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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罪孽难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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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梦又想起英儿来,沉睡的记忆开闸的河水般冲了出来,感慨万千。

他想到了与英儿的那个晚上,他当时是那么的狂热和激动,不顾一切的抱紧着英儿,不顾一切的亲吻着她,他的吻雨点般的落在英儿身上,英儿在他身下娇柔地颤抖着,喘成一团。

他的脸烧得烫,全身也被**烤得滚热,他感到热力的源地就在他的下腹,那地方隐藏着一座火山的力量,正在以最快的度向全身扩散,最原始的**瞬间被激到了极致。

他没有给英儿喘息的余地,一次又一次无限深情的热吻着她,湿团团的热气弥漫在房间内,混着少女的体香,使得他几乎疯狂……

他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那个晚上来,可这么一想,他的身体真的热起来,一团莫名其妙的热量迅腾起,几乎没容得他细想这热量的来历已经席裹了全身,他又看到了英儿,在床上向他招手,眼睛里泛着欲死的眸光。

不,不,不是的,你是梦儿!

他吓坏了,拼命地要冲出屋,可仅仅只是冲了两步,那两条腿就仿佛有了千万斤的重量,再也无法向门外的方向挪动一步,相反,它还一步一步接近了床,而在这之前他还记得是他将梦儿送了回来,床上睡的就是梦儿!

不要——!

他在心里再次叫喊着,用力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借着疼痛的刺激,冲进洗手间,打开冰冷的淋蓬,对着身体就是一顿猛冲。

他知道床上的是梦儿!

英儿已经死了多年了,不可能是英儿!

虽然他的脑海里浮现着英儿的影子,他也看见床上那个女子就是英儿,但他知道上了当,是有什么东西在控制着他。

明明知道的,可床上那位女子还是对他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冷水冲遍的全身,非但没有将热量退下去,反而突然之间又高涨了数倍,他被一股强烈到无法形容的**支配着,脑海里除了女人什么也进入不了,而且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英儿,更可怕的是这英儿还是光着身子的,弧形优美的躯体以各种各样的姿态摆在床上。

这时他的脑海里仍然隐约有一个朦胧的意识:这次要坏事,是有人在暗中害他,他会毁了梦儿,他决不能这么做,哪怕是死也要冲出这座屋,无论如何也要现在就冲出去,否则就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又往屋外冲,明明是往屋外冲的,却鬼使神差地冲到了床前。

一种渴求女人身体的**终于在这一刻火山般爆,他突然疯了一般扑向梦儿……

半个时辰后,事情终于结束了,他的体力严重消耗,感到好像抽空了一身的力量!

没有哪次会有这么累,他翻了个身,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沉沉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但醒来之后就感到有些不对劲。

什么地方不对劲说不上来,但就是不对劲。

他张开眼睛看到了乳白的屋顶,吊着一盏灯。

那种灯他太熟悉了,只有梦儿的租房才会有。

他坐起,打算穿衣起床,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床面,突然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不知动弹。

床上还有一个人,光着身,本来雪白的肌肤已被抓揉得青一块紫一块,被单上不堪入目。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梦儿。

他象被雷炸了一般,脸色一阵又一阵地苍白。

他呆呆地看着梦儿,魂飞天外,甚至连思维意识都开始错位。

他隐约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某些事情,原本无血的脸变得更加可怕。

就在这时,梦儿醒了,迷迷糊糊地叫着,“不!不要!”

阿梦好像被针扎了一般,猛地跳起来,尖叫一声冲了出去。

外面还是苍茫的夜,他一头扎进了夜幕,用尽力量奔跑着。

曾经的夜——尤其是雨夜,常常能够带给他某种杀戮的快感,让他忘掉梦魂中那个挥之不去的倩影,但是现在他彻底崩溃了,他嚎叫着,拼命地咬着嘴唇,丧心病狂一般向前猛冲,进到冲入一片荒林,他还是没有停下来,又冲向荒林的最深处,沿途的荆刺抽挂在他的身上,拉出了道道口子,他也完全不顾得了,甚至感到不到疼痛,他只想就这样弄死自己,直到生命燃烬才停止下来。

他冲上了一座山冈,仰天长啸: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他尖锐而绝望的声音刺破夜空,那方天空突然暗了下来,笼罩在无边无尽的漆黑里。

英儿,我对不起你,我是畜生,我是畜生啊——

我害了梦儿,你叫我如何去面对你,如何去见你啊——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做出这种事来,更没料到这种事会生在他的身上!

