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醒来(1 / 1)

说完后,言笙就拿出手机在网上找酒店。

傅妈妈拒绝道:“不用了,我们今晚在医院先凑合一晚,等明天再去找酒店。”

言笙在手机上边找酒店边说:“你和爸年纪大了,在医院睡不好,而且你么今天还赶车过来,肯定劳累了。”

“你们今晚去酒店养好精神明早再过来,说不定明天傅盏醒了还需要你们照顾。”

说着,言笙把手机递给傅妈妈看,“妈,你看这家酒店可以吗,打车过来医院就十来分钟,步行也只需要二十来分钟。”

言笙说得有道理,加上她问她酒店可不可以了,也见她态度的坚决,傅妈妈没再说什么不用的话,扫了眼手机,也没仔细看就说可以。

言笙就在手机上订了一间套房。

傅爸爸买了吃的上来,他自己和给傅妈妈买了份饺子,给言笙买了份粥和汤。

在傅盏的病房里吃完后,言笙就让傅爸爸和傅妈妈先去酒店,两人不太愿意,言笙是劝了好久才把他们劝走的。

他们走后,言笙并没有回自己的病房,而是在傅盏的病房待到了十二点才走。

隔天一大早,傅妈妈和傅爸爸就拎着早餐来医院了,他们先去言笙的病房里,到的时候发现病房里没人,才又上去傅盏的病房。

果不其然,言笙在傅盏的病房里。

他们没想到两人因为一场相亲匆匆结的婚感情也能这么好,也许说好太过轻了,应该说是爱,这么相爱。

“爸,妈。”言笙看见他们进来喊道。

傅妈妈走近床边,看了眼床上的人后拍下言笙的肩膀,“怎么不多睡会,先过去吃早餐。”

傅爸爸把早餐拿出来,也喊言笙过来吃饭。

言笙松了握住傅盏的手,起身去吃早餐。

“谢谢爸妈。”言笙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问傅妈妈和傅爸爸:“爸妈,你们也一起吃。”

早餐是三个人的份,不用问就知道他们也还没吃。

傅爸爸和傅妈妈应声也坐了下来。

吃完早餐,言笙提出要回趟她和傅盏住的酒店,傅妈妈有些担心她的身体,最后商量了一下,她和言笙一起回酒店。

言笙身上的伤不影响她的日常生活,昨天休息了一天身体也恢复了许多,要不是傅盏还在医院里,她说不定都会办理手续出院了。

言笙回酒店只拿了些生活用品和换洗的衣物。

在重症病房住了两天傅盏转到普通病房,言笙在病房里多住了两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而后跟傅妈妈和傅爸爸住在了同一家酒店。

她把她和傅盏的行李也从原来的酒店搬到了医院附近的这家酒店。

这天下午,言笙在病房内帮傅盏擦身体,帮他擦完身子后,她把水端去厕所倒掉回来,在看向床的方向时,她在原地愣了几秒,随即快步跑向了床。

傅盏在床上坐了起来,脸上是迷茫的神色,眉头紧皱着,在看见言笙时,眼神更是茫然,还带着淡漠。

言笙在触及他的眼神时,心里疼了一下。

陌生又淡漠,完全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到了真正面对时还是会难受。

言笙向他走了过去,微微笑着,离床还有几步的时候,傅盏的话让她止住了脚步。

“你是谁?”不夹带一丝感情的熟悉嗓音。

言笙脚步微顿后又走了两步在床边停下,微微笑着看向他,“我叫言笙,是你的妻子,你的老婆”

他的眉毛紧蹙,似在怀疑言笙的话,但又没有立马否认。

眼前的女人在他眼里是陌生的,但无疑又是漂亮风情万种的,特别是她对自己笑的时候,眉眼温柔得很,最重要的是,他从心底并不排斥她。

言笙在他思考的空隙继续说:“你叫傅盏,是我的丈夫,我的老公。”

她的眼很深情,话很温柔,傅盏信了。

“我为什么会在医院?”他问。

言笙见他似乎是信了,遂嫣然一笑,眉眼变得生动,在他的床边坐下,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我门出车祸了,你为了保护我受伤了,脑震荡,脑袋里有淤血未消,等淤血消了后你会记起来的。”

