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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是爱是恨(1 / 1)

()黑坑的深渊,每个人的所在位置都不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谁不敢擅自乱闯,一面巨大而光滑的铜面镜,俊美的少年正一言不发地死盯着面前的巨大铜面镜,镜中幽幽的绿光荧耀了他妖孽的面庞,深邃的黑眸翻腾着嗜血的阴鸷,更添一分残暴的邪魅,淬毒的恨让人不寒而栗???

倒映在巨大铜面镜里的景致,诡异的海棠花树之下,幽幽散散的萤火虫,一对俊逸俏丽的男子正相拥忘我——深吻。Www..Com

………………

当孟晓月再次睁开沉静的双眸清醒过来時,身体恍若沉睡了百年一样全身疼痛难耐,躯壳仿佛不是自己一样,一股力不从心悄然涌上心头,若不是段非尘一直紧紧搂抱住她,估计她早就软倒在地上了?但是,孟晓月始终不太习惯除了阿离以外的男人怀抱,太陌生了?

而且,也不是属于她的,段非尘的怀抱只属于小月?

孟晓月摇了摇昏沉的小脑袋,苍白的脸蛋儿渐渐回了一丝血色,眼前的视线却是一片深谙模糊的,细弱的声音低低叹息道:“段非尘,她……走了。”

解语花】的作用消失了,没想到这么一朵传奇之花,只能维持那么短時间的辉煌。

孟晓月的话让段非尘修长的身躯僵硬一震,低头注视着怀中难掩疲倦的俏丽女子,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容貌,但是给他的感觉却完全是判若两人的,心动情深的感觉消失了,无法再欺骗自己了,“她……真的走了,永远的走了,本皇子始终还是救不回她?”

做得再多又如何?爱得再深又如何?终抵不过一场生死???

他不怕死,可他怕……他怕这世上就只剩下他一人的感觉???

“啊——呜啊???”无法承受最爱的人已经永远离他而去了,段非尘颓废地双膝重重跪在地上,双手捂住俊逸的面庞,痛苦心碎地悲吼撕泣???一种由灵魂撕裂出来的崩溃,闻着伤心,听者落泪?

谁也想不到,向段非尘这般俊逸温润的翩翩君子,竟然也会有如此失控的崩溃哭泣,让人不禁抚心自问:问世间情为何物?

原来不管是再冷再傲再无情的人,都有一颗爱人的心。

不忍心看到段非尘这般颓废悲绝的样子,孟晓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轻声安慰:“段非尘,我们都是人,是人就敌不过生老病死,没人能打破这自然定律?人死不能复生,哪怕你再伤心再生不如死,你还是要走下去的,至少你知道小月爱你的心是真挚的,她非常的爱你?”

这一点她还是能看出来的,小月很爱段非尘,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无心的骗子,但小月对段非尘的爱,却没有一丝假意的?

能做到简单纯粹的爱一个人,就只有段非尘和小月,可惜、可惜注定有缘无分?

“她说……她说她会一直在奈何桥畔等着我、看着我?你说到我生老病死的那一天,她还无怨无悔的等着我吗?本皇子还能再见到小月吗?”颓废跪在地上的段非尘抬起泪湿的俊脸,无助而悲凉地看着孟晓月,仿佛透过她俏丽的容貌,看着另外一个人?

孟晓月虚弱一笑,自信地点点头,语气坚而肯定:“会的,她对你永远不会说谎,一定会一直等着你。”

闻言,段非尘似是攥住了唯一能支撑他活下去的理由,泪湿的俊容强扯出失魂的淡笑,喃喃自语:“那就好、那就好……”

一直在一旁观察着孟晓月和段非尘的司雪衣隐隐已经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心中总算能理解凛彻说过的话了,晓月和闷葫芦真的是同一类人?

看着血气不顺的孟晓月,司雪衣连忙走了过去,伸手搀扶着她,黛眉紧皱,担忧问道:“晓月,你的身体还行吗?”说着便伸手替她把上一脉,黛眉就立刻皱得更紧,更纠结了?

糟了?晓月在发着低烧,必须要快点这座皇陵墓让她好好休息一顿才行?陵墓的阴气太重对身体有害,但是,能带他们离开这里的人就只有晓月了,她能坚持走出去吗??

紧迫的時间容不得多想,司雪衣撩起白袍下摆的一角,毅然蹲下身来,转头望着低烧虚弱的孟晓月,秀气的黛眉凝聚着凛然的英气,掷地有声道:“上来吧?接下来要用快的,你带路我来走,二皇子请你跟上我们?”

虽然他的能力远远不及凛彻厉害,但是身为男子汉怎么能让病虚的女人承担呢?保护女人是男人的责任,这是师傅第一条教他的道理?

