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百里,你觉得这事儿该怎么说?”麦克站在客厅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人,掐了掐自己的脸,证明了不是幻觉。
“谁知道呢。”百里青一笑,未来的日子不会这么平淡了。
看着百里青神神秘秘的样子,似乎知道点什么,麦克凑过去攀着百里青的肩膀道:“咱们都是好兄弟,独乐了不如众乐乐,说来听听。”
“麦爷,你别开属下玩笑了。”百里青连连摆手,“爷吩咐我的事情还没做完,麦爷,我失陪了。”
“切,小气。”麦克看了一眼楼上,无声一笑,转身离去。
顾西爵在书房,萧伶韵很自觉的申请了去睡觉。
之前肯定是得罪顾西爵了,不然为什么会有这种借了他陈米还了他糟糠的表情?
而且,接吻啊……
是有些冲动了,只是,为了保住小命。很多事情,越来越身不由己了,包括跟在他身边。
但对于顾西爵为什么会跟上来,她依旧很是不满,纠结了半天之后。萧伶韵瞪眼道:“爵爷,这是我的房间。”
顾西爵直接抓起沙发上的毛巾丢给在萧伶韵的头上,淡道:“把自己洗干净。”萧伶韵下意识的抬起头看顾西爵,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房间百里青不是说给自己了吗?
为什么顾西爵又来了?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要自己洗干净?
虽然她是想尽快把经验值积累完,但是,这进展是不是有些快了?
“爵爷,这进展的是不是太快了?我们不是应该先正常的交往,然后一步一步慢慢来。”
顾西爵上前一步,直接拎着萧伶韵的衣领,提到浴室门前就丢了进去,萧伶韵站在浴室里,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顾西爵,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猜不透顾西爵心思的她,胡乱地抹了几下就穿得严严实实走了出来。见顾西爵靠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就勉强一笑道:“既然爵爷要这个房间,那我就告退了。”
“过来。”没等萧伶韵迈开脚步,顾西爵慵懒地嗓音就传了过来。
萧伶韵一瞪眼,不满道:“爵爷,我是答应给你做下人,可是没有答应还得陪/睡觉!”看顾西爵这架势也知道是要陪/睡了,萧伶韵也正色了起来。
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怎么屈服在顾西爵的淫/威之下!
顾西爵淡声:“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平淡地声音让人不寒而栗,顾西爵的眼里没有杀气,但是那黑得看不清心思的眼眸,还是让人有些胆颤心惊。可暖/床,陪/睡这件事情,她是宁死也不会从的!
萧伶韵本就是骄傲之人,顾西爵这种态度,顿时将她心底的傲气和不服软的性格给激发了出来。对于坐下人她并没有什么不满,毕竟这个世界依旧是遵从古老的原则,强者为尊。
但是陪/睡,免谈!当她这兰陵萧家之女是纸糊的吗?
萧伶韵直接就道:“爵爷若是需要人暖/床,我马上通知百里青,让他准备,没我的事,我就告退了!”说着就冷眼直接往外面走。
“萧伶韵,你好大的胆子!”
萧伶韵刚听到满含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敏锐的感觉有人朝着自己袭来。顿时一跃而起,躲过了顾西爵抓过来的手,不甘示弱地看着顾西爵冷声道:
“爵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伶韵摆好姿势,顾西爵媚笑,将外套丢在床上。二话不说就直接出手,又狠又猛,两人就在房间里过了十几招之后。萧伶韵猝不及防,被顾西爵扣住了喉咙大力一扔,萧伶韵的身子就向后飞去。
“砰!”的一声直接砸在了床架上,痛得萧伶韵整张脸都揪在了一起。
刚被扔在床上,萧伶韵就凭着惊人的忍耐力想要撑起身子。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便被一具沉重的身躯给压住。萧伶韵顿时闷哼一声,只觉得连呼吸都困难。
顾西爵,你这个混蛋!
萧伶韵挣扎着身子,倔强的蹬着顾西爵,虽然胸腹已经呼吸不了新鲜空气了。但萧伶韵的脑子却清晰了起来,身子不断地挣扎着,一脚一脚地踢在顾西爵身上。
顾西爵手下一个用力,萧伶韵脸色又苍白了几分。但始终都不认输,不求饶,倔强地瞪着顾西爵。
顾西爵的手渐渐收紧,萧伶韵感觉到胸膛里只能出气不能进气了。倔强昂起头看着上方那双冷酷的双眼。萧伶韵不服输的性格真正显露了出来,闷着就是不求饶。
宁死不屈!
只是,自己这才活过来,又要死一次?
这顾西爵果然是扫把星,不是什么命定之人!萧伶韵迷迷糊糊地想到,天要亡她啊!
看着自己明显不能呼吸,却依旧不肯求饶,不肯认输的萧伶韵。顾西爵慵懒地挑挑眉,唇边扬起一抹笑,手下又是一使劲儿。本来昏过去的萧伶韵顿时清醒,使劲儿的咳嗽了起来,白嫩的脸变得通红。
张着嘴,努力地想要呼吸,却依旧不肯认输。顾西爵缓缓松开双手,他下的力度是多少,他自然是知道的,还从来没有人在这种情况下不求饶。萧伶韵是头一个,让他刮目相看。
重获新生的萧伶韵身子顿时一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闭着眼睛。连手指都没有力气在动弹一下,刚才,她又一次嗅到了死亡的气息。死过两次的人,是不会再想死的。
刚才那种情况,也是迫不得已。
好一会儿之后,萧伶韵才睁开双眼,呼吸依旧有些艰难。但眼神依旧坚定无比地看着上方面无表情的顾西爵,能活着,真好!
看着萧伶韵倔强的脸,顾西爵平淡道:“你没有资格忤逆我,我的话就是命令!我要你做,你就必须得无条件遵从!”
萧伶韵听着顾西爵霸道的话,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疼痛得厉害,发不出声音。这也让萧伶韵明白,刚才顾西爵是真下了杀心,一点都没留情。
也对,顾西爵身边,少她一个不少,又怎么会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