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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偷看投诉(1 / 1)

一般的西餐厅都是属于那种浪漫的调调,傅盏和言笙来到的这家西餐厅浪漫的调调特别重,舒缓的音乐,昏黄的灯光,桌上花瓶插着两只玫瑰花,是鲜艳欲滴的真花。

傅盏说完,言笙抬头,把散落在前面的头发别到了耳后,瞎说什么大实话,难道他不知道连说个实话都是撩人的。

她喝酒后撩不撩人她倒不清楚,都没有人像他一样在自己面前瞎说大实话。

不过这气氛突然地暧昧起来是怎么回事?

言笙盯着看了他几秒,那几秒的眼睛似乎长在他身上,怎么也移不开,他的眼睛黑亮有光。

最吸引人的,是他眼里的笑意和柔情,其中还有微弯的嘴角一点点勾人的魅惑。

“我不喝酒也撩人。”言笙突然回神,喏喏地回了一句话后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后叉了一块牛排去蘸黑椒汁,蒙查查地咬进嘴里。

嘴里还在咬着,她还没咽下去,突然就见傅盏伸过来手,他条件反射地往后倾了一下,但他的手够长,言笙的嘴角传来他手的触感。

他的手指一抹,展开在她的面前,他抹掉的是她嘴边沾着的黑椒汁。

“越相处越发现,你的脑袋也不太灵光,人也不够精明,容易犯迷糊犯愣。”

傅盏抽了张纸巾擦掉手指上的黑渍,脸上挂着似有若无浅淡的笑,抬眼看了还在愣神的言笙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切完牛排一边吃。

吃饭都不能好好吃了,心动个啥劲,言笙咽下嘴里的牛排,端着红酒杯又开始一口接一口地喝着,这次和前面喝的心情不同,这次糟糕透了,脸发热,心跳快,关键是某男人取消她。

在她喝第五口的时候,傅盏伸手拦住她捏着酒杯往嘴里送的动作。

“让你不要喝太多你还喝。”他微微皱着眉,神情少见的严肃,“你难道不知道这里的色狼都虎视眈眈等着看你面色酡红的样子吗?”

“如果还想好好吃完这一顿饭,就少喝点。”

除了严肃,到了后面还略带警告。

言笙最不喜欢他冷冰冰严肃对着自己说话的样子,她长得好看又不是她的错,她面色酡红就红呗,这有什么,自己撩得她心猿意马还不让她喝酒沉淀心中燥意,她不想服管教了。

“哼,你就会说我,有男人对我虎视眈眈,难道就没有女人对你虎视眈眈啊?”

言笙扫了眼周围的人,红唇张合,嘴气鼓鼓地说:“除了女客人,连女服务员都有意无意向你这里瞥来几眼,我都没说你什么,也更没凶你,而你呢,作为男人一点风度都没有,就只会把气撒在我这里,就只会凶我,有本事你去把看我的那些男人的眼睛给挖了。”

傅盏没想到她的脾气突然就着了起来,而且还说得振振有词的,除了控诉外,语气还带了点抱怨的撒娇气。

傅盏听她说完一连串的话,在她闭上了嘴后,他伸长手,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两下,“我没有凶你,我也想把那些男人的眼睛给挖了,但这样做违法,而且太过血腥残暴。”

“我想你也不会喜欢血腥,至于你说的那些女人,要是你看不过去,你可以亲我一下宣示自己的主权。”

他的手还没有放开她的脸,她的脸摸着又软又滑,比捏一团棉花的手感还好,忍不住的,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多捏了两下。

论如何做到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言笙在他又捏了自己两下脸后,抬手快准狠地拍掉他的手,捂着自己的脸,压低声音凶狠狠地说:“鬼要亲你,不要脸,你要是再捏我的脸,我就和你绝交。”

傅盏收回手,眉梢多了一点笑意,“不捏可以,下次改用亲的。”

言笙:“......”

