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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晌从书房出来,容画眼皮就一直在跳,心神不宁。----更新快,无防盗上
她知道,这到底还是和兄长的案子有关……
赵世卿走后,她把那份文书都看了,不仅如此,还有关于容伯瑀调查江西贪墨案的卷宗。惶恐之下,虽她看得不算细致,但大体也读了个囫囵。
不管是江西梁忱的贪墨案,还是辽东常弼之的徇私舞弊,起最终矛头指向的都是一个人,当朝首辅巢巩。
赵世卿同巢巩,一个手握统兵权,一个腰别调兵权;一个武职,一个文官,他们之间是不可能协作的。一来皇帝不许,二来他们政见不合。
朝廷中的相互倾轧,容画懂,赵世卿针对巢巩,她也理解,但她不能接受的是,整件事竟是由兄长所调查的案子为引子牵头的。
眼下的容伯瑀正如战场的先锋,冲在最前,而最容易受伤的也是他……
巢巩是个什么样的人,容画多少还是知道的。当初容伯瑀春闱一举中了会元,巢巩曾有意笼络过。如此机会可是难得,若是能在考前归于首辅门下,那么殿试点状元非此人莫属。可容伯瑀这个人,向来是耿直坦荡,再加之不喜巢巩为人做派,故而推辞。
巢巩这个人,对喜欢的人一味袒护,好得不得了,可一旦得罪他,那他便往狠里整。结果殿试后,本是状元的命,最后落得三甲第十七。
榜单一下来,梁氏险些没气晕过去。倒是容伯瑀豁达,朗笑道:“未落孙山,我之幸也!”
也正是这一句,让经过的翰林院大学士叶元懋听闻,得知此人便是殿试上那个才华出众会元,于是走了心,将他收到自己门下。
其实巢巩可不是想让容伯瑀榜上无名,奈何他锋芒灼目,做得太过怕惹是非罢了。
眼下,兄长首当其冲去抨击他,只怕他此次没那么容易放过兄长……
容画在太清观向水官求了个解厄运的护身符便带着青溪离开了,转到道观对面茶楼稍作歇息。
茶楼三层,店面在京城不算突出,却也是这条街最大了。今日是下元节,来拜水神的人不少,大堂里几桌都快满了,跑堂带着容画去了二楼雅间。
说是雅间,实则也是按一层大厅的格局用悬屏隔开的几个空间,每个雅间中三两张桌子,几乎也快满了。
跑堂也算有心,带她进了间都是女客的房里,他一边招呼着容画稍后,一边向那边的几位夫人小姐抱歉解释。可几位夫人还是不大乐意。
“不是说这雅间我们包了吗?还让人进来,你们还真是赚钱没够啊!”一嗓音尖锐的贵妇不悦道。
跑堂积笑。“明白明白,但出门在外都不容易,道观旁就咱这一家茶楼,总不好让人家夫人去小茶馆不是。您几位都是贵人,瞧着那位也是,没准您都是相识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