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玥特别想问一句:是不是我大伯出事了。
可话都到嘴边了,忽然间想起来,自己好像应该是不认识字儿的,只能眼巴巴看着自家爸爸。
一封信加上封面一共二十来个字儿,没有邮票,没有邮戳。
白烈拿着那信正着看,反着看,仔细的瞧着,一个角落也不放过,足足看了五六分钟,才放下。
他摸了摸眼巴巴站他旁边的小姑娘的脑袋,招手叫白珩予过来,才和两个人细细的说这里面的事。
“信,是半下午的时候你建国四大伯拿给爸的。
上面没有邮戳,没有邮票,是被人直接塞在邮筒里的,人家邮递员是个热心人,顺手给捎来的。”
他指着上面的字,告诉俩小孩子到底是什么,才道:“信,肯定不是你们大伯写的。
你们大伯三岁启蒙,读的三百千,听的是三国演义,不到十岁熟读兵法史书,当时……”瞧见俩小的炯炯看向自己,他咳了声,“爸就是吹个牛。”
姝玥:“……”
白珩予:“……”
信你才有鬼。
白烈脸皮厚,继续:“反正吧,你们大伯就算是用左手,也写不出这么埋汰的字。
他要找你爸,多的事法子,甚至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信送到咱们家的桌子上。
咱们可以不搭理这信,但,爸担心这背后的人,不会因为这封信没后续就消停,你们得小心再小心,以后不要落单。
这么着,只要爸不在,你们带着你们小叔叔,就算回村子里也带着,让它暂时跟着咱们同吃同住。”
见姝玥和白珩予都点头,白珩予还摸出自己兜里装的弹弓晃了晃,白烈这才稍稍放心些。
因为这事一打岔,白家白老头白老三周桂兰什么的,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了。
周桂兰依旧喊着要接她的娇娇儿回来,跟魔怔了似的,可白老头白老三白大周三个人出奇的达成共识,不接!
那周桂兰就算再想,她自己不能动弹不能下床,那也只能就此罢了。
二丫是长长的松口气,先前想要帮着狗子拖东西的二丫这会儿又动了心思,可姝玥好似压根儿都不出门了。
姝玥干嘛的呢?
可忙了!
白烈担心闺女的安全是怎么担心都不为过,他又去了颜枭那带回来一堆的瓶瓶罐罐的药丸子和药粉包,摆在姝玥和白珩予面前,教他们认药瓶药包上面的字,教他们里面的东西的用法,还弄了些个小机关小暗器的,那配置就是遇见十个八个壮汉,都能一个照面就把对方干翻的架势。
实际上白烈除了担心姝玥,未尝不担心南擎渊。
就算二十年不见,白烈敢确信,南擎渊没事不会给他这样的信,要是有事,更不可能允许有什么能牵连到自己和姝玥。
这就是南擎渊。
但,白烈明知道有人要算计还可能是奔着他去的,真就无动于衷。
可不管怎样,这事……
急不得。
才说急不得,隔两天,白烈又收到了个口信儿,是个眼生的人跑过来的,找的还是白建国,说的是:叫你们村那个烈哥,他哥跑长途车出事了,在医院呢!
白烈赶到的时候,人家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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