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九杀青,迟亦后续也没剩多少戏份,零零总总加起来也就一两天的事儿。
迟亦以为怎么着千九也会去现场等她,结果杀青第二天她就赖在床上不起来。
迟亦换好衣服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千九侧躺着,没睁眼。
“今天不去片场?”迟亦耐不住先问出口。
“不想去。”千九转过来,眯着眼睛凭着直觉用脸去蹭迟亦的手,“那场打戏太累人了,我今天可以休息吗?”
迟亦:“……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的,她不太想提起昨晚的事。
……
后续的戏份没有太复杂,场景用楚都的乱和沈清河的静形成对比。
沈清河等了燕惊雪八天,等到了燕酒。
一个同样早出晚归的人。
“沈小姐,在下燕酒,受人之托,照顾您一段日子。”
她叫她沈小姐,从不跟她说多余的话。
燕惊雪离开后的第十五天。
燕酒破天荒的没有出门,在那个小院子里,倚在门框上,从日出站到日斜西山。
那天阳光很好,沈清河开始给燕惊雪绣第二条发带,墨黑色的,她决定在尾端绣一只燕子。
“沈小姐。”天将要暮的时候,太阳在山的那头只剩下半个残影,燕酒终于憋不住端了张椅子坐在了沈清河对面。
“你有话要说?”沈清河细细的看了一遍燕子的针脚,才放下发带抬头看着她。
她不说,她也不问。
这么直白的沈清河把燕酒噎了一下,“你倒真是个有趣的人,”燕酒摸摸鼻子讪讪笑笑,“怪不得她对你死心塌地。”
沈清河放在身前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沉默,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燕酒自知说错了话,忙不迭岔开了话题,“那个,楚国,最近不是很太平,这个地方,恐怕不能久待。”
言下之意就是要沈清河跟她离开这里。
沈清河没有回应,她垂下头,凝神注视着那只展翅飞翔的燕子,嘴边突然盈起一丝笑意,只有一瞬,又迅速抹去。
燕酒还以为她不会回答了,“沈……”
“她…”沈清河抬眸看了她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只燕子上,她伸出手指,探上去,细细摩挲,半晌才接上后面半句话,“还会回来吗?”
这个问题有点强人所难。
燕酒嗫嚅几次,没开得了口。
“她不是个好人。”最后燕酒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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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河不说话了,从燕酒来的那天,她就有不好的预感,只是她不知道,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可怎么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呢?
那个说可以把命都给她的小姑娘,那个逗她笑,陪她玩,护着她的小姑娘,叫她怎么忘得了?
燕酒流连各大风月场所这么多年,从没有什么时候觉得这么如坐针毡过。
她本来想再等等,至少等到沈清河顺利生产再说,可惜事情有变,楚国那(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