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可是大事,自然不能含糊,何况这伤口奇怪,到时自然无法隐瞒,再者说毕竟是成婚,难道要带着伤去接新娘的花轿不成。冷燃城抓住了这一点,看的到冷离尘不似方才那样坚决的表情,显然是默认的了。
她向前几步走到冷离尘面前,玉指只是轻轻一挥,五指拂过冷离尘胸前的绷带,只见指尖停留出白光一闪,血腥连同绷带一同消失,这明明是一个很简单的伤口,虽然深了些,但好在并没有伤到骨头,只要略施小法便可以解决。
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可当她的手指从伤口处抽离才发现,伤虽然好了,但那道麻烦的伤疤却赫赫然的就在胸前。
由于□□的特殊,就连留下的疤痕都极为不同,一般的伤口形状扁平,类似菱形或一条直线,可是这□□经过改造,发一支普通中七箭,箭头环绕交错,冷离尘的肤色又是极为白皙,疤痕妖异的像朵勾人的梅花。
“这伤口分明已经愈合,为何还是会有疤。”
冷燃城眉头紧蹙的看着这朵“梅花”,不由自主的喃喃道了这么一句。如今她的法术已经精进到了可以打败楚柔的地步,是不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
见她一脸沮丧,冷离尘开口道:“这□□见所未见,许是北城的暗器。”
冷离尘虽然年轻,却也多次上过战场,各国常用的武器暗器他都了然于胸,可这□□所留下的就连行医了大半辈子的老太医都没见过,看来这□□并非俗物。
本就不在乎这些女孩子才格外注意的细节,冷离尘并不觉得有什么所谓,反而但是觉得自己征战习武多年,也确实该有这样一道疤。
“怪城儿学艺不精,到底还是留下了这样一道痕迹。”
谁知自己这边自责成这个样子,另一边的冷离尘似笑非笑,颇有韵味的开口道:“我倒是觉得学艺不精挺好,这样下次你再闯祸之前,便能好好的想想后果。”
这边正愧疚不安,那边却在忙着打趣,冷燃城原本将头垂的很低,听了这话气的她忽然抬起了头来,看冷离尘一副清冷而毫不躲闪的双眸道:“看来虽然落了疤痕,不过伤是真好了,都开始欺负妹妹了。”
冷离尘依旧目光不改,应道:“让你长点记性。”
他不会去责备冷燃城,但却会用自己来“威胁”,以此让冷燃城好好记住这次的教训,免得下次她又惹回来什么不该惹的麻烦。
冷燃城没有多说,因为她知道,这个皇兄认准了自己听他话的性格,若是自己再狡辩下去,只怕他就连将伤口再豁开都有可能。想着她走到一旁的桌案前,水袖温婉一挥,伴随着一阵清香只见桌案前灵光一闪,随后她将段成两截的玉笛拿到冷离尘面前:“这个还给皇兄。”
“玉笛…?”
冷燃城没有说话,只是将两段断裂(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