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你可不能这样说啊,那可是太子截获了财物,你可不能把这黑锅嫁祸到司某人的头上。”一脸苦楚的司光达,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对着李昌继说道。
那二皇子听了司光达的话之后,浑浊**的目光,霎时变得通亮锐利,一身的八王之气浑然尽出:“那按照司大人的意思,那是本皇子的错了?”
“岂敢,岂敢,现在还不是追究谁的责任时候。”
司光达刚刚说完,李昌继明显有神的眼睛里透出一丝狠辣:“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当初若不是你安插眼线入那太子府,哪有今日之局,总觉得自己聪明,结果这次人家连人带货可是一锅端啊。”
李昌继说到这的时候,明显的感觉跟以前大不相同,从说话的强调和锐利的眼神根本找不出先前的弱懦和无能之色。
“是是是,这都是老夫的不对,开始也不是为了更加清楚的探查那太子的底细吗?可谁知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按说以胡大有几人的精明,那痴傻太子怎能发现?老夫以为定然是府邸之,有高人指点!”
“哼!”
李昌继貌似从鼻孔重重的出了一口气,对那司光达可是极度的鄙视。
“痴傻?我看你是你痴傻吧!我可是一点也看不出那太子有什么痴傻的地方,倒是你,越老越糊涂了,当年他既然能成为太子,若是背后没有什么高人指点,父皇会轻易的让他一个不是长子的封号太子,这事件,本来就是诡异,你还是老了!”
这二皇子,李昌继对司光达的极力讽刺,身为当朝的一等大夫,何等的荣耀和尊崇,可在二皇子面前,一点也不输于当今的皇帝李贽。
不过,司光达还是硬着头皮俯身说道:“少主,这个还是过后再追究,哪怕就是杀了老夫,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那失窃被抢的财物,那可是我们攒了大半辈子的资产啊!”
“这会儿,你想起你攒了大半辈子的资产了,当初你可不是这样,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就连派往太子府奸细之事,都没有跟本公子通通气,你这是十足的自作聪明。”
“老夫这也可都是为了公子您啊,不过也不是没有一点的收获,老夫已初步获悉那太子逃离溧阳的路线,基本上定了。而且还通知了几个高手,在那绝云岭之处截杀,就算是他逃到今日,可逃不过被灭杀的结果。”
说到这,二皇子李昌继知道即便如何追究眼前人的职责,都是无济于事,还是顾忌眼前的是事情再说。
对着身后的一匹人马说道:“你们都有什么安排,有什么了解,都说说看。”
这时,一个身着黑色劲衣,脸色黝黑的大汉抱拳禀道:“公子,小的刚才已经初步查看了一番,太子共来了三辆车,把这些财物运走,我们可分三步走。”
“哦,席将军,你来说说,是如何分三步走的。”
那脸色黝黑的汉子,抱拳答道:“公子,三步之一,就是跟踪先要查清哪辆车上装有我们的财物,刚才小的看了一下车辆的轨迹,根据车辙,可以断定,有一辆车是最为可疑的。”
“哦,席将军,请将!”看似这二皇子李昌继,对这人还很是客气。
“第一辆,车载最为轻便,途的探子报道说是太子内卫的头领刘靆,所驾车,据观察,里面有两位女子。分别是诸红缨的人,路线现在也没有搞清楚,以为该辆车跑的很快,已经出了皇宫的轴线,现在已出了贵胄之区,到底目的地,是哪里,也没有一个确定,因为,一不是去那诸国卫的将军府,二也不是太子府邸,就是满大街漫无目的的乱跑。”
说到这,二皇子李昌继分析道:“看来,这辆车就是太子安排吸引我们的探子车,没有目的,就是他这辆车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吸引我们,好分散对其他两辆的关注。这个嫌疑应该是最轻的。那么第二辆呢?”
“第二辆车,就是声势浩大,一般所有人都会以为是太子所驾驭,肯定是非同一般,即便是再过重要的,也不会安排太子本人坐在那车架上亲自驾车,而且这队,还有我们被羁押的人。路线十分的明确,就是太子府,无论从保护的严密程度,还是从对方的重视程度来看,这辆车有极大的嫌疑。”
李昌继,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么第三辆呢?”
说到第三辆,这人正色说道:“小的,以为这第三辆是最为可能藏有财物的车架?”
“你是根据什么来说的?”
