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萝和云怡公主出宫的方法,如果被秦坚他们给知道了,只怕会羡慕死了,因为人家是从一个无人把守的小门里出来的,那个地方其实是一个废弃的通道,基本都已经被封死了,不过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也是很多人,他们都喜欢给自己留下后路,哪怕是自己不会用,也会在那里留着,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能用得着呢?所以哪怕是在这森严的皇宫之中,也会这样的存在。⊥中文,
一个小角门,一个本该被封死的小角门,如果只是看的话,一定会觉得这个小角门就是被封死,可是实际上,有些地方是活动的,嘉萝只需轻轻的一碰,然后左拆右拆,就把那些封门的材料给拆下来,露出一个只容一人通过的小洞,云怡公主先出去,嘉萝就在后面再把反手把那些东西给安上,就算是此时再有人看,也不会现这里被拆下了。
所以这个地方要是被那些想要进宫做坏事的人给知道了,那皇帝就得小心了,好在这里知道的人非常非常之少,绝对不会过五个人,只是很不巧,嘉萝就是知道了而已。
出了宫,这里是一片树林,在夜色之下,显得很黑很暗,让人心中很是不安,但是云怡公主却不这样的想,她觉得很是兴奋,终于出宫了,虽然她以前也曾出过宫,可是那不一样的,那是前呼后拥着很多人,她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感受过宫外的感觉。中文()
而现在不一样了,她现在终于是真真正正的踏上了宫外的土地,这片树林在宫里可是见不到的,真的好玩好玩啊。
“嘉萝,书上说树林之中都会有狐仙出没,你说咱们会不会遇上啊?”
云怡公主现在被兴奋取代了恐惧,现在就算是来个什么妖魔鬼怪,这个小公主也会高兴的和妖怪交朋友。
嘉萝没好气地道:“等着吧,说不定就能够遇上了,到时候我就把你送给狐仙做新娘。然后我自己去找好吃的。”
云怡公主顿时就大叫道:“不可以啊,我还小呢,如果要找驸马,那得是要通过宗人府,还要让父皇与母后点头的。”
嘉萝这时差点就给笑喷了,这个小公主还真是给当真了啊,她就说道:“你是这嫁给狐仙。一切都从简了,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云怡公主这时就冷哼一声道:“我觉得狐仙应该是年龄大的女人,所以我还是先把你给卖了吧。『≤八『≤一『≤中『≤文,”
嘉萝没想到云怡公主还会还嘴啊,不禁就嘿嘿一笑,也就没再说什么,她现在也是在专心找路呢,说实在的,她也好久没有出宫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该去哪里,说不得就得带着公主先去一个地方住吧。
嘉萝终于是带着云怡公主出了小树林。其实这个小树林并不大的,毕竟这是在内城,要不是因为挨着皇城,也不可能是种下这片树林了,据说当初是有人给皇家看了风水,说在皇宫外的一角种下一片树林,可以为皇宫清除秽气。最后至于清没清秽气,那也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片树林倒也是空气不错,自从种了这片树林,宫里的沙尘之气倒是少了不少,也算是应了那句去秽气吧。
出了树林就到了一条大街。而不远处就是一个客栈,这个时候可是宵禁之时,大街上没有人,各家的店铺也都关门了,再说了,就算是没有宵禁,这半夜三更的。大家也都睡了,谁还像云怡公主她们两个,居然就在大半夜里离家出走了。
来到客栈门口,嘉萝用力的拍着大门,然后叫道:“开门,开门啊。”
要说来嘉萝也是没有经验,这大半夜的你大叫什么啊?万一把巡夜的人给招来,她们要么是被送回皇宫,要么就是被人当成是骗子,然后关到大牢了,可惜啊,嘉萝一点这个觉悟都没有,还以为自己是应该的呢,好在很快就被打开了门,巡夜的人也没有出现。
那个开门的人是个伙计,就见他睡眼惺忪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正在睡觉呢,结果被嘉萝给叫醒,脾气特别的不好,就对着嘉萝没有好气地道:“你谁啊?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啊?现在可是宵禁时间,我们这里不营业的,你们还是快走吧。”
嘉萝直接拿出一锭银给伙计,说道:“我们就是要住店,别的什么也不管。”
说来嘉萝虽然好久没有出过宫,不过她还是知道一些规矩的,倒也不是需要特别的知道,只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就可以了。
客栈伙计看着那锭银子,那少说也得有五十两啊,就算是把他们的小店给全包了,那也是足够了,而且说不定其中他还能够得到一些好处呢,于是他也不管什么宵禁的规矩了,反正宵禁这事对于他来说也是见惯了,相信京城的人们都是习惯了,你要是不禁,那还说不过去呢。
只是禁不禁的,对于生意并没有什么影响,反正夜里人们要睡觉,自然就没有什么生意可做,而要是送上门的生意,又是一个极有钱的生意,那还有谁能够将生意给拒之门外呢?
这很显然不可能是真的,所以嘉萝与云怡公主就直接走了进去。
客栈伙计就开始忙活了,带着嘉萝她们两个住房,然后问要不要这个那个的服务。
这是嘉萝什么也没有要,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恢复体力,那当然就是睡觉了,其他的事情不管了。
当客栈伙计拿着那锭银子傻乐的时候,一个人就出现了他的身后,然后轻咳一声作为提醒。
果然那伙计一听到这一声的提醒,他立刻就转过身去,就见郎云就站在他的身后,那伙计就说道:“少主,是不是吵到你了?你忍忍,这里是做生意的,什么样的情况都会遇到的,所以你忍一时,咱就多赚一分啊。”
郎云冷哼一声道:“你胆子可真不小啊,万一被人查出来怎么办?”
伙计不像是郎云那么的谨慎,他就笑了笑,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