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听到这话,九灯大师再次双手合十他没想到,女鬼会这么狠。
“难不成,你就是当年那个玉梅吗?”张天佑看到她,突然想到了小师妹给他讲的传说,不禁问道。
“怎么,你认得我?”女鬼听到他喊出了自己的名子,忍不住问道。
“我不认识你,只有听说过你们的事。”张天佑轻叹一声道:“你们一家人惨死,我也很同情,但你也不应该杀你全村的啊!你这么做只会增加你的罪孽,等你到了地府,一样会受罪的。”
“我不怕,只要能解我心头之恨,我恨不得杀光世上所有的人。”女鬼如疯了一样大声咆哮道:“是他们,是他们害死了我最爱的人,也是他们逼死了我和孩子,他们该死。”
“不错,有些人是该死,可全村那么多人,很多人都是无辜的,你害死了他们不算,还害死了很路人,你又该怎么说。”张天佑大声反问道。
“我心中怨气难平,谁让他们到这里来的。”女鬼不忿道。
听她这么一说,张天佑不禁楞了,心想,自己真是糊涂,跟一个女鬼讲什么道理啊,她要能明事理,就不会杀人了。
“大师,你也看到了,我劝也劝了,说也说了,她就是不听,我只能收了她,也省得她以后再害人。”张天佑说着也不等九灯答话,拿出一张符压着一块死玉拍了过去,女鬼吓得转身想跑,与此同时,张天佑一伸巨阙剑拦住了她。
“你觉着,你能走得了吗?”张天佑冷笑着说道:“不过,我倒有件事想问你,刚刚过去的人,你为什么没有加害,为什么只害我们俩。”
“刚刚过去的人?我怎么没有看到?”女鬼疑惑道。
“就是那个穿黑衣的老头,难道你没看到他吗?”
“哦,原来你说的是他啊,怎么,你觉以为他是人吗?”女鬼望着张天佑淡淡的一笑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张天佑似是猜出了什么,但又不确定,不禁着急的问道。
“没什么意思。”女鬼看到张天佑着急的样子,得意的说道。
“不管你说与不说,我一样收了你。”
“你,你这是多管闲事,你要抓了我,一定会后悔的。”女鬼望着张天佑冷冷的说道。
“后悔?我只后悔抓晚了你。”张天佑不再跟她废话,拿着黄符压着一块死玉猛的拍在她的后背上,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口“真阳涎”喷了上去。只见女鬼一声惨叫消失在了玉中,就像被活生生的吸进去一样。
“阿弥陀佛,希望女施主能早日投胎。”九灯大师双手合十,十分虔诚的一拜。
张天佑看到,不禁好笑,这个九灯大师真是当和尚当傻了,一个女鬼而已,何必拜来拜去的呢。
他们收了女鬼之后,接着往前走,可是他们刚走没多远,只见在赵子默正在前面等着他们呢。
“怎么,又遇到麻烦了?”赵子默语气像是幸灾乐祸一样。
张天佑并没有理他,迈大步朝前走去,九灯大师把刚刚的事跟赵子默说了一遍,赵子默听后沉默了片刻,这才和九灯大师接着往前走。
走了没多久,只见前面出现了台阶,张天佑顺着台阶走了上去,刚上了台阶,便看到台阶上面有一颗大树,在大树的前面立着一块石碑,看得出,石碑有些年头了,在这里日晒雨淋的,上面都已经风化了,他打着手电仔细一看,只见上面写的还有字,他走这去,把上面的树叶和枯草拿掉,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槐树村。
难不成,这就是女鬼玉梅生前生活的村寨,从这棵槐树种的位置来看,再看这里的风水,明显是个“绝户局”,也就是说,凡是生活在这个村里的人,没一个能活得了的,就是当年玉梅没有死,也会出其它的事,最终整个村还会成为荒村。
“张施主你在看什么呢?”这时候,九灯大师也走过来了,看到张天佑站在高处朝前面张望,不禁问道。
“没,没什么。”张天佑笑了知道:“大师,你懂风水吗?你来看看,这个村里的风水格局怎么样。”
张天佑并不了解九灯大师的过去,只是随口问道。
九灯大师朝四外看了看,又围着这棵大槐树转了两圈,这才说道:“现在是晚上,看不太清,从目有能看到的东西来看,此局,那是“绝户局”,看来,这个村出现这种事,不像是偶然。”
“哦,这么说来,是有人故决为之了。”张天佑又问道。
“如果老纳所猜不错,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张施主可以想想,他们祖辈在这里生活了几百年都没出事,可为什么,当年突然出事了呢,很有可能和这棵大槐树有关,有可能,这棵大槐树就是在出事那一年种下的。”
张天佑听后,不禁对这老和尚有些佩服,看样子,这老尚有两下子,对风水学有一定的造诣。
“管他呢,咱们进去看看再说。”即然来到这里了,便进去看看。
在他们说话这会儿,赵子默早进村了,张天佑和九灯大师进去一看,只见这里到处是残垣断壁,杂草丛生,早没有了当年村庄的景象。
不过,他们进去之后,并没有看到赵子默,也不知道那老家伙跑哪去了。
“张施主,老纳有向句话想说,不知当不当讲?”张天佑正往前走呢,突然听到九灯大师跟他说话。
“有什么话就说,跟我见什么外啊。”
“即然如此,老纳就如实相告了,我观张施主脸色暗淡,天门聚集一团黑气,恐怕张施主要有性命之灾,还望张施主多加小心。”九灯大师走过来,一脸认真的说道。
这种算卦之事,瞒不了张天佑,他和师叔周通也学过一点测字算卦,这些天他照镜子也发现,自己眉心黑气聚而不散,从这上面来看,这是大凶之兆,当时他也没在意,现在听九灯大师这么一说,他心里还真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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