傅盏给她叉了块牛排,亲自喂到她嘴边,“不亲也可以,我喂你吃一块牛排,你也喂我吃一块牛排。”

言笙盯着那块肉看了两秒,随后移开眼睛去看了眼周围的人,本来是想看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毕竟喂食什么的也挺让人觉得腻歪的,但在她要收回视线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虎视眈眈的女人。

她的视线在半空和一个女服务员对上,她微眯了下眼睛,张嘴把在嘴边的肉给吃进去,还特意对着女服务员的那个方向多嚼了两口。

再看,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

见她吃了下去,傅盏的笑意更深,言笙细微的表情没逃过傅盏的眼睛,循着她的目光看去,他只见一个女服务端着托盘在走,目光收回落在言笙的脸上,提醒她,“该你喂我了。”

言笙眨了下眼看向傅盏,毫无温柔可言地叉起一块牛肉,手伸到他嘴边,嘴里嘀咕着说:“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喂,幼稚。”

傅盏本来已经张开嘴要去咬了,听见言笙的话后移了一点,“刚才谁吃了我喂的?你不觉得自己也很幼稚吗?”

言笙哼了一声正准备要缩回手,傅盏及时抓住了她的手腕,“我说的不对吗,你缩回去不怕被那个女服务员看到?让她误以为自己有机可乘。”

最后一个尾音落下,傅盏就着她筷子把牛排咬紧了嘴里。

他也放开了她的手。

在傅盏说完话落后言笙下意识视线去找那个女服务员,果不其然,她在偷看傅盏。

如此不敬业的服务员,不投诉都对不起广大消费者。

言笙漂亮的眸子转了两下,放下刀叉起身,“我去个洗手间。”她对傅盏说了一句后就来离开了座位。

大约三分钟后,言笙回来。

傅盏睨了她两眼,她心情看似比刚才好了一点。

言笙重拿起刀叉,譬了对面人一眼,“吃快点,吃完回家。”

傅盏轻颔首。

回家的车上,言笙抠着指甲,没抬头,闲聊地说了一句,语气慢悠悠地说:“刚才在餐厅的那个女服务员,我找他们经理投诉了她,她太没职业素养了。”

夜晚城市的公路上车辆前后都开着灯,白色灯或黄色灯,刺眼的或不刺眼的都有。

晚上开车更要主要安全,傅盏头没偏,正视着前方,偶尔的偏头也只是看车左右两边的后视镜,及时他没正眼瞧过言笙,却余光却是在注意她的。

她抠哪只手指上的指甲他都知道。

此时他依旧目不斜视盯着前方,嘴微启答言笙的话,“是应该投诉她,我的美色除了你能觊觎,其他人多看两眼都是犯法。”

言笙抠美甲的动作停下,抬头看傅盏,一本正经地解释否认,“我投诉她是因为她的职业素养,不是因为她偷看你。”

其实不算偷看,应该算是光明正大地看,她看傅盏的目光毫不避讳,不然也不会被她撞到那么多次,而且样子还没有一点心虚,这她能忍得了吗?忍不了。

“我没说她偷看我。”傅盏声音要笑不笑地回了一句。

知道了自己话中的漏洞,言笙不理他了,继续抠指甲

抠了没多久,她听见傅盏说:“明晚有个晚会,你陪我一起去。”

“什么晚会,我去干嘛?”她毫不在意随口一问。

傅盏:“别人的订婚宴,你是我的老婆,自然要和我一起出席。”

言笙:“那就去吧,不过我没有礼服,随便穿件裙子可以吗?”

她想她也只能随便穿穿,要是打扮得太好看,喧宾夺主了可就不好。

虽然她不知道订婚宴的女主角的长得怎样,但这是她这么多年来形成的下意识自恋,怕是很男改了。

傅盏也很支持的她的想法,但礼服还是要穿的,毕竟是他的女人,怎么能穿得随便,可以低调,但不可以随便。

“礼服明天我叫人送几件过来,随便穿穿会降了你的身份。”

还会让某些眼拙的人以为他不重视她。

言笙没有异议。

——

周六晚上七点,订婚晚会正式开始。

傅盏和言笙迟到了几分钟,其他宾客都来已经来齐,当言笙端庄优雅地挽着傅盏的手走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们。

这种被全部人注视的感觉,或许对于其他女人来说可以满足虚荣心,但对言笙来说就像是在学生时代,上课铃响后上课迟到,站在教室门口喊着报告,然后顶着全班人的目光走到自己座位的感觉。