他是杀手界的无冕之王,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畜生不如的事来呢?如今就算一头撞死,也没有脸面去黄泉路上与英儿相会了!

他的心里充满了走投末路的绝望和心酸,疯狂地捶着打着,疯狂乱叫,用脑袋拼命地撞击着一棵树身,撞得鲜血直流。

他又往山下冲了去,迎着一辆急驰而来的大货车,站在马路上,想要撞死自己。

可这次他没有如愿,大货车司机是开了一辈子长途的老手,冷静得就像一个杀手,飞快的打转方向盘,车身擦着他的身体过去了。

嘎——

刺耳的刹车声响过之后,司机居然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支强光手电,刺眼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

他不知道司机说了些什么,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司机又回去一趟,居然拿了一件衣服来,披在他光溜溜的身上。

然后那辆大货车才开走。

阿梦绝望地走着,尽量往路中走,唯一的想法就是让车撞死自己。

可是这天晚上就像中了邪一般,一辆车都没有撞上他的身体。

不仅如此,第二天还是一样。

过后的第三天,仍然如此。

他成了流浪汉,不吃也不喝,甚至感觉不到饥饿的存在,只是沿着那条路往前走。

撞不死自己,他就走死自己。

忽然有一天晚上,来了一辆车,下来几个人,将他抓起来丢进车内,不知开了多久,天快亮时到达另外一个地方,车停了,那些人又将他丢了出来,死狗般地丢在路边。

在车内,他看到了好几个跟他一样又脏又臭的流浪汉,有两人在他之前就被丢了下去。

他还听到那些开车人的啰嗦,“这些流浪汉死又不死,丢一批来一批,如果我是国家主席,直接令全部杀了,免得污染环境,影响市容。”

又一人说,“可不,一个月就得丢一趟。”

他听清楚了他们的话,但思想已经麻木了,根本不去想。

累了,他就在路边坐一会儿;渴了,他就找喝的,不管是人家丢下的罐头,水瓶,还是污沟里的脏水,统统喝下去。有一天他病了,着高烧,全身着了火一般,他渴望自己早点死,觉得只有这样折磨死自己,才能赎还自己所犯的罪孽。

不知何时他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嘴巴凉凉的,吃力地睁开眼睛,起先一阵模糊,然后渐渐看清,身边居然蹲着一个衣服破烂的女孩,看起来跟玲崽一般大小,正拿着半瓶水,见他睁开了眼睛就说,“叔叔,你是不是饿了?”

饿?

阿梦确实饿了,饿得快要从喉咙伸出手来,但他固执地轻轻摇了摇头。

女孩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说,“叔叔,你病了。”

阿梦没说话,恨不得就这样病死自己。

“姐姐,他是谁呀?”随着一个声音响起,又有一个同样衣服破烂的小男孩跑了来。

女孩说,“是个生了病的叔叔。”

一个男孩大胆地走近,好奇地看着他问自己的姐姐,“那怎么办呀?”

女孩说,“拿药给他吃。”

男孩说,“可是,我们没钱买呀。”

女孩说,“上次爸爸吃剩的感冒药还在屉子里放着呢,你守着,我去拿。”将半瓶水塞给小男孩,一阵风跑了。

不久,女孩又跑了来,手里拿着两粒药,喂进阿梦嘴里,又从男孩手中拿回水瓶,给阿梦灌水。

阿梦本来不想吃的,可他的良心还在,实在实在不忍心逆拂这个好心的小女孩,只得努力将药吞了下去。

女孩又走了,一会儿拿来一件破了洞的大人衣服,盖在他的身上,然后将男孩拉到了边去,异常严肃地叮嘱他,“弟弟,爸爸回来了,你不要告,否则我以后就不带你玩!”

男孩怕怕地说,“可是,那是爸爸的衣服,他会知道的。”

女孩说,“爸爸现在还没穿,不会知道的,等叔叔的病好了,就会将衣服还给我,然后再拿回去,爸爸就不知道了。”

男孩仍然在担心,“可是,爸爸知道了怎么办?”

女孩说,“没事的。”

男孩说,“有事,爸爸会打你的,姐姐,我很怕。”

女孩说,“不会的。”

男孩说,“会的,上次他还打了你,你的脚现在还没好呢。”

女孩说,“我说了不会的就不会的,你别告诉爸爸就行。”

阿梦听着他们的话,感受到女孩冒了那么大的风险偷出这件破衣服来给他,莫名其妙流下了两行泪水。

然后他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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