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尘回头看了一眼李观棋,李观棋驱马向前,冲地上的郭猛说道:“朕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投降,命令城上守军放下武器,停止抵抗,朕饶你不死!”
“你也太小瞧我了!士为知己者死!我郭某人原先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得老公爷赏识,才有今天地位,我又怎么会背叛他的后人?”郭猛在地上恨声说道。w、w、w、.-8`1`z`w`.、
“迂腐!”李观棋冷叱一声,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包括他陈家都是朕的臣子!你该效忠的是朕,为何却舍大求小?”
郭猛惨笑一声说道:“你说的这些大道理,离我太遥远!我只知道对我好的是老公爷,是陈家,而不是先皇,不是李家!”
对于自己的那位“老爸”穆宗皇帝,李观棋虽然从来没有见过活人,可是后来也通过其他途径了解了不少,知道这位仁兄在位二十五年,虽然没做过什么大恶,但是也几乎啥好事没干过,还整的朝政被祖东来把持,各镇离心离德,名不聊生。所以,现在他也真不好反驳郭猛的话,只好冲谢尘说道:“先绑了再说!”
“打不过陛下的人,是臣技不如人!甘心受死,但是此生绝不做俘虏!”郭猛望着李观棋说道,“你很会打仗,很像武宗皇帝!希望你也是个好皇帝!臣来生再效忠于你!”
李观棋一听郭猛开始自称臣,便知道事情要不妙,但是还没等他来得及提醒谢尘。中◎◎文网§ ?? w-w-w.郭猛已经突然向前一挺脖子,谢尘的长枪立刻刺透了他的咽喉……
因为郭猛在出城的时候,城门并没有关上,所以在火牛阵的冲击之下,李观棋的骑兵很容易地便攻进了襄阳城。
陈光曦见势不妙,便欲逃跑,但是贺子铭早已盯上了他这个祸乱之源,陈光曦是见识过贺子铭的武功的。他根本就不敢和贺子铭交手,掉转马头便欲悄悄的溜掉,却被常狄带着人拦了下来。
陈光曦不认识常狄,对于这个拦住自己的年轻将领并不放在眼里。毕竟他是将门之后,手底下也是有两下子的,接着马的冲势,一刀便斩了过来,他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这一刀的气势也相当惊人。
常狄微微一笑,双手握着银枪,并没有硬接陈光曦这一刀,而是一枪刺向他的战马,马行极快,被刺入后仍在奔行,结果自己的冲力使自己受到了致命的伤害。
陈光曦眼见自己刀就要砍着常狄,胯下的坐骑突然一软,他来不及反应,立刻被摔了出去。卐?¤ 八§◎?一?卐小說卍網w、w、w、.`8、1zw.直摔得眼冒金星,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好不容易翻过身子来,常狄已经纵马赶了过来,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一剑砍了下去……
“常狄!那是陈光曦……”拍马赶到的贺子铭急忙开口制止道。但是显然他来晚了一步,血光飞溅之中,陈光曦的级已被常狄斩了下来。
当李观棋看见陈光曦的人头时,也只好叹了一口气,虽然他想先留着陈光曦的性命。好让其亲自悔罪,用来警示各镇,但是总不能因为常狄斩了反贼领而治他的罪吧?便冲着常狄微微一点头,传令道:“陈光曦已死。命他们投降!降者不杀!”
李观棋之所以立即下这条命令,是因为襄阳城中还有着近十万的守军,如果硬要斩尽杀绝,敌人被迫作困兽之斗的话,大乾军也会死伤惨重。
传令兵立刻下去传令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进城的大乾骑兵们便开始大声呼喝着,“陈光曦已死,余党不究!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战争永远都是政治家的游戏,从来也没有考虑过普通士兵的意愿。实际上很多的山南军士兵根本就不想造反,他们只不过是在一级一级地执行命令罢了。现在既然脑已死,自然也就没有继续顽抗的道理了。
这一仗,李观棋几乎没有什么伤亡,城外的战斗基本上靠着火牛阵便已经解决了,进入襄阳城后,根本没有遇到任何巷战,这山南最坚固的一座城池便这么被光复了。
对于大乾军来说,打扫战场的工作比之于取得胜利,要更加麻烦一些。且不论近十万人的俘虏与降军,单单是奔入城中的数百头火牛惹起的火灾,就够他们收拾一阵的了。
站在城头之上,李观棋望着天上的点点寒星,和城中的星星灯火,不由地长舒了一口气——整整十个月,终于搞定了李墨然和陈光曦这两个叛贼,他也终于可以好好地歇一歇了。
当然,心里的激动同样也是按耐不住的,借助这次平叛,李观棋已经由一个相对稚嫩的少年皇帝成长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皇帝,京师十二卫也被磨练成了真正的钢铁之师。想来今后,无论是在朝中还是对外战争,自己的底气都将会更足。
此次御驾亲征,皇帝的勇武在战场上表现的是酣畅淋漓,可是也因为打仗,这闺房之乐也就几乎没了机会,虽然皇后何璧珺也跟着到了前线,但是李观棋天天带着骑兵机动作战,基本上也是没有什么机会和她在一起的。
想起来何璧珺,李观棋又不自觉地想到杨雨晴,自己本来该在半年前就去迎娶他的,因为这场战争也耽搁掉了,等班师回朝的时候,一定要去剑门把她给娶了。当然,还得先想好怎么把何璧珺给安抚好。不过,自从和自己行了周公之礼后,何璧珺也貌似不像以前那般善妒了,这是个好兆头。
这十个月以来,几乎天天都在行军和打仗,李观棋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绷的状态,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别的,现在突然一松弛下来,他除了想睡觉之外,便是小腹一阵阵的热。但是何璧珺在成都、杨雨晴在剑门、柳含烟在京师,至于宇文夕月,连李观棋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儿。
按理说以李观棋的身份,很轻松便可找到很多姿色上佳的妙龄女子来供他泻火,但是他虽然算不上是君子,也绝不是只用下体思考的大昏君。
这个世界上最难熄灭的一种火不是什么三味真火,而是欲火,越是想压抑,越是烧的邪乎。在越来越烦躁之后,李观棋实在难以忍耐下去了,便冲身边的向导问道:“这附近有没有河流或是池塘?”
“回陛下话,城南十里有个子母潭!”向导老老实实地答道。
“好!朕去洗个澡!”李观棋说完,反身下了城墙。(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未完待续。)