她总是会有些尴尬的,但脸上却丝毫不显尴尬,只有大方魅丽的笑容。

傅盏牵着她直接走到今晚晚会的男女主角面前。

“傅盏,你可是迟到了。”沈玄笑道,“待会要罚多两杯酒。”

沈玄是今晚订婚的男主角,一身西装礼服,丰神俊朗。

“两杯太少,我罚三杯。”傅盏淡然道,随后对沈玄身边站着的女人稍稍颔了一个首。

沈玄笑声爽朗,他看向言笙,“嫂子你好。”

沈玄比傅盏小了两岁,他和傅盏的关系不错,叫言笙嫂子也不会生疏。

言笙笑着也回了一个你好。

沈玄向言笙介绍道:她是我的未婚妻,阮星茉。”

他低头看身侧温柔美丽的女人,“星茉,打个招呼。”

“嫂子好。”

言笙微笑点头,夸了句,“温婉美人,长得真漂亮。”

被一个年龄相近的女人喊嫂子,言笙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唠嗑了两句后,傅盏带言笙离开。

今晚的宾客很多,沈玄还需要招待其他的客人。

寻了一个人少有座位的角落,两人坐了下来。

言笙眼睛四处瞄来瞄去,手轻晃着红酒杯,她看见了不远处的蛋糕和水果,用脚碰了一下的傅盏的脚,“帮我去拿些蛋糕好水果过来可以吗,我不想动。”她抬着下巴指了指方向。

傅盏随之看去,收回目光后睨着言笙,“使唤我?”

“不行吗?让你帮你老婆拿个蛋糕很过分吗?”言笙理所当然地问。

“行,不过我不是白使唤的而已。”

言笙还没问使唤他的代价是什么,傅盏已经起身径直走去点心区了。

算了,代价无非就是晚上累些,不用问了。

傅盏走后,言笙明显发现有好几道灼热的视线在看她,她没去理会,继续摇晃着酒杯看向傅盏的方向。

虽然她尽量低调,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还是招了蜂引了些蝶过来。

在场的大多都是青年才俊,总难免存在有些心高气傲的人。

比如向言笙走近的这位男人,虽然模样还看得过去,但笑容猥琐了些。

他毫不客气地在言笙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小姐,可以敬你一杯酒吗?”

笑容猥琐的男人放肆地从上到下打量着言笙,打量完,他的酒杯就要去碰言笙的,但被言笙给躲开了。

“先生,你我非亲非故,你突然来敬我酒是何意?”言笙没有掩饰她眼神里的嫌弃,她语气淡淡,很明显地不想与他交谈。

“和小姐交个朋友,可以吗?”

傅盏挑了两块蛋糕和一些水果往回走,在看见言笙身边的男人时脸色一冷,步伐也快了不少。

“我老公恐怕不会同意。”言笙弯起唇,话中带着玩味的笑,看向走来的傅盏。

男人随着言笙的视线看去看见了冷冰冰的傅盏,他立马从座位上起来,矮了傅盏半个头的他不服输地仰头看傅盏。

“你和她是夫妻?”

傅盏面色冷淡,“你刚才坐了我的位置,还搭讪我的老婆,你看见我来不仅不快滚,还有勇气问我废话,我不做些什么都对不起你的勇气。”

虽然男人能看出来傅盏神情阴冷,但他却不怕他,冷脸谁不会,他也会。

“这里是公共场合,又不是你家,那个座位什么时候就成了你的位置了?”

“就算她是你的老婆,但我也没对她做什么,你威胁我什么?”

要是说傅盏是黑社会大佬,那那个男人就是混混。

两人根本比不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哪里来的勇气和自信敢挑衅傅盏。

言笙坐着看戏,微微笑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傅盏弯腰把蛋糕和水果放在桌上,起身时眼睛幽深地看了眼言笙,他的眼里看不出情绪,只觉得透着一丝凉凉的意。

言笙冲他笑了下。

“我刚才不是威胁。”傅盏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可能是男人觉得自己的名讳很厉害吧,他很骄傲自得地回答傅盏:“长明集团的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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