被称呼为席将军的人说道:“原因有三。一是这辆车最重,从车辙印痕看出,这辆车出行之后,在三辆车之是重量最重的,这就有了最大藏有财物的嫌疑。二是这辆车上的人,更是低调,驾车的是府邸一个排位不是很靠前的人来驾驭,可见就是为了迷惑我们,还有第三,就是出行的路线。这也是关键的一点。你和那太子都应该知道,若是将这财物藏于到他的府邸,是最为不划算的打算,所以他们的行车路线是城南出门之方向。”
说到这,李昌继还是有点着急,催促道:“席将军,那你还不快安排人去截杀那出城的那辆车马?”
“少主,莫慌,小的这就安排,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惊慌的,因为是在凌晨之际,这行车还是极为的少有,小的很快就能根据车辙的印痕找到他们的行车路线,不用担忧的。”
这人说完之后,又疑道:“二皇子,虽然小的是这样分析的,但万事都有可能,也有就是我们分析最不可能,就是最可能的,所以我们要想做到万无一失,只有一点,就可以避免。”
“哦!李昌继,对着个手下,可是极为的满意,这是舅舅云鹰给自己最为得力的助手,当然很多时候,这李昌继也是通过自己的分析,慢慢看出这人心思细腻,乃是一个布置安排的高手。
这批人里,除了这席将军谋划高手之外,还有兵营十三鹰,那可是一等一的,从沙场上成堆成堆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哪个不是身经百战,有了这些人,李昌继相对心里开始安稳了一些。
“那十三鹰你是怎么安排的,这几辆车,跟踪和截杀,你如何分开人手?”李昌继问道。
“少主人,这十三鹰,小的认为安排那个去追杀跟踪,都不合适,我们应该把人安排到关键点岗位上,关键的步骤上。”
“那你是打算如何安排的?”
“我打算一个都不安排跟踪和截杀,其实论武力值,小的对太子那些手下也多少有些了解,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相比十三鹰来说,不差分毫,还有就是在溧阳城内将堂而皇之的截杀,还不是时候,也有所不妥,最理想的是分至安排到四个城门守卫那,那才是堵绝的最佳所在。”
“好,就依你,十三鹰何在?”
“少主人请吩咐?”为首的十三个身披战披风,外置软甲,看似十几人个个都隐隐透露出无边的杀气。
“你们就依照席将军所安排的,分成四组,第一组可增至四人,其余各三,分至东南西北四处城门,然后把四人组安排至城南,这样也许更加的保险。”
“得令!”获悉自己命令的十三鹰开始三三两两的分开,分别至那四处的城门,飞奔而去。
看安排的差不多了,李昌继对那司光达说道:“司大夫,你的人打算追踪哪辆车架啊?
当李昌继问出这话的时候,同时也是试探于他。这三辆车,最不好跟踪的就是李玉那一拨人,毕竟人家可是当朝的太子,若是谁跟了去,都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况且这波人还是实力最为彪悍的一拨。
“老夫当仁不让,当然是去追那赶往太子府的李玉小儿,二皇子放心好了,若是那辆车上真的有咱们的东西,老夫一定给抢过来。”说这话,可是声声俱响,这也是对李玉恨透的表现。
“好,本皇子就依你,你的任务是带领你的人马,跟踪李玉,要把戏做足,既然人家已经知道这是你的产业,你可是不能分心!”
司光达,对于后面李昌继说的话或许都没有听进去,只知道自己去追寻那李玉,只要是探查出了真伪,就算是冒着被杀头的危险,也要将那李玉小儿拿下。
随后,呼啦啦的一哨人马,为首的是司光达,还有那青衣小厮刘璋,一阵安排之后,呼啦啦的朝着依然还是迈着四方步朝自己府邸不紧不慢前行的李玉追去。
看到渐渐远去的司光达,李昌继哼声说道:“这老小子,估计这次可是凶多吉少。”
旁边一个贴身内卫接话道:“少主,难道你觉得这老家伙还会跟太子打起来?”
“何止是要打起来,那是注定要你死我活,你不知道吗,李玉的手下,一个叫赵勇的人,好像就是被这家伙给打伤的,以我对李玉睚眦必报的性格了解,这老小子去了,从不肯吃亏的李玉,岂会轻饶了这老家伙。”
“少主,刚才你分配任务的时候,刘璋跟我说了,这老家伙安排他通知绝云岭的那几个老家伙,而且还出了丰厚的润资。”
“哦,这倒是好事,那几个老家伙倒是能为我们所用,不过仅是依靠他们,还是拦不住李玉的,我们需要其他的手段,相应配合,才有可能。其实,今日此战,不过是溧阳大战的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