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众人掌声和“违心”的赞美,秦逸走到凌婉月跟前,耸了耸肩,笑着道:“你看,如我所言吧!”
凌婉月不得不承认秦逸说的没错。
人们站在徐清晏身边,是因为徐清晏强大。
现在秦逸站在了同样强大聂轻柔身边,即便对他恨的再深又如何?还不是要奉上掌声,以及赞美声。
人性本如此。
此刻。
徐清晏在看完聂轻柔与秦逸的共舞后,眼神里闪过一丝狠辣之色。
不时,他找了个理由,向聂轻柔道别。
众人知道,今晚徐清晏败了,败给了从小地方来的秦逸!
凌婉月这时把秦逸叫到一边,低声提醒道:“我看徐清晏的神色不对,小心他再找你暗中报复。”
“现在是北江商会开会期间,下一任的会长,还没有选出,他不敢乱来。”
秦逸说道。
“嗯,不管怎样,一定要小心。”凌婉月道。
“知道了。”
秦逸笑着应了一声。
但是,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沉。
接着。
他去往洗手间,给杨雪琴拨打电话,道:“今晚,全城戒备!”
他不怕自己有事。
只怕担心徐清晏这样的小人,会对他青屿的朋友下手。
打完电话。
回往大厅的过道上,遇到了那个一直吃着棒棒糖,戴着棒球帽的大眼睛女孩儿泺淇,便对她打了声招呼:“嗨!”
泺淇则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秦逸则看着她的背影,嘀咕起来,“她刚从厕所出来,难道上厕所也在吃?”
这句话被泺淇听到,差点摔个跟头,扭回头瞪了他一眼,不愉快的走开。
秦逸回到大厅,见凌婉月领着张少妍与胡胖子,在给聂轻柔介绍。
虽然张少妍与胡胖子二人,都是七宝塔家族的人,但张少妍回国时间不长,胡胖子也无心管理家业,都与聂轻柔没怎么接触过。
见秦逸过来。
凌婉月对聂轻柔说道:“轻柔,你能原谅秦逸之间所做事,真的很出乎我们意料,谢谢你。”
她与聂轻柔年龄差不多。
又因为是七宝塔家族之一的人,年龄与她相差无几,所以直接称呼为“轻柔”。
像七宝塔家族的张少妍,左少天等人,也都不必称她为“聂总”,一般都是以“轻柔姐”相称。
但七宝塔之下的人,比如余大少等人,就得称呼她为“聂总”了。
聂轻柔听到凌婉月的话,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扭头直视着秦逸,道:“你……都说了?”
“额,没有,没有,关键的那一部分没说。”
秦逸赶忙摇头摆手。
凌婉月,张少妍等人闻言,不由得面面相觑。
原来这小子比自己想象中,得罪的聂轻柔还要深,居然还有“关键的部分”。
这让他们更加难以置信起来。
聂轻柔是怎么原谅的这个混蛋的呢?
这时。
棒球帽泺淇跑过来,坐在聂轻柔身边,指着秦逸,对他说道:“柔姐,他刚才调戏我。”
“啊?”
秦逸茫然了。
她还小吗?
居然这种连这种玩笑都开!
此时,凌婉月,张少妍在愣了一下后,恨铁不成钢捶打起了秦逸……
局面好不容易稳住。
人家聂轻柔也看似原谅了他。
结果,他居然作出调系聂轻柔朋友的无耻行为,你说可恨不可恨?
在休息过后,大家去往里厅用餐。
之后,一起享用蛋糕。
徐清晏的离开,外加聂轻柔有意无意的一直黏在秦逸身边,让人们在不知不觉中,减轻了一些对秦逸的恨意。
不管怎样。
毕竟聂轻柔似乎的确把他当朋友。
不过。
有一个人,一直深恨着秦逸。
他就是左少天!
生日宴结束后,大家逐渐散去。
大厦门口。
凌婉月直接把秦逸叫到一边,说道:“你住在哪里?我开车送你回去。”
“嗯,老大,我们送你吧!”胡胖子此时也跟着道,“我注意到左少天一直在暗中盯着你,并时不时打电话,有可能是想半路上安排人对付你。”
“不用,我自己能搞定,放心好了。”
秦逸笑道。
他今晚对凌婉月,胡胖子,张少妍,慕容清风还是很感激的。
明明因为前几天得罪徐清晏的事,他们家里不让他们在与自己多接触,以免引火上身。
但他们在今晚一次次有站在自己身边担忧自己。
今天左少天真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不能连累他们。
凌婉月等人还要再说什么,被秦逸再次拒绝道:“你们放心好了,我绝对没有问题的!”
不远处。
黄劲云点了支烟,看着秦逸的方向,说道:“你说,他不知道今晚左少天已经气急了,一定会在半路报复他吗?”
“我想他没那么笨吧!”杭景州耸了耸肩。
“那他一直拒绝凌婉月等人的守护,这是对他自身实力的自信?诚然他的修为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像他这样的武道天才,这个世界多的很。”黄劲云说道。
“呵呵,据我所知,被打败的左少名的修为,是炼体后期。”杭景州道。“是吗?”黄劲云不禁惊讶了一下,“连越两级的战斗?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左家可是七宝塔之一的家族,真想要调人对付他,恐怕炼气期的强者都能请来上不少,所以,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暗中去
保护一下你这个妹夫?”
“他自己都不担心,我还担心什么?”杭景州耸肩笑道,“他总是让人能够让人眼前一亮,那咱看看他这次,会用什么办法,来突破左少天的路途埋伏吧!”
二人正聊着,聂轻柔与那个棒球帽女孩儿泺淇,从里面大厦出来。
一亮银色的奔驰在门口等候她们。
正当她们俩要上车时,杭景州与黄劲云忽然见秦逸凑了过去,不知说了几句什么后,上了聂轻柔的车,往平头山的方向去……
正在抽着烟的黄劲云顿时迷茫。
他指着慢慢走远的银色奔驰,难以置信的道:“他,他上了聂轻柔的车?”“是不是又一次亮瞎了眼?”杭景州双手一摊,笑道,“说实话,他这招我也没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