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有高人布了局,容易让人产生幻觉,我刚才正是利用了这个布局用几张符纸蒙蔽了那些看门大汉的眼睛。w wくw.本来,以我现在的道术修养,要用幻术蒙蔽普通人还要差一些火候,要不是这个布局,我刚才不可能成功。
夏怡可能猜到我用了一些手段,她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说道:“我身上只有523元。”说着掏出来全都给了我。
夏爽身上有211o元,他也挺豪气的,一股脑儿地给了我。
我身上的钱也不多,零零碎碎的加在一起只有349元。我把零碎的钱还给了夏怡和夏爽,加上自己的整百,一共有了29oo元钱。
我走到一桌扎金花的人堆里,只见这些人上的都是成百的现金,每人身前都还堆着或多或少的百元大钞。虽然这些人都带着面具,但是可以感受得出他们个个都是情绪高昂。
赌钱寻求的就是这种刺激,我看他们扎了几把,情不自禁地也是血脉贲张起来,忍不住就要跃跃欲试。
但是这桌人赌的太大,我这点钱不够扎一把,我只好走到另一桌观摩。
另一桌有三个人在斗地主,这时是那地主赢了,于是每人都给了那人1ooo元。旁边有一个赌场抽水的人,从地主手中接过了1oo元的水钱,然后又开始洗牌牌。
先前那地主说了句话,我从他的声音中认出了他就是张大伟,毕竟先前夏怡才和他通了电话,我还记得他的声音,于是我就站在他身后看他继续赌。
张大伟扭头看了我一眼,说道:“看啥子看,旁边没空位吗?”
我呵呵一笑,沙哑着嗓门道:“我先看看。”
在大厅里赌是准许别人围观的,目的是为了把人的情绪调动起来。毕竟很多人输完了钱,看别人赢了之后他就想翻本。这场子里有专门借钱给那些输光了钱的放贷人,他们借钱出去审核也不是太严,只要认识就可以,如果不认识,有人担保也是可以的。不过,这种借出去的钱利息都是极高的,要是短时间还不上,那就糟糕透了。
抽水客完了牌,我见张大伟连牌都不看就叫了地主,其余二人看牌后没有加分,张大伟呵呵一笑,说道:“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他把牌拿起来整理了一下,我见他的牌却是一副烂牌,手上只有一条2和三个a算是最大的,小牌中成对的就只有一对3,单牌也成不了顺子。
哪知道张大伟一出手就把手中的单牌仍了出去,说道:“顺子,从8到尖。”
两人都要不起,说了“过”。
见状,我算是明白了过来,原来张大伟用了迷幻术。我法念一动,马上就去观察张大伟的手段,却见他出了3个a后被人炸了,他马上就扔出一对3说:“王炸!”
这时我明显感到一阵气机在这一桌赌桌上萦绕,明白他是接引了这屋子里的阴气,所以蒙蔽了附近人的眼睛。只是我是道师,在一进来的时候就用了道法破除了这道迷障,所以看到的是真相。
那两人输了,只好掏钱。
这时张大伟却站了起来,冲我道:“你来打嘛,这边玩得太小,没意思。”
我坐了下来,想到先前李玉芝所说,心想难道海耙子他们中有道师高人,看出了这处赌场被人做了局,所以找到了弱点就来赢钱?这么一想之后我又想起海耙子他们用童子尿骨灰水破了小魔女的冤魂虫之事,突然想到海耙子他们当初说的“彭哥找的人”,心道:“对了,那个‘彭哥找的人’一定和他们是一伙的。
想明白了这层关系,我再也不敢托大,心想这个世界远比我和我爷爷想的复杂,其实这个世界虽然科技达,但是私下里却是暗潮涌动,操着各行各业的行头混饭吃的大有人在。只不过,骗子居多,而有真本事的人相对少而已。
