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抽动看了部韩国影片,觉着吧,韩国人的传统道德观念也在崩溃之中,到处都是婚外情,变态杀手什么的,感觉西方人的道德观念在扩散当中,真的让人觉着不很舒服,嗯,再搜搜国产的,看看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皇宫,武安殿。
说是殿宇,其实这里是皇家的练武场。
秦人尚武,不是说着玩的,就说皇家之人,骑马射箭也都是自小练起,军中摔角之术,一些强身健体的拳脚功夫,刀枪剑戟什么的,也都有人教授,虽说没哪个皇家子弟愿意在这个上面精益求精,但拿起来却都会用,能似模似样的耍弄几下。
这除了强健李氏子弟的体魄之外,也多数杜绝了他们中间出现诸如木匠,裁缝,诗书字画达人等诸如此类不务正业的人物。
武安殿也有节日,皇家子弟自然都是不甘寂寞的,有时他们会汇聚在一起,举行一些诸如骑射赛事的聚会,这就是武安殿的节日,在那样的日子里,宗学会闭学,将世子,王爷,郡王什么的放出来,有职位的也会回到皇宫之中,郡主,公主什么的也会来凑热闹,于是,武安殿会变得非常热闹。
热闹起来的武安殿中,一定都是些无法无天的皇家子弟,所以在这样的节日当中,戒备也一定是皇宫里面最严的,禁止妃嫔宫女靠近,禁止宫里的太监们在周围窥探,也禁止里面的人出来乱走,等等等等,规矩森严。
而今日的武安殿比之节日时戒备还要严上许多,值守的羽林军侍卫将这里团团围住,不准任何人进出。
这当然不是武安殿的节日,但却胜似节日,因为皇帝陛下亲临,可不就让这武安殿蓬荜生辉嘛,不过就连在武安殿值守多年的老太监也不记得。当今陛下到底是多少年没有前来过了。
木剑相击之声不住传来,皇帝陛下戎衣箭袖,不住进击,不一会儿就已额头见汗,气喘如牛。
和皇帝陛下对战的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只守不攻。好像有节奏般踩着步点,轻描淡写间便将攻击化为无形,粗气也不喘上一口。
这位对战的老人也非平常人,身上挂着郡王的爵位。年轻的时候,不但在羽林军中效力,而且曾经上过西北战阵的,如今在武安殿领着一群教习,教授皇家子弟骑射拳脚。这里算是他的养老之地了。
看着喘着粗气的皇帝陛下终于停了下来,老者也垂下木剑,淡淡道:“陛下今日心浮气躁,还是请回吧。”
景帝闻言,怒道:“休要倚老卖老,再来。”
老者眉头一皱,景帝方自提起自己的木剑,他这里猛的挥击而上,将景帝手中的木剑击飞。冷哼了一声,将手中木剑一扔,掉头就这么气咻咻的走了。
在门廊观战的王虎之前还跟身边的韩文魁说笑两句,但见韩文魁代答不理的,他心中暗恼。自觉这人也不过是个驸马,与自家相交,也不辱没了他,要知道。他王虎也是要起复之人了,而韩文魁却一直在西山守陵。在自己面前,却如此拿大,顿觉此人面目可憎,也不愿开口再讨没趣儿了。
心中还恶意的想,这人到是会做人,将自家弟妹献了给皇上,如今有孕在身,皇帝陛下爱屋及乌之下,韩氏一门,当是富贵绵长啊。。。。。。。
直到景帝手上木剑被人击飞出去,老者愤然离去,他才有些目瞪口呆,赶紧跑下门廊,招呼人搬来椅子,倒上香茶,为陛下消火,至于那离去的老者,给他个天作胆,也是不敢去训斥的,人家敢对陛下甩脸子,还在乎他一个臣下?
他身后的韩文魁面无表情,犹豫了一下,还是在他身后跟上,来到景帝身边。
这个时候,景帝火气已去,不过脸色还是阴沉的厉害,当然,这些天他的脸色就从未好过,朝臣动辄得咎之下,被叫到勤政殿的大臣们都是战战兢兢,连李承乾这等近臣也是如此,但皇帝陛下这一次的火气是非常之大,总不见消减,苦的自然是那些触了霉头的大臣们了。
不过出了一身透汗,景帝这些天积攒下来的怒火终于也少了许多,虽然也恼恨那不知死活的老郡王,但像这样多少有点无欲无求的闲散皇室,又挂着皇叔的名义,教训皇帝几句,甩个脸子,真的是不算什么。
“陛下龙精虎猛,看上去还是一如当年,当真是羡煞王虎。”
景帝心里舒坦了许多,脸上带出了笑意,摆手道:“不成了,若是当年,又如何会这般狼狈?”
