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心月白了他一眼,鄙视道:“瞧你那点出息,又没说赖你!”
纳尼?
她突然变得讲理了?
秦逸眨了眨眼,那是迷惑不解。
“行了,赶紧起床,该回家了。”孟心月坐起来伸着懒腰说道。
这时。
她忽然想到什么,又猛的看向秦逸,怔怔的道:“昨晚……我靠过去时,你没睡?”
“……睡了。”
“胡说,那你怎么知道是我主动靠过去的!”孟心月的脸颊有些涨红。
“这个……可能是因为做梦吧!”
“滚!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一拳打爆你!”
孟心月与又羞又愤,举着小拳头威胁道,直到秦逸木纳的点头,她这才板着脸去洗漱……
秦逸很迷茫。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不怪自己吗?
……
二人简单吃了点东西,去往机场,准备回往华夏。
来这里住一晚,也主要是为了解决孟心月体内巫婆的意识,现在解决了,得赶快回去解决秦逸身体的伤病。
秦逸现在虽然看起来没事,但她二人都清楚,他的身体在极度恶化。
没办法。
之前对战巫婆时,秦逸不得已使用了狼人药水,还一次喝了一整瓶。
狼人药水本身的副作用就厉害,就像吸食粉面一样,过一段时间不服用的话,身体器官,组织,细胞等,就会迅速衰落。
可若是再服用,只会对身体造成更大的伤害。
……
飞机在空中,如同雄鹰一般翱翔,足足飞了十二个小时,秦逸和孟心月才到达燕京。
没办法。
青屿市太小,没有直达的飞机,需要先到燕京。
到达燕京时,天已经黑了。
二人走出机场,想直接雇一辆宾利车,连夜回青屿市,谁知,在快要出燕京的时候,被一辆车拦住。
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神色冷峻,打开出租车门,对秦逸和孟心月,道:“二位,我们老板有请。”
“你们是什么人?”
孟心月警惕的皱紧眉头。
这一路上秦逸一直在用假身份证,带着口罩,头发也别修理过,一般人看不出来。
而这两个人显然知道她身边的人就是秦逸!
“我们老板姓聂。”其中那位女子道。
“聂?不……”
孟心月打算说不认识时,被秦逸打断,道,“走吧,自己人。”
自己人?
孟心月很疑惑。
接着。
二人被请上宾利,直接开往燕京平头山。
片刻。
平头山一曾红砖小二楼的客厅里,聂轻柔身着一袭吊带长裙,坐在差几前的沙发上。
她头发挽起,面庞精致,犹如墨中仙子一般,两个银色闪着灿光的二环,又让她极具现代都市的靓丽风格。
反射着星光的吊带长裙下,因为两腿在一起,开叉出露出的一抹雪白,让人美到销魂。
“喝茶。”
聂轻柔微微一笑,对孟心月和秦逸说道。
“有没有吃的,有点饿。”
秦逸喝了口茶,说道。
一下飞机,只想着尽快回青屿市,还没顾得上吃东西。
聂轻柔闻言,则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似的,笑道:“以前的账还没有算完,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当年你偷我珍珠,还有那张欠条的事,我可没忘。”
当初老玄机安排秦逸追一枚特殊的珍珠,秦逸没钱,正好遇到了同住平头山的聂轻柔,用计让她花了十六亿拍卖下来,最后被他偷走回青山村。
当然,后来聂轻柔亲自带人去了趟青山村,又把珍珠要了回来。让聂轻柔一直对秦逸有气的,不止是如此,更是因为秦逸的一张欠条,秦逸在偷走她的珍珠时,留下的欠条上,写着“今我拿走珍珠,来日必有回报,提前说明:要钱没有,汉子一条,若急着要,我以肉偿
,若是不急,那我会爱你……”
聂轻柔是什么人?
那个时候就已经初露峥嵘,被认为是与闻人月齐名的天之骄女了。
所以能不气么?
“以前的事不是早过去了吗?”秦逸这时眨了眨眼,道,“当初怎么说我也帮你解决了徐清晏吧!咱们之间的恩怨,不早就抵消了么。”
“是,你是让徐清晏不在对我有想法,可现在的情况是,不仅徐清晏不对我我想法,连其他人也对我没有想法了,你说这对我一个快要奔三的人,是不是又点太残忍了?”
聂轻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是你眼光太高啦!”秦逸再喝了口茶,对她摆手道,“你要放低姿态,比如说,你放话出去,你要相亲,不要车,不要房,对方能过得去眼就行,你看看有人来找你不,现在的华夏,最不缺的就是娶不起媳
妇儿的人。”
“……”
聂轻柔原本想逗一下秦逸,没想到这家伙却跟自己装傻。
聂轻柔干脆直接换了坐姿,一双美眸凝视着秦逸,轻启红唇,道:“我的意思是……欠条上可是写的‘要钱没有,汉子一条,若急着要,我以肉偿’……我现在就急着要,怎么帮呢?”
“这样啊……”
秦逸放下茶杯,似是为难的思索了一番,道:“我今晚身体状况还行,要不在先吃点东西,在肉偿给你?”
“……”
聂轻柔顿时无语,端茶道,“不用了,对小弟弟不感兴趣。”
“别呀,我不是还欠你呢么,早点还了,咱们早点清了多好,也不影响以后生意上的合作之类。”
秦逸继续说道。
脸上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但他心里暗自笑道:“小样儿,跟我斗,别以为看不出你心里那点小九九……”
他早就看出聂轻柔之所以突然对自己说话有些轻薄,是因为自己身边有孟心月,想故意让自己窘迫。
聊方面,她一个老处子,能比的过自己吗?
“而且,我这人一般不喜欢欠账,那就趁今晚聚在了一起,肉偿了吧!”
秦逸又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说道。
聂轻柔被说的无语,干脆靠在沙发背上,眯起眼,凝视着秦逸,道:“好啊!真敢的话,你就来啊!”
一双凤眼神里,流露着意思威胁的味道。
半晌。聂轻柔见他没有动静,心里这才好受些,哼声挑逗道:“怎么,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