这时牌已经完,我身上的钱不到3ooo元,如果挨了2个炸弹,一把都不够输的。我不敢放长线,起了牌,对另两个赌徒笑道:“我这一方现在是财位,牌怎么这么好?”说着就要了地主。
我已经把屋里的阴气引了一丝过来,这时候我根本就用不着去看自己的牌,只要凭想象想着自己手中有什么牌,那么其余2家的牌便是我想象之外的牌。
我想象着自己有双王四个2,外带3个a,还有一把顺子。于是一张张把牌打出去,二人吃了我两个炸弹,又被关了门,每人输了我8ooo块。
接下来我没当地主,但是却和另一个闲家赢了地主的钱。这样几盘下来,我手中已经赢了2万多。
感觉这样下去不行,我也学着张大伟的样子起身离去,然后去了扎金花那边。这时候张大伟已经不见了,我怀疑他是去了楼上的贵宾房。于是我放心大胆地赌,没过多长时间,我手中居然有了一百来万。
赌场里有人见我赢了这么多钱,马上就派了一个人过来给我提钱箱,我拒绝了跟班,在一个角落里分了十几万给夏怡俩姐弟,吩咐他们道:“你们就在下边玩,玩小点,莫要输完了,留着一点本钱就行。”
夏怡道:“你还要去楼上赌?”
她也知道了楼上还有人玩大的。
我道:“这里充满古怪,既然来了,那就去看看究竟。”
毕竟我进来后一直就在观察,除了现张大伟之外,却是没有看见海耙子和李果他们。虽然屋里的人都是带着面具,但是我对海耙子和李果却是比较熟悉,只要仔细辨别,一定可以看出他们的。
我觉得海耙子和李果一进来就去了二楼。
只是我印象中这两家伙并非有钱之人,要说赢钱,他们既然也知道这屋子的弱点,完全可以和我一样,在下边就可以赢上百万。并且,这屋子里既然是别人做的局,遇到同行,别人肯定会察觉的。特别是二楼的贵宾房,要是有同行进入,一定在短时间内就会被觉。
海耙子也算是坐过牢的人,这些社会上的道道他不可能不懂,为什么他还敢去二楼呢?所以刚才我在赌钱的时候就在推测,说不定,海耙子他们就是这赌场的自己人。
只是这里还有一个我没想明白的问题,那就是海耙子他们既然是这赌场的人,那为什么张大伟还要赢自己赌场里的钱呢?难道张大伟是一个内鬼,他偷偷和海耙子他们勾结起来赢他们老板的钱?
“那你小心点!“夏怡道,“我们在下边等你。”
我提着钱箱让赌场的人带路,来到二楼的一个包厢。一进门,就见这里有一桌人在玩扎金花。这些人见我进来也没理会,只是盯着他们的牌桌看。
这个包厢里的陈设要比一楼大厅好很多,不过最夺人眼球的是每一个赌客旁边都有一个衣着暴露的人,这些衣着暴露的人多是些年轻的女孩,其中也有一个肌肉壮硕的青年,看来那是一个女赌客。
这些衣着暴露的人却是没有戴面具,我逐一看了一下,没有看见虞柔柔,心道:“要是虞柔柔被海耙子他们弄到这种地方来,那就很难保得了清白身了。”
这时候过来一个年轻的妹子,她一靠近我就朝我怀中投来,我赶紧放下钱箱,一把将她抱住。
妹子吃吃而笑,说道:“要先玩我还是先赌?”
说实话,这个妹子挺骚的,要不是我抱着其他的目的才来这里,我说不定就会失去意志。不过现在我可是有正事要做,嘿嘿一笑,只不过抓了她一把,沙哑着道:“老子不喜好妹子,你走开些。”
我来到赌桌边,现张大伟也在,只不过还是不见海耙子和李果他们。
“下一把参与吗?”旁边抽水的一个青年问我。
我与青年目光一接,心中不由震动了一下,这青年目光犀利,但是内种却带着一股阴鸷的味道。要是我判断没错,我觉得他和我是同行。
“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