见了景帝笑容,王虎心中一喜,又恭维道:“陛下勤于政务,疏于武艺也属平常,陛下正当壮年,若再捡起来,谁人又能是陛下对手?”
景帝大笑,道:“好了,不必恭维朕,咱们啊都老了。。。。。。。。嗯,你来瞧瞧,这武安殿若操练兵马的话,能练出多少人?”
王虎瞅了瞅四周,笑道:“这里宽敞,比羽林军军营还要平整许多,要是练兵的话,王虎看能同时操练一千人。”
景帝笑着转头,对韩文魁道:“爱卿看呢?”
韩文魁躬身道:“王大人知兵,臣自愧不如。”
景帝笑笑,不以为意,韩文魁深沉难测,又是驸马,除了当年迫不得已,让韩文魁到潼关传旨之外,他从来没想将什么重任交给韩文魁,当然,看押太子这事除外。
让他满意的是,韩文魁从来没有什么怨言。
现在不同了,大将军赵柱国,也就是景王府旧人中最得用的一个,已经不堪信重,羽林军中,多有此人旧部,即便有赵布宗等人看着,他也不很放心,还是要多做些准备。
前太子李玄持如今病重,魏王虽然现在还活蹦乱跳,但也失了锐气,对于皇位有威胁的人越发的少了,加之在那件事上,对韩氏一门心存愧疚,所以,也该到补偿一些的时候了。
而他之前的话也不是随便问问,沉吟了片刻,才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你们两个可愿为朕在这里练一支人马出来?”
两人同时一惊,在皇宫内苑练兵?两个人可是做梦都没想过的。
不过之后,两人表情迥异,王虎喜色上脸,当即跪倒在地,大声道:“谢陛下隆恩,臣这一次,若再有负圣恩,便自己抹了自己的脖子。。。。。。。。”
韩文魁脸色变幻,最终平静下来,叩拜道:“臣遵旨。”
景帝笑着摆手,“都起来,不是什么大事,朕也只是想着,羽林军士卒轮流值守宫禁,多有不便之处,你们呢,在这里练出一支御卫来,常驻宫内,也能为枢密院,兵部省下不少麻烦。”
王虎此时喜不自胜,一个劲儿的点头,韩文魁却要冷静的多,垂首问道:“陛下欲操练人马,臣等旁无责代,但这兵员。。。。。。。以及人马番号还请陛下钦点。”
景帝点头,“这个朕已经想好了,就叫左右宫门御卫吧,兵士定额在两千人,至于汰选兵员,可从禁军中抽调,也可在京兆招募,但你们记得,必定要身家清白之人,宫内值守,出了岔子,朕惟你们是问。”
“臣等遵旨。”
“再有,你们多商量一下细节之处,随时回禀于朕,定下来了,朕自会下旨,望你们两个不要负了朕之厚望才好。”
辞了景帝,两人一路出宫,王虎瞅了韩文魁两眼,心里不由有些懊恼,方才只顾着高兴了,却是让这人得了先手。
不过韩文魁却是一改之前姿态,笑着抱拳道:“恭喜王大人官复原职,将来更进一步,也未可知啊。”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王虎那粗疏的性子,这辈子恐怕也是改不了了,即便在金州吃了不少苦,但那种大大咧咧的心性此时却表露无疑,还是高兴闹的。
听韩文魁有恭维之意,心里也确实得意的厉害,笑容是止不住的,笑着回道:“同喜同喜。。。。。。。。”
不过之后话里的酸味就能闻出来了,“韩大人身在京师多年,虽少经行伍,却有知兵之名,看来啊,这次还得是以韩大人为首啊。”
韩文魁微微一笑便道:“王大人莫要笑我,在下也不过多读了几本书而已,怎么比得上王大人久经行伍,多晓兵事呢,若是以韩某为首,何以服众,过几日圣旨下来,定是以大人为主,韩某为辅。。。。。。。”
王虎谦逊,但心里却是高兴不已,韩文魁更是趁机邀他一同回府饮酒,也好商议一下练兵之事,这般热情,王虎半推半就的也就答应了,心中块垒也是冰消云散,不过心里还是有自己一番打算的。
陛下让他们两人商议行事,但早一步拿出练兵条陈来,却还是要占上一点先机的,这个可是轻忽不得。。。。。。。。。。
(月票,网上看不到沈阳地震的消息,只好像说长春地震了,但我分明感觉到地面摇晃了半天,许多人竟然不知道,难道是阿草的幻觉?唉,看来写书写晕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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