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人知晓的时间中可以做什么呢?
似乎是有着无限的可能性,但那仅仅是限于自己可以自由的操作控制的开关按钮。
或许也是因为如此陈银并没有抱有其他的心理,现在的他只想知道究竟是谁将时间停止了如此之久并叫那人解除这种状态。
到家顺便将车停在了过道中,没有多余的行动陈银飞速上了楼。
尝试打开门,里头被反锁了。
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他用力的敲了敲门向里叫到:“灵幽!开门!曾七,开门!”
但里头依旧没传来任何回应,将耳贴到门上闭上眼听着里头的声音。
“怎么办。”
已经没有注意了,如今的情况陈银依旧想不到理由了,“已经有四、五个小时了吧。”
没有别的选择了,他将包中那把别人赠送的小刀掏出走到家门口的过道中看向其中密布的护栏缓缓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刺啦,刺啦
向刀放在防盗栏中快速滑动着,很快护栏中就出现了几个小缺口。
如法炮制的多尝试了几次之后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陈银终于将护栏中切出了可以勉强通过一个人大小的空间。
侧身进去,拉开厨房两边的窗户后陈银回到了自己家中。
砰
重重的从窗台口跳下后几步来到客厅,发现并没有人后陈银皱起眉头准备去向卧室。
如果卧室中也没有人那他就真的没有一点主意了,不过庆幸的是半只脚刚刚踏进卧室房门他就看到了灵幽躺在床上的身影一动不动的。
走入房内陈银扫了扫周围,并不大的空间内只有灵幽一人而此时的她正侧身躺在床上。
陈银面露难色,曾七不在这里那还有什么可能性呢。
他靠近了不能动弹的灵幽一些重重的敲了敲她的小脑袋接着原路退回到了屋外的走廊中。
‘还有什么可能性呢。’
很快他抓住了在脑中一闪而过的灵光,是某位主角的缘故吗?如果要给现在的这一份情况来一个解释那也只能说是这个了,这样还勉强能解释为什么陈银自己并不会被时停。
‘话说,时停是全世界性的吗,万一是别的国家有特殊能力的人做出这种事情呢。’
陈银笑了笑,不过现在也没功夫去管这个了。
他放弃了那近在眼前的答案。
‘所谓自由,是现在这样的状态吗?’
他没有去理会,看了看天空尽头那稀疏的星辰后他再次回到自己的卧室接着拉开了地毯躺了上去再次陷入了梦乡。
“喂。”
“喂。”
“喂!”
一个声音越来越急促,陈银浑浑噩噩的半醒过来看向周围一片片都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睁开眼的他宛若瞎了一般,他坐起后寻向声音的由来处。
不知道是在哪,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他只是麻木的寻找的声音的由来。
看到光了,是大片大片的光束,陈银扑了上去却发现那光是从下方传上来的。
探出头向下看,一瞬间被大量白光糊瞎了眼他紧紧咪起了眼后适应了一下强光后再次向下看去,大概下去快两米的位置是一个巨大的沙盘,下方出现的一个个小人头像的小旗如同有生命一般不断的那广阔的沙盘一角跑跑跳跳的。
注视了不长时间,他恐惧的发现了底下有两人的头像似乎自己是认识的。
‘那不是徐天鹏吗,这不是杨巧谷吗!’
他这才发现现在的自己仿佛处在一个空中楼阁中,而现在正能俯视着沙盘的一举一动。
底层沙盘上不断闪出强光,接着一个个似乎是标志着敌人的红色小旗竖了起来飞速靠近了标着着徐天鹏,杨巧谷他们的绿色小旗,陈银没有多想直直的跳了下去。
扑通
久违的痛感传来让他明白了痛不欲生这个词语的含义是什么。
先着地的右脸迅速的涨红了起来,腰上传来着扭动的声音听上去就不是很好受,肋骨绝对有断掉的几根,脚也扭到了他如同瘸了一般在地面上匍匐着。
但他还是咬牙吞下的这一份钻心的痛苦,惯例扫视了一下四周。
很大很亮
比起秦明志的那个地下室还大得多,而且这个白房子中被那个沙盘占据了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地盘。
“好痛呀。”
他紧紧的掐了下自己的手腕刺激出新的痛感来迫使自己遗忘之前的大痛,这是他曾经的常用做法。
将视野拉回到那个略显科技话的机械色沙盘中,尝试动了动沙盘中的旗子他发现其中红色的旗子很轻就可以提起来并且更改位置,而绿子却不能如有万钧重一般陈银无法抬起它们一毫。
‘好乱。’
陈银随手丢出了手上的红子后他做到了地面上整理了一下自己脑中的思绪。
“这个沙盘究竟是什么呢。”
横竖都可能快有十米了,沙盘里头还有几架模型飞机和类似高科技装备样子的道具。
陈银伸手掏了掏这被方桌抬起的沙盘下层,桌底中有一个暗层向后拉开那个暗盒后将其取出拿入手中看了看发现里面塞满的是满满的旗子,大概看了看可能快接近五十枚这样。
红色居多占据了其中七成的数量黄子两成白字一成的数量,除此之外还有一枚大号黑子和特大号的彩子。
他感觉了些许不解,接着他绕到了另一面如法炮制的取出了暗盒。
但四面中却仅仅只有三个暗盒而且居然还有一个暗盒是一个子都没有的。
剩下的两个中旗子倒是相同的组成数量。
‘打欢乐斗地主?’
三人玩的游戏除了这个陈银似乎想不到更好的了。
再次看向沙盘中,却发现沙盘有了些较大的改变了首当其冲的便是底色,原本那标志着机械色的银白暗黑色被浓红,血黑替代掉了,几架醒目的飞机也化为了长长的触手不断的向四周拍击着。
更重要的是红子已经全部消失了,众绿子则是大多从陈银面前的位置飞到了对角边相同的是头像是徐天鹏和杨巧谷的旗子依旧黏在一起。
将旗子拿出又放下,再拿出再放下,很久后陈银决定在众绿子的正中丢出一枚超大号的彩子试试情况。
“那,就放这里吧。”
扁平的旗子被安好在沙盘的上方不高出后瞬间开始融化后再凝固竖立起。
陈银注视着沙盘上接下了的即将发生的大事,突然将他感到了一丝浓浓的困意。
“先,看、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