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算是中医最常用的一种方法。
“这是要用针灸之法吗?”林兄沉吟了一声问。
“没错!”魏景点了点头,“血管硬化,同时你这里还有些脑血栓,我得把血管打通,同时最好能让血管软化下来,要不然药石都没有什么用。”
“针灸就可以?”林兄更加有些不明白了。
“自然可行!”
别人的我不知道可以不可以,但是从我魏景手中使出来,那就是可以的。
所以他压根都没有再解释多少了,马上便已经开始动针。
左手食指就搭在了针尖上,魏景可以看到金光透过了针尖,好像是在前面蔓延着。
“还请林先生脱下衣服。”
林先生倒也没有客气,把上衣一脱。
魏景就在这个时候刺入了第一针。
接着,魏景的手以极快的速度把另外一针也插到了他的身上去。
如此几下,就看到所有的针都已经插到了对方的身上去。
魏景快速地在这些针上弹了几下。
林先生一开始感觉到吃痛,但是到了后面,却感觉到针上好像有一股暖流在往自己的身上来。
这样的情景让他感觉到通体舒服。
没多久,竟然参看到林先生的头上出现了一阵白雾。
其他人都大骇,这是什么意思?
大家看向了魏景。
“血栓,一般都是因为血液里面的一些杂质引起的,会堵住血管,这才叫血栓,但是这样的血栓很难清除,我现在这么做,我现在用针灸,其实也就是把这些杂质去除而已,现在冒出来的这些雾,其实就是在挥发那些杂质。”
大家听着好像有些玄乎啊。
其实一点都不玄乎,针法在逼着那些杂质聚集,而太平真气则把那些东西给逼得散发出来,如果不把那些杂质弄掉,那么做再多都无济于事。
所以魏景现在这么做,其实就是把杂质去除。
只不过这样子看起来确实是有些恐怖,大家也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竟然全都愣住了。
不过最主要的就是林先生感觉到了舒服。
他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
他这个病已经算是积劳成疾的,身体不舒服,他太知道了,但是这么些年来,也一直都没有办法,那个头啊就好像是重了好几斤那样,特别是有时候得想事情,一想就痛,他非常难受。
而现在呢,他感觉到自己的头都轻了好几斤,特别轻松。
那些针插在身上,完全都没有任何的痛楚。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之后,白雾慢慢地已经没有再散发出来了。
魏景却在这个时候再次上前,按了起来。
没错,就是按摩。
左手食指在这个时候疯狂地往他的身上涌入了金色的真气,开始在他身上的血管上游走。
没错,这就是要把那些血管给软化,要不然这样还是没有用啊。
大概十分钟后,魏景停了手,把针一拔。
林先生穿起了衣服,站了起来。
这一刻,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轻了。
“我好了?”
好了?
其他人都愣了一下,这就好了?
“查一下吧……”魏景开口说,“从我的角度上来说,其实是已经好了,但还是查一下比较好,比较放心。”
“好!”林先生大为开心,“来检查一下吧。”
检查结果很快就已经出来了,当张初然拿阗检查结果的时候,满脸都是笑意。
“恭喜林先生了,完全都没有任何的问题了,您很健康。”
“哈哈!”林先生开怀大笑,真没想到折磨了自己不少时间的病在人家的手中竟然这么简单,上前一把将魏景的手抓住,感叹说,“今天要不是你啊,我都不知道还得受多久的苦啊,多谢了啊,真的是神医!”
魏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您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老周啊,没想到你们这里竟然藏着这样的一个神医啊。”林先生一笑,对着周先生说。
周先生有些得意,显然,魏景这一手可是给他长脸了啊。
“那我也就不多说了……”林先生点了点头说,“我事情比较忙,既然病已经好了,那我就离开了。对了你叫魏景对吧,这样吧,以后到了省城,来找我,我再忙都得跟你吃个饭。”
“好!”魏景心中一动,已然看出来了,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好!”林先生说完就走了。
没多久,那些黑衣人也已经走了。
“多谢小魏帮了我个大忙啊!”周先生笑了起来,对着魏景开口说。
“周先生客气了!”魏景摇摇头,“救死扶伤,乃是我们医生的天职啊,不敢居功。”
周先生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行了,谢还是多谢你的,以后有事来找我。”
魏景一笑。
周先生走后,张初然这才笑着坐了下来,看着魏景说,“林先生可是一个厉害人物啊,人家可是在省城混的,你今天救了他,对于我们医院来说可是一件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魏景呵呵一笑,“你拉过来的人?”
“周先生介绍过来的……”张初然说,“说是在很多地方都看过了,没有多大的办法,这不,你帮他解决了,而且又不浪费他的时间,现在不知道多感谢你呢。”
魏景没有多说什么。
“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得怎么谢你?”张初然心情不错。
魏景心中一动,开口说,“你想谢我啊……也行啊,请我吃个饭呗。”
“就这样?”张初然有些惊讶。
“要不然呢,请我睡个觉?”魏景一阵无语。
我就是有这个心,你也不可能答应啊。
张初然脸色一红,指着他说,“魏景,你现在说话真的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啊,睡觉,睡什么觉……”
魏景尴尬地一笑,“这不就是嘛,所以我说请我吃个饭啊,你看看你给急的。”
我们可都是成年人啊,难道我们睡在床上一起数星星?
张初然哼了一声,好啊,你还敢**我。
她有些生气,不过对于魏景是越看越顺眼了。
“对了,蝉衣还好吧?”张初然想起了孙蝉衣,又开口问,“你没有对她怎么样吧?”
魏景语塞,一时无语地说,“我能对她怎么样,我又不是什么登徒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