傅盏身体微微往后撤了一点,是对陌生人下意识的防备,他虽然接受了言笙是他妻子的事实,但他现在无论是身体还是意识都很虚弱,并不想让陌生人靠近。

言笙也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虽然微微失落,但她不在意,她可以理解。

她站了起来,给他倒了杯水,手伸到他面前,温柔地说:“你睡了四天了,先喝点水,爸妈待会会过来,我去让他们买些流食过来。”

傅盏接过她的水,一口一口慢慢地喝起来。

言笙凝着他看了几秒,拿了手机打电话给傅妈妈。

随后,言笙通知了医生过来帮傅盏做检查。

医生检查完没什么问题,只让傅盏多休息,好养好身体。

半个小时后,傅妈妈和傅爸爸就到了医院。

傅盏也不记得傅妈妈和傅爸爸,但看见他们的担心的神色心里微微不忍,虽然没有喊他们,但对于他们关心的询问是有问必答。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后傅盏出院了,傅妈妈和傅爸爸在傅盏醒后三天就回了江城,这十来天,都是言笙在照顾傅盏。

这十来天,傅盏对言笙的态度不冷不热,两人友好相处,相敬如宾。

因为这十几天,言笙见识了一个她之前未曾见识过的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傅盏。

他对她规矩有礼,不毒舌不霸道,言笙不曾想傅盏失忆后变成一个斯文君子,起初两天还有些不适应,但后面也就习惯了。

傅盏和言笙回到江城,韩方希就找上门来了。

在傅盏住院期间,韩方希就打过几通电话过来,第一次傅盏不知道是谁,是言笙帮他接的。

言笙在电话里告诉韩方希他老板失忆的事,韩方希听了一开始着急地问七问八,后来知道他老板没什么大碍松了一口气后又觉得挺狗血的,车祸失忆这种老桥段通常只会在电视里或者小说中发生,想不到他老板也狗血了一会。

韩方希见到傅盏,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老板,傅盏没什么表情,用一种陌生的眼神打量韩方希。

言笙站着他们两人身边为傅盏介绍,“他叫韩方希,是你的助理。”

傅盏的表情依旧冷漠,浑身上下散发着上位者的冷峻气息,“把工作上的事全部跟我报告一遍。”

韩方希:“好的老板。”

于是,韩方希随傅盏进了书房,口若悬河把傅盏给所有的资财财产还有公司的事都报告了一遍。

韩方希从书房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傅盏在他走后也出了书房。

言笙似乎一直在注意书房的动静,傅盏一出来她就发现了。

她起身走向他,对他露出一笑,“今晚想吃什么?”

“你会做饭?”傅盏疑问道。

“会啊,只是我懒,一般不做,你还是我第一个愿意为你做饭的男人。”言笙浅笑盈盈地说着,语气骄傲,眉眼生动,像是在讨要夸奖。

傅盏眸光微凝,心里竟生出愉悦,这股愉悦之情说不清也道不明,只是因为她的一句话。

他神色不动地说:“吃什么都可以。”

言笙:“好”

晚饭言笙准备了三菜一汤,肉沫茄子煲,菜心炒肉,粉丝蒸虾,莲藕骨头汤。

桌上的菜式,色香味俱全。

傅盏和言笙坐在饭桌上,言笙看着他,温柔道:“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但我不管,你都要吃干净。”

“没吃干净以后就不做了。”

言笙说得理直气壮,但语气又类似于撒娇,柔软勾人。

“好。”傅盏凝着她说,目光沉沉深邃,仿若眼底藏着波涛。

言笙弯眸笑着,眼里星光闪闪,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只虾,剥了壳后喂到傅盏的嘴边,洋洋笑着,“张嘴。”

傅盏微愣,但最终还是张了嘴让言笙把虾喂进嘴里,然后深深地看着言笙。

嚼完吞入腹中,傅盏问她:“我们有结婚证吗?”