“雪衣,麻烦你了……”一脸病容的孟晓月知道自己的状态非常糟糕,也不推托司雪衣的要求,软软地趴上司雪衣精瘦的后背,闭起双眼勉强集中涣散的精神,辨认出铜铃声响的方向,浅色的柔唇张启道:“一直向前走——”

接下来的一路上,司雪衣依次跟着孟晓月所说的方向一直走,而默不作声的段非尘则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算是无言地给他们俩护航,这一路上他们并没有走回头的路,而是另走一条新的路,非常的安全而且也不复杂,是孟晓月他们运气太好了?还是这一条安全离开的路,是谁人故意留下的?

小脑袋烧得浑浑沌沌的孟晓月,双眼球也刺痛酸涩的,趴伏在司雪衣的背上,其实根本就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只是依靠着双耳的听力辨认铜铃声,从而虚弱地发布命令。【高品质更新】

也不知道司雪衣走了多久,神志不清的孟晓月已经算不清時间的流逝了,只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眼皮外透来了刺眼的白光,心有所感,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朦朦胧胧地看到前方站着五个人影,虽辨不出谁是谁,但她知道他们到了出口了,而阿离他们也平安没事了,她也能放下心了?

她将他们带出去了,这样她是不是能好好的睡一场,忘却掉里面的噩梦——

出口近在眼前,心急迫不及待的司雪衣连施出几番轻跃,一下子就雪衣翩然飘临到巨门出口前,刚双脚一落地,还没来得及说话,背上的孟晓月已昏阙过去,软趴趴的整个人无力地滑下去了,风驰电掣的一刹间,昏迷滑落差点跌倒地上的孟晓月被人稳稳地扶住了,却是——三个男人同時扶住她的???

眼尖手快的段莫离稳稳地扶住了孟晓月下滑的身子,而段非臻和段非尘则是一左一右地扶住了她的双手,三个男人三兄弟冷冷地望着彼此,莫名紧绷的气氛萦绕在四人之间,最后双眼的视线落在已昏阙过去的女子身上,一時失神?最先放开手退出的是段非尘,他只是不想让小月的身体受伤罢了?

“太子,你该放手了。”冷锐的声音低沉而淡淡的,少年俊美的面庞自从陷阱出来后就一直面无表情的,仿佛有什么本质改变了,却依然紧抱住孟晓月不放,霸道得容不下一粒沙尘??

触摸到孟晓月发烫的手腕,段非臻纠结起剑眉,英俊的面庞神色难辨,音调平稳道:“她发烧了。”接着便松开了孟晓月纤细的手腕,忧郁的眼眸转而看向不该出现在此的段非尘,冷血无情道:“我现在不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等上去后,你自己来向我坦白吧?”

“凛彻,可以离开了?”段非臻并不急于找段非尘算账,却难非常急切上山回去,就像是在为谁节省宝贵的時间???

凛彻竟然受伤了???他正一边粗陋地给自己的手臂包扎伤口,性感薄唇的咬扯着染血的绷带,简短一个字:“好。”

“闷葫芦,你受伤了??”一直在喘息回气的司雪衣被凛彻手臂上的血迹斑斑刺激到了,一阵风地卷到他身边,黛眉紧锁地审视着他的伤口,再恶狠狠地瞪望一旁的玄邪雨和师伯仲,没好气道:“你们两个是怎么搞的?又推凛彻上去挡招了?”

古墓中有太多阴险的机关和陷阱了,哪怕是身经百战的他们也会被暗算到的時候,若遇上危险度太过高他们又无法解开的机关時,他们都习惯推凛彻上去挡着,因为凛彻仿佛就是天生的盗墓者,任何机关陷阱在他手上都会变得简单幼稚,一下子就被他勘破了?

就算凛彻勘破不了,以他逆天般的武功,也绝对难以伤害得到他?

“这次真冤枉,我们什么事都没干?”玄邪雨和师伯仲两人很有默契地举起双手,齐声道?

拜托,别把他们描得这么黑好不好?凛彻虽然是很好用,但是凛彻可是他们的老大,在没有危机的情况下,他们还是很爱护他的?

“雪衣,不是。”一直沉默听着三人对话的凛彻蓦然开口,面无表情地简练道:“我自己割伤的。”绷带绑好,重新穿上墨黑锦衣,再将黑金古剑悬在腰间,凛彻又像没事儿的人一样,淡得让人几乎忽视的存在感?

闻言,司雪衣拧紧了黛眉,一阵无语后,才说:“闷葫芦,你疯了?没事割伤自己做什么?”

难道是——

“那黑坑陷阱里,是不是有别的东西??”玄邪雨和师伯仲默契接话,不约而同地问凛彻。

凛彻的血有某种天赐的威慑力,能震慑退散世上百兽异物?

面对玄邪雨和师伯仲的相问,凛彻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轻描淡说道:“别问,走。”

知道要是凛彻不想说的话,他们再怎么逼问也没有用的,只能先顺着凛彻的意思,先离开鬼崖——。

………………

老皇帝要的【解语花】算是找到了,虽然起死回生的机会已经给了孟小月,但九色轮回的【解语花】并没有因此凋零,只是花瓣的颜色变得黯淡无光,所以【倾战楼】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至于能不能起死回生这才不关他们的事?

