中生吗?”
花旗疑惑道:“对啊,怎么了?”
“一猜你就没注意。”高个子搓澡工打趣道:“你手法比我们都好,又仔细,哪个让你搓完了起来都是硬着的,我刚才看了三男生,起来都硬着呢。”
花旗一愣:“有吗?”
“哎,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不应该没注意啊。”高个子搓澡工顺口开着玩笑,话音一落就听见胖师傅一旁干咳几声:“别聊了,赶紧干活。”
花旗纳闷的挠了挠头,没有特别在意那人的话,反而在接下来的工作中,花旗逐渐发现了,那人说的不假,不知是咋了,今儿搓的大部分都是学生,每个人从床上一起来都是捂着身下,一个个硬的青筋暴起。
花旗忽然想起江浩曾经说的一句话:“我这双手摸过无数的男体。”
想到这儿,花旗一阵恶寒,他喜欢男人不假,可每每看到别人硬着的场景,都会自动带入庄肴那张脸,想着想着身后就传来一阵奇痒。花旗赶忙双腿一夹,偷偷把手伸到身后挠了几下,爽的一眯眼。
花旗忙活了多久,就难受了多久,只因为那人的一句话,每次男生从床上起来,花旗都忍不住瞧两眼,还有正搓澡的时候就有硬的,花旗看着男孩身下硬起的二弟,身上燥热难耐,但他又必须忍着,尽量保持冷静,万一自己也硬了,在戳到人家的脸那可咋整?
于是花旗一直忍到十一点多,客人依稀减少,花旗总算有功夫安慰自己了。
花旗偷偷跑到厕所,想了想又犹豫了,万一有人进来咋整?花旗出了厕所,辗转反侧来到了二楼包间,瞧了一圈竟然都是满的,花旗憋的难受,如果不释放一下这一晚上都甭想睡了。
有了……花旗灵光一闪,他记得四楼vip是很少有客人的,去那里偷偷弄一下应该可以吧?
花旗偷偷上了四楼,在监控器的注视下堂而皇之的进了vip房。
花旗把门在里面上了锁,随后窜进了包房的卫生间,里面干净的让人有些不适应,花旗站在镜子前面看了看自己,咧嘴一笑开始脱衣服,赤身果体时,花旗已经硬到不行,他回身坐到马桶盖子上,双腿朝两边分开,一手开始上下快速的撸动,而另一只手却伸到了身后,在上面轻轻的揉着。
“啊……”花旗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花旗紧闭双眼快速的撸着,脑海中尽是庄肴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样子。
“我说你慢点,自己都啥德行了还逞能?”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花旗一惊,惊慌失措的不知该干嘛。
“哎?这包房的门怎么锁上了?”逄帅站在门外说:“服务员,把门给我开了。”
没多会儿,钥匙的声音响起,包房的门被打开了。
“你们刚才吃饱了没?要不咱哥几个在整两杯吧?”
“得了吧,我可喝不来,要不咱们打几圈牌得了。”章远扶着庄肴进了包房,直到逄帅坐到床上才说:“成啊,你我加上你哥,还差一个就让王振顶上,正好。”
花旗屏住呼吸趴在门上,小心翼翼听着门外的动静。
“行,你们摆桌吧,我去个卫生间。”章弛在桌上拿一根烟,叼着往卫生间走去。
花旗一想坏了,这可咋整啊?本能反应的想把门反锁,可真当手触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却犹豫了。如果他真的上锁,来人推不开门,到时候服务员一来开门,那自己就成笑话了!
花旗犹豫的这会儿功夫,章弛已经来到卫生间的门口,抬手拧动把手推开了门。
花旗急忙藏到门后,屏住了呼吸。
章弛似乎没有察觉到异样,进门时是背对着花旗的,顺手关门后走到坐便跟前刚解开了裤子露出了鸟,突然察觉到什么,他一扭头,花旗赶忙冲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嘘……”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是边码边笑。
记得我上高中那会儿,家门口有个浴池,每个周末都去那儿洗澡,见过不少男生搓完澡起来就是硬的,盯……节操碎满地。
还有就是,男澡工和女澡工好像有区别吧?
男澡工搓澡的时候是穿内裤的,不然搓澡的时候*来回晃,那么被搓澡的人一扭头就能看到,是不是太尴尬了?
女澡工呢?
感谢一直支持的看官,咱们明儿见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