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蝇把维拉涅娃托付到边境的守卫那里,他的新朋友守军的排长伊万诺夫很高兴的答应了他的要求:“没问题,你的妻子和孩子在这里很安全!这里荒无人烟并且气温极低,什么病毒来到这里都会被冻死的!”
“好兄弟,拜托给你了。【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乌蝇跟伊万诺夫轻轻的一击掌,随即走到维拉涅娃身边,递给她一个手机:“记住,一遇到生命危险,就立刻跑到这张地图上的飞机那边,在哪里等我!有什么事情就联络我!”
“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有士兵守卫,又荒无人烟,不会有事的!”维拉涅娃竭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恐慌和不安,一只手还在轻轻的安抚着正在发烧的库娃。
“新爸爸,您会回来接我们的,是吗?”库娃吃了药之后脸色明显的好多了:“您一定会给我买牛奶糖的,是吗?”
“没错,我会给你买的,我会给你们买很多,你天天都可以吃!”乌蝇轻轻的掐了库娃粉嫩的脸颊一下,但是由于长期营养不良,库娃本应该像同龄的孩子那样胖鼓鼓的小脸却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
乌蝇的手触摸到孩子瘦瘦的脸时,心里突然猛地颤抖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毅然又踏上了归途。
他一定要实现自己来的目的——救出黑寡妇!
此时大货车已经太嫌笨重,他只开着小轿车疾驰在荒漠无人的公开路上,时不时的看到一辆辆在路上抛锚的车子,但是里面的人都不见了。
一路上都是自己的朋友和合作伙伴,他顺利的开车经过自己走过的一座座城市,径直朝自己的目的地——工业重镇辛格勒前进。Www..Com
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时,他已经到达了辛格勒的边缘,此时辛格勒像是一座死城。全然没有了它身为整个西伯利亚明珠的称号,不过,估计现在没人在乎这些虚名了。
此时整座城市已经完完全全的被陷入了深度戒严状态,不管是巨商大贾还是平民百姓,都别无选择的待在自己的房子了等待危机的解除,大街上只有两三种人可以走动,一是警察,而是士兵,三是穿着白色衣服的医务人员。
乌蝇的车子很快成了众矢之的,路上的几个巡查的警察立刻吹起哨子:“站住!停车!”
乌蝇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子弹随即毫不客气的打了过来!车子的前车窗一下子解体了!
“爆裂弹!”乌蝇惊讶的暗忖道:“这是连战争中都禁止使用的武器,竟然会被装备在巡查的警察枪里?”
事情的糟糕程度远远超过了乌蝇的预计,这些城里的士兵和警察完全不给你妥协和商谈的机会,几乎见到会动的东西,喊上三句话立刻就开枪射杀!!
乌蝇只好开着车子在城里四处躲避,此时四面八方都是来支援的警察和士兵,乌蝇感到自己脑袋都大了!
“啊!啊!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座建筑物内发出了一阵惨叫!随即就有五六个神态骇人,披头散发的人冲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抱住身边的警察和士兵就咬!
“射击!射击!是被感染者!”那些警察和士兵被一下子咬伤好几个,随即跟那几个疯子缠斗起来。
“哦,看来疫情真的很严重……”乌蝇趁机带着背包弃车徒步在城市的小巷和小道穿梭着,他在缓慢的接近着自己的目的地——约瑟夫的府邸。
此时大街上的警察和士兵大部分都被那些突然冲出屋子的被感染者吸引了注意力,乌蝇得以快速的行进!他在刚刚拐入一个小巷突然看到不远处有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朝他这边走来,连忙一闪身躲到了旁边的一个厕所里面,刚进去就听到有人在吹口哨,右手边突然摸到了一只突击步枪!
“谁?”有个声音从厕所的第九个马桶蹲位传来,随即是一声清脆的手枪拉动的声音。
乌蝇没有说话,他身手两边的攀住分隔厕所的上方的木板,一支枪管突然顶住了正欲起身的士兵。
“你是谁?被感染者?”乌蝇听的出来对方十分恐惧。
“被感染者是不会用枪管抵住你的头的,”乌蝇不屑的说道:“把裤子提上!站起来!”
“但是……但是……”
“站起来!跟我来!”乌蝇的声音不容置疑。他知道街上那堆人随时都有可能来这里方便,被他们撞上虽然危及不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但是枪声暴露目标,把全城所有的士兵和武装力量都吸引过来那就坏事了。
“过来!”乌蝇为了防止遇上别的士兵特地把那个俘虏带到了女厕所那边,用枪指着他命令他脱衣服。
对方知道乌蝇的企图之后精神压力顿减,很痛快的就把自己浑身的衣服脱了下来。
乌蝇此时终于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一直要说:“但是”,是因为他刚才还没来得及擦屁股,内裤上沾着一大块黄呼呼的东西。
“裤子我不要了!”他有些后悔自己没听清楚对方说什么,在将那个士兵用他的裤子绑住之后把士兵的大衣穿在了自己身上。
虽然裤子还是西裤,但是大衣十分宽大,足以掩盖马脚。他最后把士兵的帽子戴好,神气的照了照女厕所的镜子。
他还从没有进过女厕所,原来女厕所跟男厕所差不多,只不过少了一样东西,多了一点莫名的味道。
正当乌蝇欲走出女厕之时,突然听到被绑住的士兵最里面吱吱呜呜的叫个不停!
“别吵!再不老实崩了你!”但是他一回头也吓了一大跳:只见一个异常肥胖的妇人,穿着一件睡衣,身上乌七八糟的全是血迹,嘴边也是一大块一大块的污血,瞪着发红的双眼正朝被绑住的士兵走去!
乌蝇上去用枪托一下子就把她砸倒!用脚用力一踩!说来也怪,这个女人的身体就像是面团做成的一般,稍稍用力一踩头便彻底的碎掉了!里面黑乎乎的东西溜出来一大滩,似乎还有那种攒头攒脑的小虫子,十分恶心。
“这是什么!”那个士兵吓得刚才没拉完的半截屎一下子窜了出来,看样子已经被吓得精神有些失常。
奇怪……
刀尖上舔血过日子的乌蝇丝毫不畏惧血淋淋的尸体,他只是有些奇怪:这个女人看上去身上的血迹已经凝固很久了,按道理说她应该像其他的发病者一样,疯狂一阵子随即失去行动能力,而这个家伙却这么久了还有力气袭击人!看来大有问题!
他又想起了街上塞得满满的警察和士兵,想起了俄国政fu这如临大敌的态度,心里开始明白了:这是一种会变异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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