反正这世上根本无人知道【解语花】是不是真的能让死人起死回生,一切不过是远古流传下来的传说罢了?

奉上一朵失去效力,只能供其观赏的【解语花】给老皇帝,其中的真真假假,谁人能读懂?

三天后,深夜里,【古域镇】的客栈天字【雅号】厢房中。镂空的檀香床榻上,一直发着低烧病了整整三天的孟晓月悠悠转醒过来了,撑开疲倦的眼皮视线是一团云雾的,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才稍微好转一点,勉强撑起酥软的身体,静静地坐在床榻上,黯然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见不到段莫离在,心里头有股难言的失落感。让孟晓月不由地想起了【解语花】让她看到一幕,浅色的柔唇扬起了讽刺的弧度——

原来深深睡过一场之后,有些事还是不能遗忘的,已经住进心里去了,要她怎么能忘却得掉?

阿离,你对我,真的只剩下恨了吗?

一滴眼泪悄然滑落,沾湿了孟晓月白皙的脸颊,她呆呆地伸手抹掉脸上的泪痕,失神地看着指尖上沾有的晶莹泪珠,惆怅若失?

以前的她最讨厌的就是眼泪,她不喜欢哭泣,哭泣不能给她带来任何解决的方法,但是从什么時候开始,她好像变得越来越喜欢哭了?

有時候眼没在哭,但心却哭成一片片了。

原来真正的爱,既能让你幸福,又能让你痛苦的?

甩了甩沉重的小脑袋,刚刚大病康复的孟晓月不想要憋在小小的厢房里独自郁闷着,下了床换上了一件银白色的男装锦袍,便打开房门出去溜达溜达,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她不知道阿离去了哪里,或者她不知道阿离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了?

微凉的夜间,只有孟晓月一个人在大街上游荡闲逛,【古域镇】只是一个小小的镇子,民风习俗的关系镇民们都习惯日夕而做日落而息,夜里倒也安静宁和,没有人会打扰得到她?

孟晓月一个人走着走着,不知觉走进了【古域镇】的一则森林里,越往深入走萦绕在身边周围的萤火虫就越多,淡淡的绿光点亮了自然的美景,普通森林的夜景也因此而变得唯美动人起来了,不远处有谈话的声音,孟晓月闲着没事一時心生好奇,顺着谈话声一直往深入走去,只见一身雪色白衣的司雪衣和一身墨黑锦衣的凛彻亲密地站在一起,不知在聊些什么——

“你们两个在幽会啊?”听不清楚他们俩在聊些什么,孟晓月干脆就自动现身好了,一站出来就一语惊人道?

实在不能怪孟晓月心思不正,而是三更半夜的,两人在寂静无人的森林里,姿势有那么的……暧昧,能不让人想歪吗??

“呸?小爷要是幽会,对象好歹会是个女人?”早知道孟晓月在的司雪衣被她的话气得不轻,一把展开羽扇扇着风,而他的身边凛彻一如往常般沉默,不承认也不否认?

司雪衣黛眉紧了紧,才后知后觉地惊跳道:“咦?晓月,你病好醒来了??”TdkZ。

“嗯,刚醒过来。”孟晓月笑眯眯地看着司雪衣,暧昧的目光游走在两人身上,只笑不语,看得司雪衣浑身毛毛的,差点以为她是不是撞邪了??

“那……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在孟晓月极度暧昧极度深奥的目光下,司雪衣话锋一转,机灵地说道。

晓月干嘛这样子看着他们?他和凛彻一向都是这样相处的啊?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不是吗?

“雪衣,我现在的感觉好多了,没事的。”知道司雪衣想要扯开话题,孟晓月倒也好心不拆穿他蹩脚的话,探究的视线转而望向凛彻身上,斟酌一番,缓缓问道:“凛彻,我想我们该要好好谈一下。”

她和凛彻之间太过相似了,有些话她想要从凛彻口中得到证实?

闻言,凛彻照旧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好。”

“那雪衣……”孟晓月看了看局外人的司雪衣,不是她不相信雪衣,而是她不想将雪衣拉扯进来,太过复杂沉重的问题,只要她和凛彻背负就好了?

“没事没事,你们尽管聊吧?”司雪衣俊媚一笑,手臂豪爽地搭上凛彻的脖子,铁兄弟般爷们道:“我是站在凛彻这一边的,绝不背叛他?”

凛彻蓦然低下头来了,朦胧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看着搭在自己身上的司雪衣,看着他俊媚开朗的笑容,眼眸底下的阴霾渐渐消失澄清了,清晰的眸瞳似是在笑着一般,只看着雪衣的干净,只护着雪衣的笑容?

静静地看着司雪衣和凛彻两人之间亲密又信任的互动,孟晓月羡慕地勾起了淡淡的微笑,长长地轻呼出一口气,轻声问道:“凛彻,你说我能回去我所属的世界吗?”

“我不是神。”凛彻淡淡的几个字,无情粉碎了孟晓月完全不可能的奢望,“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你能想象会有我这样的人吗?连我自己也无法想象为什么我还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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