“有,吃完饭我就拿给你看。”言笙现在对傅盏说话都是温温柔柔的,活像一个良家妇女大家闺秀。

她说傅盏变成了一个斯文君子,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变成了一个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

现在不叫大家闺秀了,叫人妻。

言笙又给傅盏夹了筷茄子,等傅盏吃完后她又给他夹了别的,傅盏照单全收,言笙夹什么他就吃什么,一顿饭下来,他几乎没动过筷子夹过菜。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言笙洗完澡就上了床,傅盏在她洗完才去洗的,等他从浴室出来去到房间,看见床上的言笙眸光暗了暗。

之前他在住院,两人也没有同床共枕过,言笙都是睡在他隔壁的病床上,后来他伤恢复了一点,言笙也就去了酒店里面住。

今天回家后,他还未想过他们俩会一起睡。

现在看到床上一脸温柔满目深情的言笙,他心里犹豫不决,如果赶她去别处睡,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是夫妻,他刚才已经看过实实在在的红本本了。

言笙静静地等他上床,室内橘黄色的光温暖又暧昧。

傅盏迈动脚步走向床,在离床还有两步的距离停了下来,语气温和地商量着:“你去睡隔壁可以吗?”

是切切实实商量的语气,从中还可以听出他的底气不足,似乎是怕言笙拒绝。

言笙是一定会拒绝。

她定定看着傅盏说:“你要赶我去睡隔壁,你确定吗?”

“如果我今晚去睡了隔壁,以后我也睡隔壁,或者回我自己的窝睡,你求我回来睡我也不回来。”

傅盏似乎是后悔了,微皱着眉头,神色复杂,表情有一丝懊悔。

“你知道你之前是怎么对我的吗,我们刚认识那会,你就逼我做你的女朋友,不用几天的时间又逼我嫁给你。”

“那时候我们也不熟,也算是陌生人,现在你忘记我了,却还不如当初我们刚认识那会,那时候你对我绝对的势在必行,现在你仅仅把我当成熟悉的陌生人。”

傅盏嘴唇微动,酝酿了片刻说:“就在这睡吧。”

听她讲了那么多,傅盏也不是无动于衷,他觉得要是他再坚持让她去隔壁睡,自己会成了一个负心的人。

傅盏的话让言笙的嘴角微扬了扬,但也没有多高兴,她刚才说的都是事实,现在的傅盏真的不如两人当初刚认识那会他对她的占有欲。

看傅盏站着没动,言笙拍了拍床上的位置,“赶紧上来睡。”

傅盏两步多走了一步,慢吞吞地走了三步才上了床。

这让言笙有种错觉,感觉是自己在强迫他似的。

傅盏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但躺的位置离言笙有半米远。

言笙不满意地噘嘴,说:“再过来一点,怕我吃了你吗?”

“在床上可都是你吃了我。”

傅盏脸不太好看,但还是挪过去了一点。

言笙仍然不满,她动了动自己挪向他,然后十分自然地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怀里。

“十几天没睡在你怀里了,还挺想念的。”她声音带了点笑意,又有点满足,头在他怀里蹭了蹭。

然后,她感觉到傅盏的身体僵硬了。

她笑意更深,嘴角的弧度更大。

恶作剧般的,她又蹭了两下,柔软细腻的手还伸进他的睡衣里,在他胸口放着。

傅盏忍了再忍,才没有把怀里的人推开。

就在言笙以为傅盏会这样任由她抱着又蹭又摸的时候,头上响起了声音,“你睡觉一直都这样不老实吗?”

言笙在他怀里抬起了头,弯眉笑着说:“也没有,就今晚,想要勾引勾引你。”

傅盏:“......”

他非常清楚自己是个无比正常而且血气方刚的男人,要是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翻了一个身压在言笙的身上,眼神在昏暗中透着危险,但言笙却是兴奋的,这时的傅盏才像以前的傅盏。

她软着声音,甜甜地叫:“老公~”

“老公~”

“老公~”

“......”

在她叫了无数声后,傅盏封住了她的唇,吞没了她的叫声。

今晚,情欲涌动,热情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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